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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不要给我机会把你丢进笼子 (第2/2页)
,就依据法律去处罚他。虐杀和滥刑必然会带来恐慌。” “因为恐慌、畏惧而不敢触法违矩,那也不失为一种好手段。” 风赢朔重新翘起脚,皮鞋尖头冲着景川。 “想为他求情?”他盯着景川,“舔。” 景川看着那只皮鞋。鞋面纤尘不染,甚至从他的角度能看到一点鞋底,也是干净的。 其实风赢朔无论是让他舔鞋子或是舔脚,还是舔地板甚至秽物,他也是不能不做的。以求情作为交换倒像是给他一个台阶,让他半自愿地将自己的底限降低,越来越习惯于伏于风赢朔脚下。以他现在的身份,舔鞋实在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他不是圣母,但如果舔鞋子能让一场针对同类的虐杀终止,他可以去做。 他膝行了一步,低下头,凑近了那只皮鞋。胸链在胸前摇荡,皮革的味道清晰地传到鼻腔里。 风赢朔视线从他那两排垂眼时分外明显的睫毛,移到几乎就要触及鞋面的嘴唇。 然后,他看到那两瓣唇轻轻张合着,吐出几个字:“我不愿意。” 景川不愿意。 他不想要这个往下沉沦的台阶。 景川的睫毛完全不翘,他抬起眼皮时,睫毛就是一种平伸出去的样子,雨棚似的。那个角度如果不是从比较高的位置俯视,就几乎和眼线融为一体,看得不那么分明了。但同时也使他的眼睛轮廓更为清晰,盯着人看的时候眼神显得很执着。 “你让我舔什么都可以,我都没办法反抗。但那不是我的本心和自愿。或许我的姿态足够卑微,但我内心并没有伏到尘土里。你要用我这一点同情心换的是这种表面的服从吗?” 风赢朔原本有些散漫的眼神一瞬间锋利无比。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落了下风。 为什么没有让训诫处主管宣读那份死刑判决? 一死一活两份判决书是早就准备好的。他当时犹豫了。而在听到景川说了那一番话后,他选择了那份让景川活下去的判决书。 那时候景川说:“我此刻虽然跪在这里,但是我从来没有被你们驯服。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甘心成为一个任人随意cao控和虐玩的奴隶。” 此时玻璃外,笼子里的刑虐还在进行。他能设下陷阱,cao控一切,却不能强制一个人的内心屈服。他阴沉着脸,眼睛里的光一瞬间充满恼怒和暴戾,凶狠地盯着脚边跪着的奴隶。 告诉了这个奴隶关于宣判书的选择,也就等于让这个奴隶确认了自己的征服欲,确认了自己要的不仅仅是表面的臣服。眼前这个奴隶并非不愿意以臣服来交换上官,而是要成为交换中获利更大的一方。 他也可以无视景川的请求,无视那些看似无意实则经过思虑和斟酌的字句。但......他的确被这个奴隶看穿了——无视无异于认输,是他不能接受的结果。 一种狂暴的戾气充满胸腔,风赢朔猛地一脚蹬在景川的胸口,把他踢倒在地。胳膊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横扫过去。上面的点心饮料遥控器等等都稀里哗啦扫落在地上。 守在门外的渊寒冲进来,看到风赢朔怒容满面,正俯身掐住倒卧在地的景川的脖子。风赢朔没事,渊寒便不再紧张,瞬间评估了包间里的状况,认为风赢朔来还是安全的,就退后几步站在一旁。 包间里有那么几秒钟没有什么声音,只除了风赢朔粗重的鼻息。 渊寒十八岁就跟在风赢朔身边,到现在为止十二年,风赢朔这种失控的样子并不多见。最近一次都已经是好几年前了。 他看到景川的脸因为窒息而发红,额头渗出了汗。但这奴隶竟然以惊人的意志力克制着没有反抗,也没有去掰主子的手。 “渊寒。”风赢朔忽然出声,“跟黑鹄说,上官云清这场停了。” “笼子开了不会中途停的。” “买断。”风赢朔放开景川。景川立刻咳喘起来。 渊寒离开包间,景川才勉强咳停。风赢朔却余怒未消,一把抓着他头发拖行几步,将他的脸按到玻璃墙上,拉开了他裤子后面的拉链。黑色漆皮裤子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一块白白的屁股来。因为裤子过于紧绷,臀rou从裂口边缘溢了出来。风赢朔从这个口子里掰开景川臀缝,cao进他屁股里。 狠狠地顶了两下,他说:“拉开前面的拉链,自己撸。” 隔着玻璃,上官云清的脸在光屏上扭曲,身体在空中挂在刑架上抽搐。一层一层的座席上都是或冷漠或亢奋的观众。景川的后脑被大力按着,侧脸被压得变形。屁股里进出着狰狞性器,自己的手则撸着从拉链内放出来的yinjing,就像在所有的观众面前同时表演被强jianian和自慰。 穿了环的rutou不时被顶得贴在玻璃上,guitou也一样。玻璃冰凉的温度,还有那仿佛暴露在所有人视线下的被侵犯和自渎,都撕扯着他的神经,却无法阻断身体的快感。即使被怒火焚烧着,风赢朔也记得对他的腺体持续攻击。他一开始只是虚虚拢着yinjing做出撸的动作,渐渐的控制不住,越握越紧,不由自主随着风赢朔顶弄的节奏上下taonong。 记录出价的数字停了,电击也关掉了。刑架降下来,上官云清被人解开束缚,架了出去。在观众不满的抱怨声中,那个主持的调教师似乎对秀场的变化和观众得到的补偿解释了一番,而后进来几个穿着戏剧装扮一样的人,开始了一场充满性诱惑的表演式调教。景川根本听不清调教师说了什么,也看不清新的表演。他正一边觉得耻辱,一边被rou体的快感淹没。意识混乱了,眼神迷离了,内心充斥着类似绝望的情绪。 在风赢朔高潮之前,他先射精了。jingye喷在玻璃上,又被晃动的身体弄花,滑腻腻地抹开一大片。 风赢朔死死按着他的头,用力地cao他。在他身体里射出来后又抓着他的头发用他的脸去擦玻璃上的jingye。浊白的液体糊满了他半边脸颊,又脏又狼狈。 “景川,珍惜我对你这点容忍,不要给我机会把你丢进笼子。”风赢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齿缝里渗出来,阴森森,恶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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