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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初见家主 (第1/1页)
晚上关在笼子里,白天学习和练习各种各样的标准姿势,以及各种各样的规矩。除了清洁的时候,屁股里始终插着东西,而且型号逐渐在增大。 半个月后,肛塞和假阳具已经换到4号,最粗的部位直径3.5厘米。据说再过两天会换到4厘米,接下去是3.8厘米。一个月结束时应该达到4厘米直径,入体长度15厘米。 江意是三个人中受罚最多的一个,哭得也最多。但他没有反抗的能力——谁都没有——只能一天天熬下去。 有一天,他们学了项圈牵引链的爬行,正分别被几个杜峰的助手,也是他们的调教师牵着,四肢着地一圈圈爬行。训练过程中,他们都被调教师手里的马鞭抽打了很多次。有些是因为犯错,有些是为了纠正他们的姿势、动作和速度。一个上午过去,三人身上都布满了深深浅浅的鞭痕。虽然不重,但太过密密麻麻,看着还挺凄惨。 “这几个就是上次交易会买回来的?”一个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 景川按照规矩没有抬头,但他视线里看到自己的调教师跪了下来。旁边还有其他人也都跪下,纷纷叫着“主子”请安的声音。 显然来者就是风家现任家主风赢朔。 “主子。”——杜峰的声音,“是的,这三个都是上次交易会买回来的,还没评级,正在调教。” 周围一片安静,只有一个脚步声不疾不徐地走进来。 “喀哒、喀哒……” 脚步声停留在江意面前,“抬起头。” 过了一会儿,那个清冷的声音淡淡地说:“长得不错。” 然后是景川。 景川四肢仍旧撑在地上,抬起了头。他的眼神一瞬间和那个男人的视线相撞。他知道这是逾矩的行为,但他就是想看一眼这个突然拥有了自己的生杀之权的男人,想正面看清对方的长相,哪怕会为此受罚。 那个男人留着在脑后束起的黑色长发,看起来很年轻,五官和脸庞线条清晰俊朗,站姿和语气都有点懒洋洋的。但神情间有种天生上位者的不怒自威,这种威慑使他的年龄成了最不突出的方面。加上他身材修长,而景川正用四肢趴在地上,两个人的视线一个居高临下,一个从低往高。但景川有种兽类与敌手狭路相逢时的锋芒毕露的气势,两个眼神的接触仿佛瞬息间的一次交锋,跪趴着的景川气势竟是不输风赢朔。 风赢朔瞳孔微缩,几秒钟后从头到脚来回打量他,玩味之中又闪出点别的什么来。像猛兽看到带伤的猎物,被血腥味激出了兽性和捕猎的亢奋。 景川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他突然想起来,此刻的他浑身都是密密麻麻的鞭痕。 由于多年的训练,即使沦为奴隶已经将近两个月,在有足够食物的前提下,他并没有变得孱弱,虽然不比从前强壮,但他仍是三个人里肌rou最明显的一个。并不是夸张的鼓凸,但轮廓相当清晰,线条十分流畅,力量感的美像是有形的东西被他所诠释出来。 而在这样的身体上遍布的鞭痕,像伤痕,又像勋章,是对力量的镇压,对美的凌虐。对于某些天生有深度控制欲和施虐欲的人来说,是一种强烈的诱惑。 那个一步一步慢慢踱过来的男人似乎就对这样的他兴趣相当浓烈。 风赢朔对旁边的凌越伸出手:“给我。” 凌越立即双手把教鞭奉上。他接了过来,用教鞭在景川脸上拍了拍,说:“站起来。” 景川站了起来。 两个人身高差不多,此时距离不到一米。 鞭子戳在他一边乳晕上,又刮了刮rutou,然后画线似的往下走,伸到他两腿间。 “打开。” 景川把两腿分开。 教鞭从大腿根往上,滑过yinnang,滑过yinjing根部,滑过疲软着的柱身一直到guitou顶端的尿道口,在尿道口戳了戳。景川全身肌rou绷紧。他的性器在教鞭的刮擦下完全没有反应,只有戳刺尿道口的动作引起了疼痛,他才颤抖了一下。 风赢朔停了停,说:“转过去。” 景川照做了。 “屁股掰开。” 景川犹豫了两秒钟,也照做了。他不得不微微塌下腰,头抵在墙壁上,把那个本身应该用于排泄的器官用一种主动的姿态展示出来,让人对它为所欲为。 教鞭在满是鞭痕的屁股上移动了一会儿之后开始在他的肛门附近画圈。 景川的身体更加僵硬,紧张之下肛口也不由自主收缩起来。他猜测如果没有假阳具堵着,教鞭会戳进他的肛门里。 那根教鞭在他屁股上游移了一会儿,接着他听到身后的人走动了几步。 风赢朔把教鞭还给凌越,淡淡地说:“他刚才违了规矩,掌嘴30,调教室罚跪1小时。” 凌越道:“是,主人。” 风赢朔走到卜瑞青面前,同样叫他抬头,然后仔仔细细看了他的脸好一会儿,慢慢地说道:“以前是风家领地的平民?” “是的,主人。”卜瑞青说。 “陌星的人啊,难怪规矩不错。”风赢朔点点头。 他扫视一圈调教室,对杜峰说:“你跟我来。” 杜峰恭敬地应道:“是,主子。” 在众人唯唯诺诺的应声里,风赢朔离开了调教室。他的身后,一个穿黑衣留平头的高大男人寸步不离。原先按他的命令停留在调教室外的五六个人也纷纷跟着离开了。 江意和卜瑞青被自己的调教师带去继续训练,而凌越指着调教室中央,让景川跪过去。 “未经允许,直视主人,按主人吩咐,掌嘴30,罚跪1小时。”凌越走到他面前,“现在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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