圣女昌_第十三章 不要再来偐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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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不要再来偐古 (第1/2页)

    带仰洛回中国这件事彻底取代买房赚钱,成为我在偐古的头等大事。

    偐古开设赌场妓院除了需要人脉资金,最重要的是找靠山,相当于交保护费。

    这些灰色产业不受法律保护,出了事只能自认倒霉。

    陈老板当初为了赌场顺利开张,跟偐古的几个地下组织头目都打过交道,至今也保持着良好的来往关系。不然他的赌场不可能开得风生水起。

    我来偐古之前陈老板说过,有问题找丹楚。丹楚解决不了就联系他。

    仰洛的事我不敢告诉丹楚,只能去找陈老板。

    我说在偐古认了个弟弟,想把他带回中国,问陈老板有没有法子?

    陈老板说这事不难办,给弟弟办个出境通行证不就得了。

    我说弟弟在偐古的身份比较麻烦,是寺庙里的僧人,这边不肯放他走。

    做生意的人都聪明,陈老板迅速识破我的意图,问我:“你小子是想借我的手把弟弟弄回国是吧?”

    “陈总,我真没办法了,这弟弟我必须带回国,您能帮我这个忙,我给您卖一辈子的命,上刀山下火海眼睛都不眨,您说什么我干什么,成吗?”

    “又不是亲弟弟,你至于吗?”

    “至于,他比我亲弟弟还重要。”

    我态度坚决,陈老板思衬一阵后让我先把弟弟的详细资料发给他,他找人调查一下再给我答复。

    我把陈老板视作救命稻草,等他回复的那段时间里我彻夜难眠,开车也会走神。

    因为心虚不敢面对丹楚,故意避开跟他见面,只有跟仰洛待在一起时才会感到安心,但我并没有告诉他,我准备带他回中国这件事。

    我不敢给予仰洛渺茫的希望,结果又令他绝望。

    在等待陈老板回复的第三天,我去木屋找仰洛,他正在帮一个女孩裹纱布。

    这个女孩子叫莱敏,具体年纪我不清楚,她不记得自己的出生年月。

    我从外貌上估算大概在十六岁至十八岁之间,莱敏两个月前被父亲卖给一个比她年长十七岁的男人当老婆,礼金是三十万缅币,折合人民币一千元。

    我第一次见到莱敏是在五天前,她因为多睡了会懒觉,没有及时做早餐而遭到男人虐打,左手手臂轻度骨折,脸部和背部均有不同程度的打伤。

    仰洛帮她涂药时她一直在看时间,并催促仰洛可以快点吗?她怕回去晚了丈夫会不高兴,瘦小的身躯不知是因为焦急还是恐惧而瑟瑟发抖,最后是我开车送莱敏回家的。

    莱敏不懂中文,我们全程都无交流,直到我送她回家。

    下车后莱敏用袖子蒙住手心,在她坐过的座椅上擦了两遍,然后羞怯地看向我,用缅语跟我道谢。

    今天是我第二次见到莱敏,她的手臂已经没有大碍,但小腿上又多了两道伤痕,像是被尖锐的利器划伤。

    莱敏见到我也很惊喜,她微笑着朝我点头,算是打招呼,我指了指她的小腿,用眼神问她怎么回事?

    莱敏用缅语回答我,仰洛翻译给我听:“她说家里的椅子坏掉了,不小心摔倒。”

    我点了点头,没有戳穿莱敏的谎言。

    在莱敏离开前我留给她我的电话号码,告诉她如果下次家里的椅子再坏掉,我可以找人帮她维修。

    我们心照不宣的达成某种共识,即便我知道莱敏永远也不会打给我,但我想给她一份可以依靠的盼望也是好的。

    仰洛坐在沙发上收拾医药箱,我走过去自然地坐在他的腿上。

    仰洛不得不先用手抱住我,我沉默地把脑袋靠在他的肩窝里,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气味。我的安全感由此而来。

    “你在为莱敏难过。”仰洛说。

    “嗯,我以为我已经麻木了,但是看见莱敏还是会难受。”我说。

    仰洛抚摸我的脸,安慰我说:“你已经在尽力帮他们,不要自责。”

    我说我只是举手之劳,你才是真的在救治他们。

    仰洛从两年前开始在木屋诊治付不起医药费的伤患,他没有学过专业包扎和医学,所有的经验都来源于自己。

    仰洛在成为摩芝的第一年里因为反抗,遭受过的暴行虐待不计其数,他受过各种各样的伤。

    中国有个成语叫久病成医,仰洛就是如此。

    “你把我想得太好,我帮他们是因为我mama说救人可以积德,今生会有好报。”仰洛告诉我。

    我从仰洛的只言片语中已经逐渐将李慧梅这个女人具象化,我问仰洛:“你mama还跟你说什么了?”

    “她还给我取过一个中国名字。”

    “叫什么?”

    “李回。”

    我问仰洛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吗?

    仰洛说知道,mama想回家。

    我以前来木屋找仰洛都是聊天喝酒,现在我俩没说几句话就会情不自禁的开始拥抱接吻。

    仰洛喜欢一边吻我一边捏我的腰,我被他捏的手脚发软,浑身发热,屁股很不安分地在他腿上蹭来蹭去,用撒娇地语气叫他名字。

    我承认我在故意勾引他,只有当仰洛对我产生性冲动时,我才能真切的感受到自己正被他需要。

    我们在木屋的沙发上zuoai,我只脱掉裤子,赤裸着下半身跨坐在仰洛腿上,用股缝挤压他勃起的性器。

    仰洛哪怕被我蹭得再难受,也不会强行插入,他会用舌尖舔舐我的耳垂,用低沉地喘声一遍遍叫我名字。

    我很快便会受不了,双膝撑在沙发上,主动扶住仰洛的yinjing往下坐,肠壁被彻底撑开时,仰洛凑上来亲我的脸。

    他夸我屁股rou很多,夹得他很舒服,我立刻无比羞耻地捂住仰洛的嘴,求他别说话。

    仰洛没办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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