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行_逢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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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逢生 (第3/3页)

如果是挑衅,那么迟砚成功了,因为他埋在迟砚体内的东西涨大了一圈。

    他就着相连的姿势,再次让迟砚跪趴,柱身碾过内壁让迟砚禁不住的出了声,裴渊单手控制住他的双手放到后腰,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腰眼开始狠命的撞击,这是个绝对压制的姿势,让迟砚只能撅起臀部接受cao干。

    腰胯撞击臀瓣,啪啪啪的声音不断在屋内响起,伴随着裴渊的喘息和迟砚的呻吟,不知过了多久,迟砚在颤抖里高潮,又在颤抖里平息,往复几次,裴渊才抵着迟砚的前列腺射了出来,guntang的液体滑过内壁,再次把迟砚逼上了高潮,他已经射不出什么了。

    迟砚不知道裴渊cao了他多久,变化的体位和连续不断的高潮耗尽了他的体力,他最后承受不住的晕了过去。

    屋内渐渐有了光的时候,裴渊才停了下来,他看着身下的人,嘴唇乳尖被吸的肿起,胸膛上尽是暧昧红痕,大腿内侧和腰上布满了掐痕,裴渊感觉自己又硬了,他注视床上的人片刻,最后走进了浴室。

    他出来的时候沾着一身冷气,迟砚已经变化了睡觉的姿势,他弯曲身体,双手环抱着自己,这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姿势,后xue里液体不断地向外流了出来,白色的液体在黑色的床单上异常的显眼,裴渊抱起人带去浴室清理,然后带到另一个房间。

    裴渊躺在床上,手里夹着烟,看着身侧呼吸平缓的人,回想起刚刚的情事,意识到迟砚是第一次,他很生涩,不会接吻,没做过爱,但是却又敢挑衅,好像有着反骨,就算最后被cao到承受不住,也只是让他慢点,没喊过停。

    裴渊觉得他疯,也很有意思,怎样的环境能养出这样的一个人。

    裴渊给宁远发了消息,让他第二天晚点带着消肿的药膏和一套新衣服还有他的电脑过来。

    宁远看见消息时候瞪大了眼睛,他的老板什么时候这么体谅床上的人了,并且,带着电脑,这是打算,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第二天宁远放下东西就走了,走的时候朝卧室瞟了一眼,迟砚还没醒,裴渊靠着床头膝上放着电脑处理公司事务,等到十一点,迟砚才有了醒的意思,他打电话叫了一份清淡的早餐。

    大概半小时,迟砚醒了,他睁着眼睛躺在床上没动。

    “醒了就去洗澡吃饭”裴渊看了他一眼,又接着处理公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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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砚这才起身,起来的时候不免碰到后面使用过度的地方,他皱了皱眉,腰和腿都很酸,以至于他站着都很费劲,他反应迟钝的拿起床头的新衣服,又缓步挪向浴室。

    “等等”裴渊叫住了迟砚。

    “这是消肿的药膏”裴渊把电脑合上放在床上,然后下床递给他一支药膏。

    “谢谢”,迟砚伸手接过药膏,他的声音哑的不能听。

    浴室里面水雾升腾,迟砚抹了镜子上的水汽,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嘴唇红肿,脖子身上满是痕迹,他忽然笑了,他想到宋秀看到这样的自己气急败坏指着他骂的样子就觉得解气。

    他看了看洗手台上放着的那支药膏,最后没用。

    他出来的时候,裴渊站在落地窗前拿着一杯红酒看着外面。

    迟砚没主动开口,而是自顾自坐下吃起了早饭,海鲜粥很好吃,很对他的胃口,但他没吃多少就饱了,他放下勺子拿起水杯,缓慢的喝水。

    “迟砚,云城人,十八岁,母亲宋秀,云城六中语文老师,父亲迟旭,货车司机,享年47岁,死于三年前的车祸”裴渊开口打破了宁静。

    迟砚丝毫不觉得意外,他这样的人估计早就把自己家底查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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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呢,你又是谁”迟砚的声音平和而有力,微微带着沙哑。

    裴渊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身朝他走了过来,坐到了他对面。

    “接下来,谈谈我们之间的关系”裴渊把酒杯放到桌子上,开口道。

    “做我的情人,我会给你不菲的报酬,房子,车或者是钱,都可以,但是在这段时间内,你不可以和别人发生关系,我不喜欢不干净的人”裴渊的语气里带着警告。

    迟砚轻笑了一声,他拿起了裴渊手边的红酒,一饮而尽,随后直视裴渊的眼睛开口

    “我不是出来卖的,你说的这些,我都不需要,但我对你也有要求,那就是在这段关系还没结束的时间内,你也不许和别人发生关系,男女都不行,因为我,也不喜欢不干净的人”。

    “对我提要求的,你倒是第一个”

    迟砚又笑了

    “不正是因为这个,您才决定和我上床吗”

    裴渊看着他被酒气染红的双颊,不可置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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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有需要,在我空闲的时候找我,我都不会拒绝,希望你明白,我们之间是各取所需的床伴关系,我不是你的情人,也不是你的玩物,希望你可以尊重我。”

    裴渊觉得有趣,也好笑,却并没有反驳他,很显然,这个床伴要比之前的那些都有意思一些,也难搞,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可能惹了个麻烦。

    不等裴渊回答,迟砚起身离开。

    他走到门口开门,离开了这个房间。

    走出酒店大门,他抬头看向天空,已经放晴了,空气中弥漫着雨水冲刷过后的草木的清香,他想起昨晚的情事,又自嘲的笑了笑。

    “裴渊”,他拿起昨天宁远给他的名片念着这个名字。

    真抱歉,这恐怕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他把名片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与此同时,裴渊也在26楼,居高临下看着迟砚。

    他不知道,本来迟砚昨天晚上,就没打算活着,现在的迟砚,也没想继续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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