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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好好记住你的身份 (第2/2页)
白。他茫然地不假思索地回答,也不再控制声音。当藤条刷过皮肤,他就高声尖叫。 他感觉自己快要无法承受了,又好像可以一直承受下去。就像从前他训练时长距离的跑步,跑过两三公里后身体开始分泌内啡肽。焦躁、压抑和疲劳被减弱,愉悦感提升,从而产生可以永远跑下去的错觉。 疼痛同样会使身体分泌内啡肽,缓解痛苦,放松身体。好似吸了毒,令他产生恍惚的快感。 “你想要什么?” 这个问题夹杂在翻来覆去的问题里。 “想要自由。”他喊出来,“想要回去澜星......啊......51......” “想要洗刷冤枉,想要报仇......52啊啊啊......” “想见爸爸......我只有他一个亲人......啊啊呜……5、53......” 他在鞭打中扭动,胡乱地喊叫。他没意识到他喊出了他从来没说出口过的、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这是长时间的疼痛和反复提问短暂破坏了心理防线。 他其实学过怎么应付这种类型的刑讯,并且成绩不错。但他没把风赢朔此刻的行为看做刑讯。他习惯了风赢朔一些在他看来变态的暴力行为,此外心情反复地起起落落也对他造成了影响,他没有能够做出正确的判断和应对。 “呜啊啊啊......54......我、我想见爸爸啊……太孤单了......总是只有我一个人......和爸爸一年也见不到......几次......啊55......”他脆弱不堪地对着空气哭了起来。 “我想要......我想要有人在我身边......5、56......我想有很多拥抱和......亲吻......啊啊啊啊......57......” 风赢朔沉默地挥着鞭,这时才插了一句:“你想要谁拥抱你?” 景川像孩子一样嚎啕大哭。因为rou体的痛苦,或者无意识地挖掘的内心,或者刚刚被碾碎的什么...... “呜啊......58......” “谁都可以是吗?” “不、不是......59......我想要你......” “我是谁?” “风......风赢朔......主人......60......啊......啊啊......” 鞭打停止了,高高吊着手腕的绳子从吊索上解开了。景川头皮感觉到一股拉力。他被风赢朔抓着头发扯起身。然后他疼痛不堪、浑身是汗的身体落入一个怀抱。抽泣声被两瓣唇堵住,齿列被撬开,口腔被舌头侵入。 他的手腕还被捆着,只能任人为所欲为。但这并不温柔的行为安抚了他,他渐渐平静下来。 那两瓣唇离开后,轻轻开合着吐出一句话:“好好记住你的身份。” 景川茫然地眨了眨眼,慢慢回过神来,一边为自己刚才的崩溃而懊恼,一边下意识琢磨这句话。 这句话单独说出来一点也不奇怪。可这人抱着他,刚刚吻过他,现在却强调要他记住自己的身份...... 什么身份? 奴隶? 私奴? 归属于他的东西? ——所以,没有权力在心里动小心思,想什么,或者想要什么要说出来?主人心情好或许可以赏赐? 怎么想都觉得好像就是这个意思......景川愣愣地张着嘴,一时忽略了肩关节和屁股的痛。 还没想好要说点什么,风赢朔突然黑着脸一把推开他:“啧!鼻涕!”他嫌弃地甩着手,那上面是景川鼻子里滴出来的清鼻涕...... 景川也很无奈:“我手绑着呢,没法擦。”一边说,一边吸了一下鼻子。但从他大哭时开始,鼻子就一直在流鼻涕,他已经憋不住了。 风赢朔给他解开绳子,撵他去洗澡,自己按铃让人进来收拾。 侍奴进来之前,景川就急急地撑着刑床往下爬,他不想让侍奴看见他这样狼狈的样子。脚刚一踩在地上就软得像没了筋,差点跪倒在地。风赢朔没有扶,但他在景川后面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句:“卜瑞青跟你不一样。” 景川顿住脚步,想回头问一句:怎么个不一样。但此时侍奴进来了,他忍着疼一瘸一拐地先赶紧进了浴室。 浴室装修简单,嵌入墙中的壁柜里有灌肠工具和灌肠液,看来是奴隶专用的浴室。他开了花洒,整个人站在莲蓬头下。屁股伤得挺厉害,他开的冷水,多少起到点冷敷效果。 水流打在伤处都还一跳一跳地疼,景川扭头去看,看到一个紫桃似的肿屁股,被水淋湿了,在灯下甚至有点发亮。他试探地按了按,顿时疼得龇牙咧嘴。 肚子里忍不住骂:这个变态,还真是一点也不肯忍啊。打了卜瑞青一顿不够,还要打他一顿。 明明之前还好好地在zuoai…… 想到这个,他突然顿住了。手还虚虚按在屁股上,水流哗哗地落下来,他像个雕像站着不动了。 想打人就打人了? 想cao就cao了? 从来不忍? 不对啊……在把他弄到刑床之前,风赢朔原本是怪他勾人,准备要cao他的。结果只cao了一会儿,就开始揍他,揍完就完事了? 难道抽他一顿藤条,风赢朔就颅内高潮了?不用做活塞运动了? 1 这不对劲。 景川一边快速冲洗身体,一边在脑海里飞快地想着。 他想起从边境回程的飞机上,风赢朔对渊寒说:“……回去之后记得跟魏伍安排后天的事。记住不要声张。” 那时候的后天,也就是明天。 这个人和渊寒偷偷搞什么事? 他又扭头看看自己那个快被抽烂了的屁股。这个程度的伤,明天肯定肿得更加厉害,估计连走路都困难,搞不好得在床上趴一两天。那他就理所当然不可能作为贴身保镖跟随风赢朔了。 这是他纯粹想打人了呢?还是有什么事不想让他知道,更不想让他参与? 是危险的事? 景川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和郁闷,突然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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