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46 我不是你的朋友,我是你的主人 (第2/2页)
每次挨揍,景川一开始都能忍着不出声,但迟早会忍不住。呻吟声迟早会随着混乱的喘息一起溢出。有点沙哑,裹着灼热的呼吸。 然后,他惊恐地发现他的yinjing在勃起。 是因为疼痛已经和快感产生了联系吗?还是因为今天这个姿势的羞耻感太过强烈? 他的会阴部早已不长毛发,这是在那个变态的制度下他被物化的象征之一。他相信风赢朔承诺的报酬早晚会兑现,只是自己留下即默认同意成为对方玩物的状况不会改变。 是赢了还是输了呢? 在他的角度来说,这已经是以他的情况,在最小损失下获得的最大利益了吧。那么风赢朔想要的利益是什么?一个没那么乏味,又耐揍耐cao的发泄物?最起码,目前他是比较对得上这位家主口味的。 工作。 他默默给自己洗脑——这是一份工作。这已经不是从前那种单纯被虐打,而是有价码有报酬的了! 既然改变不了“工作”的内容和性质,那么......“工作”中偶尔有一点点快乐,是不是也该抓住不要放,而不必徒劳地抵抗身体的本能? 他闭上了眼睛,不再控制自己的痛叫,也不管那根颤巍巍翘起来的yinjing——反正也管不了。他不确定是不是听到了风赢朔的嗤笑。 拍打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疼痛还在。屁股发麻发胀,肯定肿了。 突然,不知道什么东西麻麻地爬在他性器上,令他差点抱不住腿。 “啊啊啊——” 他惊叫着睁开眼,发现风赢朔正用发刷“梳”他的胯间。木齿顶端是圆的,但梳在敏感的性器和yinnang上,那种酥麻简直像触电。yinjing完全硬了,斜向上竖起,马眼汩汩流出透明的腺液。他控制不住抖了起来。风赢朔像是发现了有趣的玩法,一路梳到腿根,再梳到肿胀的臀rou。疼痛未消的rou团被密集的梳齿滑过,像蚂蚁爬又像微电流的刺激,又痒,又有种奇怪的快感。景川抖得更加厉害,暴露着的xue口很明显地在自行蠕动张合,仿佛在渴望地祈求什么东西的插入。 凉凉的感觉抵住了xue口,慢慢被送进去。是一枚鹌鹑蛋大小的青色的果子。这是陌星特有的果子,籽小,rou厚,皮脆但不软。 “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耻感再度飙升。 “啪!”发刷又抽了一下屁股。 “你有资格说不?” 又一颗果子被塞进去。 那个洞是为挨cao而做好准备的。昨晚回到住处照例戴着肛塞睡觉,今天过来前在全晖催促下做过扩张,也注入了润滑液。外皮滑溜溜的果子进入得一点也不困难。 风赢朔似乎发泄完了暴虐的情绪,开始饶有兴趣地用一些稀奇古怪的方式去玩他。一边塞果子,一边不时拿发刷“梳”他。他的xue口一口一口地,非常乖顺地吞着果子,甚至显得有点急迫。肠道被塞得发涨的感觉既熟悉又舒服,又觉得远远不够。 缺了点温度,也缺了点活力。 越不满足,张合得越是急促饥渴。 他不知道那里一共吃下去几个果子,但他知道已经满到再也塞不下了。最后一个果子已经被挤到xue口,把那个小口撑开了。他能想象那个湿漉漉的红色rou圈里那一小块青翠的果子颜色。外围则是被打到肿胀发红的臀rou。而他还抱着自己的腿,让大腿紧贴着胸腹,展览似的完全暴露着吞吃了果子的肛门和红屁股。 太yin荡了......他一面羞耻着,一面硬得发疼。 “好吃吗?” 梳齿刷过那个张开的xue口。景川清晰地感觉到敏感的肛口颤抖着收缩,像是连梳齿也想吃下去。 “跪起来。”风赢朔用发刷背面拍打他,调整他的姿势,让他在椅子里跪起来。 他身材很高,尽管椅子不小,但他还是跪得很局促,大半个屁股悬空露在椅子外面。 发刷在又疼又肿的屁股上继续劈里啪啦地拍打了几下,力道比之前轻了很多,算不上太疼。 一边打,风赢朔一边说:“排出来吧。” 景川把头抵在椅背上,连手臂都抖了起来。 每一次他觉得自己到达了底限,就会被逼到更低的那个标尺。 “怎么?舍不得?” “没有。”他忍住羞耻,收缩肠道肌rou。肠道自然而然开始往外排挤异物。 肛口括约肌被撑开,那个小圆逐渐扩大,露出更多的青色果皮。发刷的拍打还在继续,又疼又麻的刺激感让xue口下意识收紧,把果子又吞了回去。 “别磨蹭。再不排出来我就多塞几个进去。”风赢朔催促。 景川只好尽量忽略发刷的拍打,控制着肠rou收缩。终于,最外面的那颗果子“咚”一声掉下去,在地面上小小地蹦了两蹦。xue口也一瞬间缩紧,又在他的努力下再次慢慢张开。 他下蛋一样,一边被发刷拍打一边把果子一颗一颗排出来。最后一颗被风赢朔恶劣地往回推了几次,才终于得以彻底离开那个腔道。随后,三根手指插了进去,粗暴地在里边翻搅,像要查看还有没有遗漏。手指抽出去之后,换成了粗长硬热的yinjing。 有温度的,有角度明确的动作的,那个甬道所熟悉的yinjing。 “呃啊......” 景川仿佛觉得肠rou在欢呼似的,热烈地吸住了那硬热的roubang。 昨天晚上才做过几次,风赢朔精力就好像已经完全恢复了,又狠又快地在景川股间进出,游刃有余地摩擦刺激景川的腺体。景川左手撑着椅背,右手摸索着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rou柱上滑腻腻湿淋淋的,全都是腺液,还在失禁似的往下流。他本能地跟着风赢朔的节奏taonong起来。 风赢朔发现了,把他右臂扭到身后。 景川被cao的时候自己摸自己也不是第一次,风赢朔有时候允许,有时候不允许。景川知道对方的目的——想看到他失控、崩溃、祈求,或者被cao射。他大多数时候会竭力控制着,所以基本上最后的结果是被cao射。 但是...... 既然是“工作”,不是刑讯...... 为什么不把折磨转换成享受? “主人......”他没有刻意改变声调,但这一声还是显得格外软弱,略微沙哑的绵软语调仿佛示弱的撒娇,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身后的人用力顶了一下:“求也不行。”说得很无情,可语气很愉快。随后的抽插与之相反,是更加如狼似虎地凶猛。啪啪的rou体撞击声越来越大,顶得景川声音里无法抑制地带了点呜咽。 是强势地占有和侵略,也像黏湿急促的缠绵。景川分不清,风赢朔也分不清。 但在这样的夜晚,也没有人想要认真地去区分和追究根源。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