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魂同人》《佐光》盼．恋（下） (第4/9页)

怕了起来。」

    「害怕？怕什麽呢？我已经答应过你，不会离开你的……」

    「不是的，光仔，是……其他事。」佐为停顿了下来，不知道该不该把心里的不安告诉给光仔听，如果光仔知道了，跟着他一起害怕……

    想到这里，佐为抿着唇，不愿意说了。

    光仔看着佐为一会儿，虽然不知道佐为在担心什麽，但是看佐为心虚地飘离视线，他也知道佐为不想让他跟他一起担心，但他还是握着佐为两只手，真诚地说：「佐为……虽然我喜欢你，但是我不是你肚子里的回虫，你如果不告诉我，我什麽都不会知道的。」

    看光仔担心的视线，佐为犹豫了一下，然後坐起身来，微笑道：「你说得对，我们不该瞒着对方任何事情。」

    光仔大大地笑了起来，扑在佐为怀里，兴奋道：「那快告诉我吧！」

    佐为抱着怀中的光仔，轻抚他的黑发：「光仔……老实说，我不希望你进g0ng当g0ng廷的纸艺师傅。」

    光仔愣了一下，他抬起头，不解又受伤地望着佐为：「佐为……你不相信我的功夫吗？」

    「不，不是的，我相信你的纸艺已经到了十分JiNg湛的地步，但是光仔……皇g0ng是很可怕的，而且你……」佐为为难地看着光仔，语重心长地说：「你没读过书，你会被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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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为教我啊！我现在已经在学习读书写字了，这样还不够吗？」

    「光仔，我……」佐为看着光仔受伤的样子，着实不忍，他紧紧抱着光仔，低声道：「你知道大学寮吗？要进g0ng服侍皇上或是任一官一职的人，在那之前都必须到大学寮学习，不只学习读书写字，还要学g0ng廷礼仪，光仔……你学不来的！而且大学寮的人都是贵族子弟，他们跟你不同，都是一些势利眼的人……」

    光仔不知道佐为的话背後的意涵，只是大受打击地退出佐为的怀抱：「佐为……你在嫌弃我的出身吗……？如果可以，我也希望可以跟你一样，是贵族的身份，我也希望我有姓氏啊！出生在贫困的家里，又不是我愿意的……」

    「光仔！不是的！你怎麽会这麽想？」佐为发现两人之间有误会，急忙要澄清，光仔却气愤地流下眼泪：「你终於发现我低下的出身很难相处吧？你终於觉得跟我走在一起很丢脸吧？你终於觉得我说话没内涵、厌烦我了吧？你已经二十六了，想要成家立业了吧？我没学问、不懂和歌、粗俗、没有高贵的血统、就算进g0ng也只是纸艺工人，你瞧不起工人是不是？」

    「光仔，你在胡说什麽？我哪有……」

    光仔一抹眼泪，自小在佐为身边，佐为除了带给他快乐之外，还给他一种nongnong的自卑感，尤其每次看见佐为每次都穿不同的漂亮衣服来找他时，他总是恨不得钻进洞里。他知道贵族和平民之间的鸿G0u不是他努力就能跨越的，他知道……他什麽都知道，但是他受不了佐为这麽直白地说出他是平民的事。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他学艺有成，回京城之後，终於贵族也赏识他的工艺了，但佐为这时却说他不想要他进g0ng、不想要他变成皇g0ng的一份子！还说什麽大学劳什子的是贵族学习的地方，不是他能适应的！要他情何以堪？如果回京还不能变成g0ng廷纸工，他这两年来磨练纸艺要做什麽？！

    「我知道了！你觉得我一辈子都只能待在市集里面吆喝叫卖！学不来你们文诌诌的说话方式！你小时候说你要带我走的！你说过的！」光仔发起脾气大吼大叫，想起小时候和佐为的约定，此时更是又气又伤心。

    佐为看他发起脾气，抡起拳头往自己身上落下，光仔小时候小小的r0U拳打在他身上他还没什麽感觉，现在长大了，又是工人，力气跟小时候根本不能b，佐为被打得又痛又急：「光仔！光仔你怎麽就不听我说呢？我没瞧不起你……」说到一半，佐为连忙抬手挡着光仔的攻击，光仔越打越气，越打越大力，一直重复着同样的一句话：「佐为说过要带我走的！佐为说过的！」

    实在没办法，光仔现在什麽也听不进去，佐为只希望他气消之後可以好好听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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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儿从云间探出头来，冰冷的月光直接照入佐为的房里，佐为藉着月光看见光仔一边哭一边咬着下唇，也不像回声鸟一样一直重复刚刚那句话，不过光仔咬得太大力，嘴角已经渗出血丝，佐为一惊，连忙抚上光仔的唇：「不要这样！光仔！你打我、骂我，不要这样……」

    听佐为说不要这样，光仔更像是要唱反调似的，他越咬越用力，血汩汩地流了出来，染满了光仔的下巴，月光的照S下，光仔的皮肤白晰得可怕，配上那鲜红sE的血，看在佐为眼里，说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佐为急着擦着光仔的唇，心痛地叫：「光仔！不要这样！你已经受伤了！天啊！」

    光仔用力闭上眼睛，不想看佐为担心的脸孔，他一闭上眼睛，眼泪又流下来，他流了满脸的血和泪，血顺着他的下巴流到他的脖子，染红了他的衬衣……

    这一幕对佐为来说实在够骇人。

    佐为实在不知道该怎麽办，他一咬牙，一手抱住光仔，另一手的手指强y地伸入光仔的嘴里，光仔赌气地用力一咬，想要b退佐为，没想到佐为看见他咬住自己的手指了，竟然还放心一笑：「你生气，发作在我身上就好了，不要伤害自己……」

    这十指连心，手指被咬了，那种疼痛更是痛入心扉，佐为无语地望着光仔，光仔把佐为的手指咬破、尝到佐为的血之後，他才惊愕地松口，佐为平静地问：「不咬了吗？」

    「呜呜……」光仔又哭了，佐为看他一脸狼狈，他也不避讳地拿起袖子替光仔擦着脸上的泪跟血，好生安抚着：「气消了吗？别哭了……」

    光仔渐渐停止哭泣，看着佐为帮自己擦脸，他面无表情地瞪着佐为。佐为专心地帮光仔擦着唇，没想到伤口实在太深，一时之间竟然无法止血，佐为慌了，手足无措了起来：「止不住……血止不住！良助！良助在哪里？」

    「别叫良助……他一定在睡觉了。」光仔终於闷闷地开口，「反正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伤口……」

    「怎麽会是没什麽大不了的伤口呢？」佐为一边擦，一边流下眼泪：「对不起……我该早些阻止你的。」

    光仔神sEY郁，他推开佐为，低声道：「我要回家。」

    「回家？现在很晚了，早上再回去吧。」

    「我想回家！」

    「住我家也是一样的，光仔，别闹脾气了……」

    「这里是贵族的家，我住不起！」

    佐为呆了一下，终於也忍无可忍了：「光仔！从刚刚你就一直在说什麽贵族平民的，我从来没有瞧不起你啊！你这样曲解我的意思，实在太过份了！」

    「我哪有曲解？你不想让我去大学什麽的学习、不想要我当g0ng廷纸工，你根本就觉得，我有没有变成g0ng廷纸工，一点也不重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