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破狼同人ABO】丑闻_Cater 11 献给沙发上的爱人(言语羞辱枪管掌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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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 11 献给沙发上的爱人(言语羞辱枪管掌掴) (第1/4页)

    “你待这儿别动,我上楼去拿伞。”

    长庚跑上楼,二楼的木质地板传来吱呀吱呀的脚步声。而顾昀立在楼梯口,目光凝视着门外黑漆漆的暴风雨。

    他的脑里出现了第一次见到管家的场景——女人当天进屋时,她穿着灰扑扑的羊绒针织外衫,面容饱满,不像老人那般干瘪皱缩,反而浮现出健康的红晕;她不善言辞,只介绍过一次自己的名字,好像是宝拉,之后就用夫人称呼。而她时不时冒出几声不和谐的北部发音,总让顾昀轻易联想起儿时带有乡村土腔、忠心耿耿的老仆——自然,谁也没注意到这种联想嫁接得多么巧妙,嫁接这种联想的背后之人多么狡猾。

    是和山宫里那个人吗?

    顾昀的思维如外面湍急的河流一样暴涨着。他甚至回想起幼年在曼德宫里的一些事情。尽管那些生活的影像已经十分模糊,但他仍记得那只面目模糊燃烧着的宠物狗,记得当时的王太子李丰将狗丢进焚尸炉后,是怎样边品鉴惨叫,边道歉得落落大方。

    膨地一声,他猛地推开大门。

    屋檐遮不到的地方,暴雨像黑色帘幕般倒扣下来,像是一种凌驾于精神之上的残酷暴行。

    顾昀缓慢伸开五指,缓慢地,一步一步感受那攥紧的拳头间张弛的快意。冷硬的五官从黑色的雨水污垢下显现出来,皮包骨头的背脊笔直挺立,像根拿钢筋楔进去的桅杆,而被狂风吹得撕心裂肺的军大衣,是鼓起的风帆,宛如要在暴风雨中破浪起航。

    “子熹?!你怎么在淋雨——”alpha从楼梯上疯跑下来,匆忙撑开黑色的伞,举过他头顶,刚要继续说什么就被omega打断了。

    “我有种直觉,巷战不会是李丰亲卫队先开枪。”

    “什么?你怎么?”

    顾昀安静地点头,湿淋淋的眼睛里泛着车流的光。

    “你那个皇兄,从前就不喜欢没驯服的东西,他掌控欲太强,总要确保百分之百稳妥。而今天那样激烈短小的巷战,骑兵像被咬到尾巴四散的看门狗,毫无准备……你刚才出门那一会,应该是在调查此事吧?”

    “是的,但是我们.......”

    顾昀:“现在形势复杂,多方势力交错。巷战激化成械斗,这样,今晚我调查管家,你去.......”

    omega突?地咬了一下舌尖,将后头的军令吞了下去。alpha眉心狠狠一跳——对方熟悉的眼神又出现了。顾昀的眼瞳像被一层雾遮盖着,里面的光消失了,显露出原本隐藏着的、惹人耻笑的溃烂腐rou。

    或许是想起了自己现状早比不得从前,手底下没有那群令行禁止、颠颠跑腿的兵。或许是,面对长庚时,他才想起在这间小公寓里没有了玄铁营主帅,只有亲王的改造体。

    顾昀微微笑了一下,很不自然:“算了,我去问下沈易。”

    趁他转身的那一秒钟,长庚一下拉住他的手腕,眼神晦涩。

    “我去查,你别多想。”

    年轻alpha的视线从omega的脸上移开,下滑到对方的手,露出了类似葛朗台那种守财奴一样的眼神。

    他注视着那排新长出来的、漂亮的粉色指甲晕。等缓慢地摩挲完每一个修剪得齐齐的大理石般的指甲边,小守财奴突然单手紧紧抓住顾昀的指尖,用尽全力地将它们握在掌心里。他的手在自己的手里冷冷的,湿湿的,纵使十指交织也很难暖和起来。

    雨伞之下,顾昀能听见年轻alpha呼吸粗重且毫不规则。喉咙里的肌rou在发抖,喉结紧张着上下移动;对方正在与一种不愿被人看到的情感激烈斗争着,可最终还是妥协了——长庚那张脸上出现了一种奇异的神情,就好像早就知道一样,好像他知道自己决定要去做什么一样,好像他知道他不愿说出口的心事一样。他知道他不想告诉他。没关系。

    长庚叫来了一辆出租车,随即把雨伞给了顾昀。

    顾昀低头,眼光落在对方递过来的手上,骨节分明的白皙手背上面缀满了雨花,打湿的袖子上有一颗白色纽扣,朴素得像所有十八岁的男孩一样,一件白衬衫能穿一整个季节。

    顾昀似有所感地握了握长庚的手。

    长庚好像还想说点别的,可最终什么也没说。他的身前,是一片无法逾越、无法靠近的雨幕,他隔着这片雨幕凝视顾昀。

    车灯冰冷的光辉淋在顾昀向后扳直的双肩上,男人的下巴像老式退伍军人那样高高仰起,

    没有一个omega站立得会像他那样笔直,直得似乎在向自己效忠的殿下许诺。

    我会平安回来。

    顾昀在公寓门前站了一会儿,然后向和山宫发了一份内部电报。

    他需要去证实幕后之人是否如他所料。那人把宝拉不动声息地安置在电缆街,像一条蛇一样匍匐在弥漫的大吉岭香味中,露出某种如饥似渴、洞察一切的面孔.....那人究竟要得到什么?他的底线又在哪里?

    半个小时后,李丰答应在曼德宫接见他。

    顾昀听到这个名字时,心里有些恍惚——那是一片和山宫后花园内的皇家私人领域,主建筑中心的城堡是由一整块东方白瓷打造烧制而成。魂牵梦绕的曼德宫,拥有一切被崇拜、被簇拥、被赞美的资本。如果说和山宫是象征最高权力的王冠,那么曼德宫就是王冠上最美丽的珍珠,象征皇室极致审美追求。

    当顾昀踏入记忆中的宫殿时,他有些诧异这里的建筑竟未曾变化。虽然那些如天神般的壁画已在阳光下日渐褪色斑驳,铺天盖地灿烂的郁金香,弥漫着腥臭的死亡气息,感觉像被活埋在了尸体底下,但四遭仆役那一张张脸又令他仿佛回到儿时。他的脚步慢了下来,步子很轻,几乎没有噪音。那些仆役向他点头示意,眼里隐隐约约能看见晶莹的泪珠。

    从将军进门的这一刻,皇帝李丰就没有理会过他,他在会客厅中央,靠在银制扶手椅里认真读着报纸。他读得很投入,以至于中途有几次伸手去捞瓷杯都没摸到杯柄。

    顾昀也没有坐,一直站在他面前,恰好可以望见壁炉上方挂的那幅巨幅画像——深红色镶金银边饰的天鹅绒画布上,伟大的梁帝国皇帝身着一袭灰蓝色绣金长袍,手持权杖,被他的臣民们双手托起,奉献出最高的崇敬。

    直到漂亮的女官将一组天青色瓷器轻轻摆在桌上,李丰才像是被惊醒。

    “看见皇叔来,我很高兴。”李丰再次仰进高背椅中,双手交叉安稳地放在胸口一直打量着顾昀的脸,换上了一副和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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