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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在的,他也没跑太远,就被人伢子盯上了。

    许平山坚定地认为他是仙童不无道理,新月长得太漂亮。以往同新月一起玩的纨绔都打趣过,说见了他,去cao花满楼的花魁都觉得食之无味。

    新月觉得这对他是种侮辱,甩了那人一巴掌就回了许家。

    他被赶出去的事还没传遍,不然那人该给他掳回去好好尝尝。也就不经常来本地的人伢子认不得他,见他跑到了一处人烟不多的地界,上手就给他捂了蒙汗药。

    新月晕了。

    不然他也要羞愤到撞柱而死。

    那人伢子看他昏了,背着藏进了进京的商船。刚上船,他就给人剥了个干净。

    尽管新月看上去像个娇贵的公子,每处都养得美,人伢子也不大怕。这船开走了,就是一辈子的事,进了京谁都找不着他。

    新月这样好的模样,京城也少见。人伢子把他剥干净,也忍不住流了口水,他粗粝的手指捏了捏那圆润成粒的乳尖尖,又往下走,捏着那根粉色的yinjing。

    新月是平躺的。他屁股很翘,挤压在一起形成一道阴影,人伢子手指长满了茧,磨在他豆腐样的臀上,把两瓣rou揉着掐开,露出里头藏着的xue眼。

    那里也是嫩的,人伢子磨了两下,连个眼都撬不开。他凑上去舔了舔,也没拨开多少。

    人伢子就知道,这是个雏。

    这身段这本钱,卖到京城洗月楼里去…..…

    赚大了。

    “你,你做什么?“人伢子还掰着新月的屁股,用舌尖含那张美xue的时候,新月醒了。

    他就觉得底下痒,等看清楚状况便羞愤地蹬了人伢子的脸两脚,“给少爷滚!滚!”

    新月做事一向任性妄为。之前许家是县里独大,没人轻薄他。在这船上,人伢子才是老大,其余的事就由不得他了。

    “性子够辣,我喜欢。"人伢子动不了新月下边那张嘴,上面还是可以用用的。

    他匆匆解了裤腰,掏出自己的腥臭rou块。新月一看见就怕,死死地躲进了角落。他觉得这不是办法,见人伢子要把那丑东西塞到他嘴里,动手死死地往下一拽。

    人伢子疼得缩起来。

    商船的储物隔板底下就是用来藏人的,给钱就能住,上头被货顶得死,新月跑不掉。等人伢子缓过来,一双兽一样的眼睛盯着他,也不想着花活了,拿布条把新月的小腿和脖子绑在一块儿,手也绑在了背后,扔进角落。

    “别动我!”新月打不过常年做力气活的人,他眼前的风光都被自己的两条腿给挡住了,只听见鞭子抽空气的声音。他两只牙齿打着战栗:“我是,我是许家...….”

    他说到一半就止了声音,突然想到自己不是许家少爷了。

    然后,那揍人的鞭子就抽了下来。

    新月觉得屈辱比疼要厉害得多,它叫人想死。

    那鞭子落在了他的后xue口,抽得花一抖一抖地疼。鞭子是人伢子特作的,不留痕,上边通常沾着春药,人伢子用这招来对付不听管教的要买去风月场的人。

    一鞭又一鞭,新月只能哭。他嘴硬得很,就哭,不求饶。等到后边传出了一股子痒意,新月的哭声也卡在了喉咙里。

    这,这是什么东西?

    好热,好痒。

    他背在身后的手忍不住挣扎起来,xue口收缩得更剧烈,连腿都晃起来,支支吾吾地摇着头。

    人伢子知道药效发了,笑着:“让爷好好看看你sao起来的样子。”说着,那鞭子也停了。

    鞭伤火辣辣的,烫得新月想死。那种烧灼感里边又滋生出一股几乎要钻进骨头里的痒,啃噬着新月的神经。

    这个总是霁月清风的小少爷用那把好嗓子说出了他这辈子第一个风月词:“痒,好痒。”

    人伢子不动他,甚至把他的腿解开了。

    新月那张骇俗的脸上飞起两片薄红,眼神已经迷了。他双腿打着颤,不停蹭着铺床用的稻草:“痒,好痒,前边也痒,啊,啊,蹭着,蹭着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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