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ynn的同人_【秦墨鱼】蛊月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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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墨鱼】蛊月女 (第1/2页)

    秦衣x时墨x池小鱼

    琴心劫pa

    赢得天玄大比的弟子,自动升为内门长老之选,可迟霄毓区区三百年修为,还是从师尊手底下捡来的,放在一众老不死前实在不够看。天玄双修讲究可持续性发展,羊毛再好不能只逮掌门薅,陈师伯掐脉细品直翻白眼,道她需多尝他人灵力,大搞特搞银趴,才知双修其中真味。

    师尊闻此暴言,不免感觉好笑,随即邀她子时同去藏书阁看望三长老,正是七月初七,迟霄毓心慌得要命,沐浴更衣,从窗格望出去,见今夜上弦月,弯如女人眉。

    书阁深深,回廊三折,到最暗处,见一方小小院落,杂草丛生,朱门落了重锁,却不染灰尘。

    “师兄,是我。”

    他微一颔首,权作致礼,也不顾那锁,毫不留情闯门进去。

    “你如今是当了掌门,眼里没我这个师兄了。”

    时墨的声音隔着棵七歪八扭大槐树传过来,寂空澄月下似森森鬼哭。十年前,天玄大师兄谋害同门,遭人擒获当场,幽闭丹田。他现今连剑招都记不清几个,灵力俱废,一如常人,反正同不同意都要被破一破的,何不趁还能说话,多阴阳怪气几句。

    内室不掩门户,不点灯火,满室清光如昼,可辨毫厘,时墨就在里面等他,亦不着寸缕。一头黑发养得很长,湿漉漉地遗在被褥间,像是条刚产下来的黑蛇,鳞片滑腻反光。他吐纳受限,身怠体倦,倚在榻上懒得动弹,白衣裳褪到白脚背,手脚的静脉呈现一种玉瓷的青蓝,形态十分蜿曲。大师兄伏诛数十年,久未见光,衣裳里头也是通身苍白,且湿,浴后水色黏糊糊的附在上面,与他皎丽容颜相称,颇yin,像刚学做人的另一条白蛇。

    “哟,小鱼儿,士别三日,真当刮目相待!”

    时墨扫她一眼——原本也是极其出色的剑修,见她气息暴涨,哪还有不知道的,不免冷笑。往日大家同为吊车尾惺惺相惜,稳坐天玄第一第二的菜狗之位,如今她却好似浑然遗忘前尘往事,变了脸一朝抱住掌门的大腿双修结丹去了,拳打卷王脚踢长老,将自己置于何地。难不成也要他堂堂大师兄去拜在秦衣那小杂种的石榴裙下吗?

    “你是真不行了?竟伙同个小姑娘来欺负我。”

    “这那你我…”

    迟霄毓心虚,被人当面揭破考试走后门,耳朵尖臊红了,自知背叛革命罪无可恕,遂将身子更往师尊袖子后躲了躲——冤枉啊,她倒是想摆呢!可架不住师尊亲自动手,把她搓圆捏扁卷成了一盘蚊香。

    “既是来欺负人的,站着干甚,来啊。”

    掌门向来不和这位便宜师兄客气,而到今天时墨也不想听这混账师弟说什么,秦衣抬手将眼前人纷乱额发撂到耳后去,露出时墨满月似的额,清水般的眼,默然相抵,仙人吐息赫然有血腥气。

    “唔——!”

    剑长且直,刺他痛极深,精准、冷静、又斯文,时墨闷哼一声,当即软了腰身,脸色更白,浑身发着抖,几乎要被这种堪称无情的细致撕作两半人。

    “师尊…师尊…这不好吧…”

    迟霄毓,好姑娘,为何弃明投暗,和混账师弟作了一处。眼见她咬唇领命,慢吞吞脱去外裳,只余一身洁白里衣,手臂从身后拢住了他,两只手又白又小,像是未练过剑,汗津津地去扳他一双大腿,果然没什么力气。

    迟霄毓身上太软,呼气又急,从小到大也没摸过几个异性的手,慌慌乱乱地碰他,一按不住,就迭声叫师尊,其言凄惨,犹如被人殴打。秦衣纵他这个小徒弟,苍山人尽皆知,她受了委屈,他便更用力,碾着骨头把紧绷肤rou推回她孱弱手心里,时墨剧烈喘息,柔软胸腹起伏不停,他已与凡人无异,哪受用得起这般仙力摧残。

    “时墨哥,你累不累,痛不痛?”

    少女怀抱绵柔芬芳,起伏若春山海浪,再向上看,肩膀窄窄,眼珠清清,鼻尖淡淡红晕,额发弯成圆圈,纯天然傻白甜,一碰就好像要碎。他到底是个男子,内心顶天立地,剑骨断了傲骨还在,做不到向更弱的少女求援,脊背僵直不肯靠。无法借力,便硬捱这阵锥心刺骨的痛,面目扭曲如兽,狠狠咬住他一绺头发。

    “唔…”

    头皮猝然扯得生疼,秦衣微蹙眉心,若有所思,时墨一边颤一边骂,黑眼珠里粼粼有光,泪和汗一同挂在明艳面孔上无比融洽,对方投来的眼神太冷太陌生也太可怕,仿佛预示着某种恐怖结局,他骤然震悚,喉中气流咯咯作响,发出一声低哑呻吟,终于忍不住掐在师弟柔软脖颈上,反反复复,颠簸沉浮,始终捉不到手心里,徒劳无功的复仇,只留下一对蝶翅般的红痕。

    “你敢这么看我,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路边捡的狗杂种!”

    秦衣踩着他上位做了掌门首徒,大仇得报荣华加身,七情六欲早已修到脑后,半只脚踏进仙宫,并不介意施舍这点脸面给他撂在脚下踩。高高在上的掌门随便他打随便他骂,任凭他大摆师兄架子,清秀面容无甚波动,浓紫眸珠不偏不倚,犹如一副假面覆在脸上,眼泪簌簌敲上去,没有激起半点声响。

    “时墨哥!师尊…别这样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他们虽差着辈,年龄却没大多少去,故而迟霄毓私下爱叫人哥哥,光溜溜的胳膊胡乱挣扎,真要上手制住好兄弟恐有非礼嫌疑。胁从犯和从犯判刑差之毫厘,天生苦短,修不成仙还得下山吃牢饭,能少蹲一年是一年,她心理上有严重性无能,被调过来打杂之前只知道三长老好看,与师尊是天玄第一第二的美貌,光是站在那里,就是高挑挺拔瘦腰肢,艳若春华小白脸。按理说上一届的勾心斗角的事还轮不到她在这拉偏架,可我也沦为你们py的一环吗?

    她不清楚师门早前那档子事,就算是知道了以她的心性不过惊叹一句世上竟有如此yin乱之事,然后继续萎靡,才不去管师兄师弟同门相残然后搞基。

    她身无长物,没贼心没贼胆,和师尊双修一遭后在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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