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春之欲_薄而润,含在嘴里滑腻柔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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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而润,含在嘴里滑腻柔软 (第2/2页)

以为常,应了一声领着许烔往厢房去。

    黑夜无边,无星无月,庭院颇为宽阔,只见一带疏篱,树木掩映。深秋的夜晚有些许凉,许烔拢了拢衣裳。

    身侧的人马上注意到他的动作,缓缓开口:“等会儿我让下人送些热汤过去。”许烔忙摆手拒绝,抬眼之间,就着黯淡的灯光瞧见他年纪不大,容貌已出落得十分标致,五官颇为柔和,杏仁般的眼睛之下白葱似的鼻子,整体看去和陈大人有八九分相似。

    许烔张了张嘴,一时间又不知要开口说些什么,最后只好闭上了嘴巴乖乖进房。

    给许烔送完热汤,回到房间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味,床边站了一个身影,远远瞧着心里不禁发悚。

    陈免掩上房门,淡淡地开口:“父亲。”

    “过来,把药喝了。”

    陈免站着不动,神情不变,眼神却闪了闪,好似鼓了很大的勇气才说道:“父亲,你知道我不愿……”

    陈谨看了眼书架上琳琅满目的书籍,半张脸隐没在烛光之下,神情难辨,语气却是不容置疑:“你必须要,一过十六岁父亲就送你进宫,我知道你想辅明君,但以现在的形势,你知道是必不可能。”

    忍了一忍:“乱世之下,明哲保身才是上策。”

    陈免听着,心中无名的郁火涌蹿而上:“既然明哲保身是上策,那父亲为何又执意要送我进宫,伴君如伴虎,我相信父亲势必明白这个道理。”手指捏紧衣角,咬了咬牙,“父亲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一己私欲!”

    最后一句话似乎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陈免感到一阵头晕,身体歪了歪,下一秒被有力的手拖在床边,陈免歪倒在床上,眼前一片模糊,稳了稳心神才看清父亲那张气到几乎狰狞的脸庞。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父亲……”一句话还没说,嘴唇便被硬生生堵住,苦涩的汤药卷入喉咙,与此同时牙齿被野蛮地撬开,“唔……”

    陈谨几乎是气到了极点,自己花了十五年细心养育的儿子非但学会了顶撞,还毫不留情地对他所作所为妄加评价,泄愤一般含住那片薄唇,在上面狠狠一咬,在尝出血腥味后,舌头探进那个湿热的口腔,在艳红的舌面上碾磨,唾液混合着药味在互相的口腔里横冲直闯。

    “唔……父亲不要……”想要挣脱开去,身体却被父亲紧紧地禁锢在身下,双手反剪头顶,指甲掐进掌心,眼前白光掠过,陈免无声地落泪。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这样,十二岁的时候,还是十岁?

    忘了,太久了。

    察觉到身下人慢慢软了下去,陈谨这才松开嘴巴,嘴唇上覆了一层水亮的津液,万分心疼地摸了摸陈免的脸颊:“乖,等下又该头疼了。小免我知道你的志向,但不管怎么说,只要你肯进宫伺候好圣人,就可保我们陈家一世永华富贵,这是多少人想要却得不到的……”

    陈免微微侧下头,竭力压下夺眶而出的泪水。

    父亲你不懂,你还是不懂。

    乱世之下,你我皆为刍狗,何有一世永华富贵之说。

    陈谨见他不说话,喝过一口药,嘴对嘴给陈免渡过去。

    陈免这小孩从来体弱多病,十岁那年受凉差点没了性命,是他陈谨这个做父亲的不继日夜守在身边,一口一口汤药喂过去给他捡回了条性命。

    只是不知怎的,他也忘了,他到后面为什么会给自己儿子的药里下了催情物呢。

    罢了,忘了就不要再想,只要现下儿子真正属于他,将来属于圣人,一切都是正确的。

    药香一口接着一口送过去,很快就见了底,陈谨依依不舍地叼着儿子的嘴唇慢慢吸吮,好像在吃什么美味的东西,等到陈免身体微微发热,这才松了嘴唇,自己脱了衣裳躺下去。

    陈谨把人搂在胸前,盖上薄被,手不安分地往对方衣领下探出,最后停在那粒他日思慕想的茱萸:“小免,父亲一直知道你想辅明君,但你知道圣人并不是……除非你想……”

    后面“造反”二字硬生生憋了回去,那是杀头的大罪,无论怎么也不能说出口。

    陈免闭上眼睛,像是认命似的搂上陈谨的脖子,低低地叫了一声父亲。声音轻柔低吟,藏匿着极度压抑的情欲。

    陈谨知道是药效上来了,亲了亲他的嘴角,为他一件一件地褪开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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