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之辉,新月之芒_欢乐宫(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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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乐宫(上) (第2/3页)

昂,毫无保留地向众人炫耀自己的性能力。而女歌手的调子也终于变了,她被顶得舌头挂到了外面直翻白眼。她纤细的腰肢被男人粗糙的手坚定地裹住按向他的胯部,过于丰满以致下垂外扩的双乳在颠簸中震颤翻飞,而她的腹部则因体内那横冲直撞的东西,有节奏地出现隆起。另一个女人不顾自己也在挨cao,羡慕地伸长手臂,摸上了女歌手的下腹。直到cao她的男人不满于她的走神,把jiba从她的yindao抽了出来临时换了个xue一鼓作气冲进直肠,痛得她大叫起来。于是周围的人又开始嘲笑那个被冷不防爆了菊的女人。挂在大公yinjing上被顶得尿液都漏了出来的女歌手也跟着幸灾乐祸边笑边打嗝,她的歌终于半途而废没有唱完。

    艾尔缇身处在这场荒yin的盛宴中,自觉格格不入且急于抽身,无奈随地一躺就开始乱交的人实在太多,让他几乎无从下脚。眼看离引路的多姆越来越远,他终于还是喊出了声,“等……等等。”但四周的呻吟和喊叫不绝于耳,他怀疑那内臣根本没听到。

    不过三秒钟之后,擦了过多香粉的多姆还是停了下来扭过身,他的脸在这样乖离的声色场面中依然无动于衷仿佛只是个面具,他冷漠地对落后的艾尔缇说:“陛下还在更里面的房间。”

    艾尔缇简直不知道该怎么从这些遍地蠕动的人体中跨过来,这场面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想象力丰富的画家笔下的地狱都不会比眼前的场面更脱离现实更荒诞。而他还得装成无事发生从这些扭曲的人体中穿过去。骑马穿越沼泽地都不会比这更令他心惊胆战。

    突然他的脚踝被人抓住了,一个满面泪痕的年轻男人哭着抬头向他求救。他的下身被另一个男人按住了,一根黑红粗壮的yinjing正在他不断外翻的后xue中快速进出。男人抖得话都说不利索,艾尔缇压根儿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这时不耐烦的多姆已经返回到艾尔缇身边,一弯腰就把那人的手从艾尔缇小腿上掰开。

    “您不必理会,这里有不少人已经失去了理智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刚才那人看上去并不像是自愿待在这里。”艾尔缇的话音压着怒火,此时此地无法不让他联想到自己当初在玫瑰堡遭受的待遇。

    “大人,他们当然都是自愿的,”多姆慢条斯理地回答,“欢乐宫可不是人想来就能来的地方。在这里服侍的下人,工作一年的钱够吃一辈子,就算是当个便桶,都是外头抢破头都抢不到的职位。”

    “便桶?”艾尔缇一时无法理解。

    多姆带着他又往里走了一段距离,到达一条内走廊口时,他拉开一侧的帘子。立刻有人扭过头不满地嚷嚷起来,“没看到这格有人了?”他骂完又迅速地把帘子拉了回去。

    仅仅这短短几秒,艾尔缇却已看清隔间里的景象。一个男人口中插着一个漏斗状器具四肢着地被锁在地上。那斗带着一根相当长的软管直直伸入男人的食管,顶得他锁骨之间出现不自然的管状突起。而那个骂骂咧咧拉上了帘子的男人正醉醺醺地往便斗里解手。

    “由于报名申请的新人太多,不是所有便桶都经历了足够训练可以在不戴辅助设备的情况下上岗。每次中型以上规模的宴会陛下都会换一些新面孔——包括伺候便溺的侍者,以免宾客感觉乏味。”

    “可那些不是活生生的人么?”艾尔缇有种冲动想往面前这张淡定的用香粉妆点的假面上狠狠来一拳。

    而多姆却平静地答道:“只有用人作便桶,高贵的大人们才会满意。世间最美妙的感觉不就是完全凌驾于他人之上么?无论贵族还是贱民生来都是一张口两只眼双手双脚,需要进食需要呼吸需要zuoai。怎么把尊贵和卑贱彻底划清界线呢?要么一方成神,要么一方不做人。”

    凡人哪怕再富贵强梁也无法升格为神,所以就剥夺那些卑贱之人的人格,让他们沦为畜生和器具,好托高自己?艾尔缇怒极反笑,这确实是非常典型的玛莱利式逻辑。

    然而多姆却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补充道:“用活人作便桶既不是以我们陛下为始,也不仅止于我国。你们阿珀斯特尔梦想中的天国王朝,也许并不真能在人间找到。”

    “你到底是谁?”

    “我是多姆,陛下身边的一介普通内臣,随时乐意为您效劳。”

    “多姆的父亲是弗兰克.布雷格里姆,是我以前的随从,”一个相当奇怪的声音从这个最深处的房间响起,“在圣米歇尔山的火灾中,弗兰克用身体护住了我的头让我不至于被你叔叔放的那把火烧死。”

    在这种场合下猛然与玛莱利重逢让艾尔缇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费了很大劲才没有转身夺门而逃,尽管全身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着要远离,但仅剩的意志力让他坚持立在了原地。

    帝国的影子皇帝,皇族最后的铁血统治者坐在一架轮椅上出现。他下半张脸都被镶着宝石的金面具所遮盖,面具在口部区域有道活门,需要说话或进食时它就被打开。眼下它就开着,艾尔缇心惊胆战地看到,皇帝面具后的嘴因缺少嘴唇的遮掩如骷髅般露出了森森白牙。人类在说话时需要嘴唇协助发音,艾尔缇从没想到当一个人没有了嘴唇,说话的声音会变得那么奇怪,一字一句都像在咬牙切齿。

    玛莱利如今的状态和他们最后一次相见时早已大相径庭,除了上半张脸和那双玻璃珠一样的无机质的眼睛,他的全身都被绸缎和珠宝严严实实包裹了起来。

    艾尔缇的震惊似乎在玛莱利的意料中,他平淡地解释了自己这副德行的由来:“来自你家族的复仇,效果比想象得还要好不是么?有时候我不禁在想,也许把我整成半死不活的状态才是你们的本意。”

    艾尔缇很想争辩纵火是弗朗索瓦叔叔的个人行为,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了。不管是弗朗索瓦还是科林纳斯,父辈们的行动其初衷都是为他报仇。艾尔缇自己确是这一切祸事的根源,但把他拉下水的难道不正是玛莱利毫无悔意的随手作恶么?

    沉默在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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