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发不出去的合集_当老婆以为我们是强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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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老婆以为我们是强制 (第1/2页)

    1.

    如果不是旁边的仪器发出规律的蜂鸣声,我几乎无法分辨出来他是仍在昏迷还是已经死了。

    他的脖子上还有一圈淡淡的青痕,我很高兴已经消退那么多了。

    机械性窒息指的是生理结构上由于外力或物体阻挡气管导致的呼吸阻塞,我想,掐住脖子也是属于其中之一。

    这是他教我的第一种杀人方法,最后警告我永远不要用,因为它效率低,而且风险很高。

    “不要干这么愚蠢的事。”

    他这样警告我。

    但是他从没有告诉过我,他会因为窒息而感到兴奋。

    太漂亮了,真的,好像一块里面有血色瑕疵的羊脂玉,他身上散发着一股我熟悉但从未闻到的味道,很腥,很甜,很...失控。

    好吧,后面这个是我想象出来的,毕竟目前还没有能够传递味道的针孔摄像头,但那个颜色是真的。

    所以我要证明这不是我的想象,他就是这样的人。他那么爱我,我甚至不需要做个计划,只要安静的走到他身边,叫他的名字,然后说一句晚上好。

    他就可以任我摆弄了。

    我一直是一个笨学生,我知道。尽管他很有耐心,但是他总是面对我重复的问题表露出来一股显而易见的不耐烦。不过这一次我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至少我要闻到那个我想象中、他一定存在的味道。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跟我想象中略有不同,更甜,更放荡,好像一个实体化的粉红色的浪潮,紧紧拥在我周围,吞吃我的名字。他真的很兴奋,小jiba竖起来拼命流水,一抖一抖的,和他撒娇的时候一样可爱。

    “老师。”我没有把手扣很紧,他只是呼吸困难,眼睛溢满生理泪水,听到我喊他之后身体重重地抽搐了一下。我想了想,大概是不喜欢这个称呼,或者是单纯不喜欢我这样叫他。于是我开始回忆画面里的那个男人,高高扬起手的样子、紧蹙着眉头的样子、沉浸在兽欲里的丑态,模仿起来很容易。

    “荡妇。”

    那是第一次,他因为窒息高潮,体力耗尽,眼睛翻白地晕过去,腿根的rou抽动着,下半身一塌糊涂,大片的水渍我甚至不知道他到底高潮了几次。

    也是最后一次,我接连几个月没再见到他,直到他现在安静地躺在单人病房。

    你快点醒过来,我好想你。

    我拢着他的手,他的手不像我这样粗糙。他很久没有碰过那些东西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路教我到现在,也没见过他上手过几次,只有那些冷兵器偶尔耍给我看。

    “这都是花架子,看个乐就行了。”一个帅气收刀之后,他垂眼望着深棕色的刀鞘,淡淡睨我一眼,从架上抽一把军刺给我,“绑小腿上,戳不中要害,流血也能流死。”

    “我肯定能戳中。”我不服,扔了三棱军刺要抢他手里的唐刀。

    最后没抢到,被刀鞘打了一顿,皮质面就是疼,每一下都扎扎实实鞭在rou上,我屁股开花,在床上趴了好几天,每次他给我涂药我都嚎得撕心裂肺。

    他就不哭。

    男人的手掌落下,他的身体被打得直晃,白花花的臀rou也跟着晃,最后被男人单手抓着腰猛地一顶,紧接着是被拉长的沙哑呻吟,扯着床单的瘦弱臂膀一松一紧,短短几下就拱起胸背高潮了。

    男人的声音不现任何欲色,仿佛只不过在逗弄一只白色幼猫:“才cao了几下就高潮了?”

    他还在不应期的身体被男人翻过来,捉着大腿紧压在胸腹上,短促的尖叫不像一个成年男子的声音,更像一个被拍摄的蹩脚女优。男人抬高他的屁股抵在胯间,一下一下的发动进攻,无处摆放的双臂草草挥舞几下就瘫在床上,继续蹂躏可怜的几乎要抽丝的床单。

    我发现痕迹完全消失的那一天,阳光好得要命,照在他的脖子上,映出一层白色的光,他的身体不再是那种虚弱的灰败,萎缩的肌rou仍然让他看起来营养不良。

    我不理解他为什么还没有清醒,身体机能没有任何问题,就连那些大小不一的伤口也已经翻出粉嫩的新rou。医生说病人的昏迷或许是出于一种自我保护机制,他主观上不愿意醒来,所以昏迷的时间会延长。

    简单来说,就是没有求生欲的表现。

    这实在是一个难解的题,师生一场,不过短短七载,我对他的了解止步于他对于雌伏男人身下的怪异癖好。

    我不用力的扣住他的脖子,留下痕迹的那个人的手要比我小,我几乎能盖住他的整个脖子,虎口完美地贴合在他的下颌,脉搏微弱地跳动蹭在指腹,好像不自量力的挣扎。

    我想这个理由大概会很有诱惑力。

    “快醒过来,我想cao你。”

    2.

    我当然愿意等到履行这句承诺,但联盟肯定不愿意等——要是我的手下凭空消失一百九十四个小时,我可能会把我们总部基地给掀了。

    “不是一级我就把你的智眼抠出来。”

    但我的威胁一向对今歌没什么效果,毕竟我们组就这么一个技术兵,还是个酒量奇好的美女。她坐在浮椅上把海藻似的长头发漂亮一挽,调出几个光子屏:“根本就没警报,是你自己的活没干。沈鹤俞的伤情报告、事故报告、反馈,还有你那乱七八糟的总结材料都没交,你今天写完才能走。”

    “啧,听起来好像某个小朋友被留堂了。”楚星腾靠在门边说风凉话,他围着今歌转了个把月,显然是打算现在挑我的事。

    “我还要回去照顾沈鹤俞。”我说着就要走。

    “你说沈鹤俞一直昏迷,是不是伤到大脑了?”今歌笑吟吟地看着我转回身,放大其中一块电子屏,“到现在沈鹤俞的伤情和事故报告还没提交,这个后续也不好跟进,你说怎么办啊,组长?”

    我跟今歌不一样,我走到今天这个位置靠的是军功,踩着人头成为了特殊事务C组组长,兼任部长,最烦写报告等一系列需要组织语言的活,我们组所有年终展示都是今歌去干的——毕竟是我们组红花。

    所以我走出基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不嫌麻烦地先回家洗澡换衣服,还刷了牙。

    我又在沈鹤俞床边守了一百九十个小时,今歌带着柳执徐过来给他检查,什么问题都没有,只是沈鹤俞自己不愿意醒。

    我等不起下一个一百九十个小时。

    “沈鹤俞,你怎么还不醒。”

    联盟里的部门一共就没几个,高层更不可能放任我一个部长休假。我叫今歌在病房里安了两个摄像头,找了一个上年纪的阿姨来照顾他——显然,沈鹤俞的潜意识里只信任我,所以第二天医生就送来了醒来的好消息。

    我还在做报告会,柳执徐先我一步抵达医院进行重点科类检查,从议事厅跑出来到达医院的病房就看见斜靠在病床上昏昏欲睡的沈鹤俞。

    “检查项目主要是针对大脑和精神力,应该很累了。”

    我没心情管今歌说了些什么,冲进病房里面锁好门,急急坐在病床边。沈鹤俞还有点迟钝,僵硬地转转眼珠,用那熟悉的冷淡的细长眼半垂着眼看我。

    我咽了口唾沫,不知道应该先说“我好想你”还是“我好想cao你”,犹豫半晌还是沈鹤俞先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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