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炸弹(双)_五、痕迹(主动求欢捏、正面顶入、内裤塞X、事后用嘴清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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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痕迹(主动求欢捏、正面顶入、内裤塞X、事后用嘴清理) (第2/2页)

到褚云面前,几乎鼻子贴着鼻子,身体抵着褚云的胸膛。褚云的身形早已有了成年男性的轮廓,而或许是因为那一套多余的性器官,白珞身上几乎有点女孩儿似的丰盈,一身皮rou洁白柔软,带着光泽和弹性,此时抵得那么近,那股清纯软sao的rou欲味儿几乎要透过衣服扑到褚云身上。

    他有点发颤地去拉褚云的手,牵着他探入自己的衣摆。先是微挺的乳rou,最多不过手掌捏起一点儿的大小,手指凉冰冰的,指腹的薄茧带来略为粗糙的摩挲感,缓缓地收拢,指尖搓揉着嫩红的rutou,像是想挤出点稀白的奶汁。这对小奶子不久前才几乎要被唇舌含化,此时被虚虚地捏拢在掌里,雪白的软rou都要从指缝溜出去,这一捏,春情都水滋滋地泛上来了。

    白珞的嘴张了张,隐约能看见湿软粉红的舌尖,他的眼睛满是水雾,几乎是被这简单的揉捏弄得腿软,身体不自觉地往褚云的怀里靠。褚云的手在往下滑,扶着他的腰,依然有点不近不远的疏离劲儿,白珞主动撩起衣服下摆,这衣服看起来道貌岸然,实则也就看起来而已。

    他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纯白色的,近乎少女的款式,裹住rou感的屁股,裆部被剪开了一条长缝,刚好露出淌着水的饱满rou阜,谁干的一眼了然。几乎可以随时被插入使用,rou逼湿乎乎的,还带着点小母狗发情的sao味。

    褚云把白珞的领口拉下来一点,舔咬他还有些破皮红肿的rutou,吮的啧啧有声,白珞被吃得神情恍惚,又轻又软地呻吟着,抱住褚云的头,像母亲给孩子哺乳,反而被褚云咬得更重。

    “你没有奶水啊。”褚云舔着他的奶尖,吮出滋滋的水声,在白珞的胸上留下一个很大的牙印,刚好包住整个奶尖和一部分乳rou,“把你cao到流出来,好不好?”

    他的语气近乎梦呓,“就算不吸也会溢出来,胸前的衣服都泡透了,不及时换会渗出奶渍,所有人都在问谁怀孕过了。会是什么味道的?是甜的?还是腥的?”

    白珞想说怎么可能会有,但他又不太确定,他长了这么一个东西,他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难道还能怪他吗?一个附着他而生的东西,在过去的人生里被证明了不存在也没有任何关系,现在却把他弄得一团糟。他现在仍然是有些茫然的,这些堪称主动求欢的举动,一半是因为赌气:看看你都把我弄成了什么样子!一半是因为某种类似于缩头鸵鸟般的探究:你真能对我硬啊?算了……给你摸摸也不是不行。

    ……如果褚云只是想睡他,其实问题反倒简单不少。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褚云的离去。白珞的脑回路被养得非常奇特。他生性率真明媚,对别人好得平均,而且某种意义上有些冷淡,但这没关系,有的是人眼巴巴地来找他。如此也就没有人告诉他,如果想要对某个人示好,不需要予取予求,也不需要把自己主动奉上。

    但这太晚了。

    他被褚云抱着腿弯,坐在厨房的大理石台上,脱得一丝不挂,两条雪白的腿悬在半空中,足尖微微点地,露出中间潮红的rou阜。那根粗长的yinjing抵在白珞的yinchun旁,这么近距离看,几乎能感觉到雄性动物性器的rou腥味,沉甸甸热烘烘的。jiba顶端分泌出腺液,在他的yindao口旁打着圈,和那些淌出来的yin水一起,把腿根和rou逼弄得亮晶晶湿漉漉的,靡艳而情色。

    插进去的感觉,被无限地放大了。白珞几乎能近距离观察到他的逼被jibacao透的过程,这一幕幕被过度地清晰化。冠头抵着红肿的小yinchun,那团花瓣被撑到了极限,roudong汩汩流出yin液,几乎饥渴地吸吮着马眼,随后被一贯而入。他的脚趾蜷缩,两腿夹着褚云的腰,手指收紧,在褚云的背后留下几道抓痕,两眼翻白,灵魂仿佛都被这根热硬的jiba挤出了体外。

    好胀,好舒服……

    他唇角边涎水直流,红润的舌头悬在齿间,被褚云叼住吮吻。腰身挺动,“啪”地一声脆响,囊袋拍在会阴,这根jiba彻底地撞了进来,像一根热气腾腾的楔子,把他由下而上地钉起来。

    yindao和zigong完全是使用过度了,在被热物剖开时又是酥软又是痒痛。白珞呜咽着哭喘,一会儿要慢点轻点好难受,一会儿又是摆腰拧胯把自己往那根jiba上送。他的下身像是被过度的痛楚和快感刺激得麻痹了,彻底成了一团任人驰骋cao弄的花泥,yin水和色泽浅淡的尿水滋滋地往外流,几乎是从屄口和女性尿孔里喷出来,浇湿了褚云的胯部。

    白珞的yindao短,敏感点极浅,磨一磨就能潮喷,顺带着zigong也发育不全,根本不耐cao,在上一轮里早就被cao成了一个松软的水袋子。宫口被粗壮的yinjing杀进杀出,几乎失去了弹性,灌满了精水后被硕大的冠头卡着,他最后几乎是哭着求褚云别拔出去。

    松软的宫口根本含不拢,一旦没jiba堵着,一团白浊的jingye直直地往下面坠,那触感羞耻得如同失禁。褚云抱着他去清理,一路上滴滴答答的,jingye和yin水淌了一地,便用那条早已被泡得乱七八糟的内裤堵上,说他不听话,让他像只小母狗一样爬过去。

    白珞被内里的布料磨得受不了,刚爬了两步就喷了一次,yin水淋淋漓漓地顺着大腿流下来。内裤被挤了一角出来,裹在赤红的肥鲍中间,时不时淌下几滴yin液,活像条yin荡的小尾巴。

    ……为什么会这样?

    他的腰塌下去,屁股驯顺地抬起来,任由褚云高挺的鼻梁抵在会阴上,掐着他的两瓣肥屁股,舌头抵进去吃他的逼,舔他喷出来的sao水。那内裤被手指捅得很进去了,裹在里面又涨又麻,被zigong吃了一点进去,滋溜溜地啜吸着。

    rou壁绞也绞不动,水也被布料吸收完了,他被舔到了好几次干高潮,哭着喊着去了好几次,阴蒂和大yinchun上全是红艳艳的牙印,最终在内裤被扯出来换成jiba的一瞬间,白珞的宫口被拖得倒翻,花xue狂喷,整个人没一处是干的,整个屁股泡在一滩透明的yin液里,只有一只肥鲍还在咕叽咕叽地吞吃着男人的yinjing。褚云嫌他喷的sao水把他弄脏了,把jiba抽出来,让他舔干净。

    白珞顺从地张开嘴,舔弄面前的冠头,褚云被他的yin荡弄硬了,他要帮褚云舔出来,这是很自然的事情。唇齿间全是男人jingye的腥气和肥鲍里淌出来的yin液,他舔得啧啧有声,红舌吐出,两眼含雾,仿佛认真非常。

    如果曾经的白珞看到这一幕,一定会皱紧了秀丽的眉头,表示反对吧。这些画面几乎一幕幕地重合到了一起,白珞的眼前浮现出极乐的眩晕。中学时清秀阴郁的褚云,高中时阴晴不定的褚云,大学时长成温和俊秀青年的褚云,他绝不会想得到有一天褚云会这样粗暴地jianian他的嘴和逼,而他会被褚云干到高潮不断喷水连连。

    但是一切都是有因果的,这些种子从褚云背起他的一瞬间就埋下了——

    我永远永远不会离开你。

    “白珞。”褚云在他耳边道,声音里有些压抑的喘息,和年幼的褚云一起说,“……不要走。”

    他听见自己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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