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的私处_第二章 灰的暗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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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灰的暗流 (第8/8页)

外一片抗议呼声,同时进行了集会游行和抵制日货的运动。成都作为西部之都,当然不乏愤怒的民众。伊藤洋华堂的玻璃大门就是在愤怒中变成了一堆碎片。

    土狼当然也知道此事,顿时来了精神。喊我们一起讨论了下国事。

    其实日本政府的首相以及内阁成员这两年频频的挑衅中国在内亚洲二战期间的受害国,包括韩国也都作出了强烈的反应。韩国在多少年以来都是抵制日货,相当于经济制裁。我个人非常赞同这种积极的做法。而中国多少年了一直日本在亚洲的最大销售市场?

    不过伊藤洋华堂是一日本管理公司,具有先进的经营经验,按道理说应该学习;退一步说,你砸了他十个八个商场的门,能砸掉日本人的经济吗?

    土狼说,日本人赚钱的门是不容易砸烂的;除非你通过种种冷静理智的手段像韩国一样把日本货全部拒之国门以外,这样才有可能让日本人自己关门。

    土狼说,要么有本事去赚日本人的钱啊!我觉得土狼说的有道理。

    叮叮糖点头,表示绝对不买日货了以后,回去就把家里的爱死可死的鞋子处理。

    强人在一边把手腕上的运动手表摸了摸。

    他带的是卡死偶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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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说好了,再也不买日货。

    一群人半夜才散,都觉得今天的酒别有意义。

    第九节

    成都的7月阴晴难测。

    花儿和我第一次见面就验证了这点。她在楼上的住所是和一个女孩子合租的一套二,房间整洁,是女生独有的布置和气味。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窗外的风卷着雨水急迫的敲打各种东西,奏出让人心烦意乱的无名曲。

    闷热的空气在室内膨胀变的稀薄。觉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们东拉西扯的开着玩笑,花儿显然已经对我放松了警惕。

    她换上了短衣短裤,就算没有把我当成了一个正人君子,起码也认为我就是那王老实。

    她听我摆山东。因为我们除了自身的家乡家庭以及户口婚姻之外都摆了差不多了。我说山东的方言,说山东的文化。还有山东英雄,俗话说山东的响马四川的贼。

    那你是啥子?她反问我,你才是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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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儿的矜傲就像一层坚硬的壳,我的花言巧语锋利之刃悄悄削薄继而将它切开。我找个机会捏捏她的手,又找个机会试探性的搂住她,她含羞的笑告诉我,她对我的举动很不满意,但是勉强可以接受。

    等另外的女孩子回来敲门的时候,花儿没有办法赶紧拉我进了她的房间。

    雨还是没有停。时间已经凌晨1点。

    我给她讲了一个比较有代表性的笑话。

    一男一女恋爱。出去旅游宿营,女在帐篷之间划线,警告男睡觉如越线是禽兽。男强忍一夜。天亮叫女,女不理。为何?女答:没想到你禽兽不如。

    花儿笑的跺脚,但是一会反应起来什么,脸红红的不说话了。我过去抱住她。

    她的房间有堆着书和电脑的书桌。很大的衣柜,很小的床。台灯开着,灯光幽幽的黄。仿佛告诉我它都没有精神撑下去了。

    她说等会你洗个澡吧。太晚了。我先去洗了。

    我内心的欣喜瞬间爆发出来。我腾云驾雾般的进出浴室,如履薄冰般倒在床上。花儿盖着毛巾被睡在里头,我厚者脸皮往里挤,然后抱住她凉丝丝的躯体。她叹了口气。

    我和花儿的第一次有点艰难。她哆嗦着问是不是插错地方了,疼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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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她只做过一次还是两年前C大读书的时候,男朋友是高年级男生去了澳大利亚念书,去之前要她,她半推半就让他上了由于疼的很,半路上就喊BF熄火了,不晓得破没破。她说那是初恋。

    我没有吭气。我折腾了很久才进去,后来豁然开朗。我感觉花儿眼睛包着泪花,紧紧的抱着我。像溺水的垂死者抱着一根救命的稻草。

    初恋?谁没有初恋?

    我的初恋是高一的女同学郭如玮。眼睛黑亮,笑容天真。有点像关之林的初级版。

    我追求她的时候调动了班里的体育委员,娱乐委员等等7大常委,用了图书馆奇遇,路边一色狼,惊喜的玫瑰花,飞来的书信,白痴的表达等等多种系统套路和完密计划才有了那美好的昙花一现。

    我们在一起2年多,期间没有拉过手,没有接过吻,最后上大学的时候我找个机会请她到家里抱住她扒了她衣服,她的手紧张的攥住我的手腕,死死的扣住我的脉门。我摸到她的rufang的时候,感觉就是一块发热的铁坨坨。我没有继续,不知道是不忍心还是其他的原因。

    上大学开始是书信的来往,后来邮件,后来……就没有了后来。

    18岁到28岁。我就像在巨大的染缸里面浸泡的悠哉悠哉,起身后发现自己面目全非。

    现在见到花儿,如同往常没有激情。默默的拥抱。吃饭,聊天,睡觉。

    花儿的身体滋润,如同涂了层细密的油脂。rufang盈盈可握,她身体慢慢的发烫需要很长的时间。等到她放松的时候,我已经困的东倒西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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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躯体热烈的冲撞,没有血淋淋的火并和最后的同时倒下。那感觉是两个灵魂彼此接触,用的是孤寂的触角。

    花儿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离婚。她的父亲据说是成都有名的一个房产公司的老板,抛弃原配是为了一个更年轻的美人。父亲还在成都,但是花儿从来不去也不打电话。花儿每年必见的是她的mama,远嫁上海。幸好,那个上海后爹人不错,对他们母女比较体贴照顾。

    我静静的听她讲话,她的话似乎永远也讲不完。悲痛的情绪弥漫开来,让我窒息。

    有时候感觉到一丝丝的恐惧,想拔腿要跑的感觉。

    我说,凯宾这个公司你觉得怎样啊?

    她想了想说,工作比较轻松,负责管理的多是是德国人和英国人,国内的一个老板出资加盟这个品牌;公司现在是发展阶段,我觉得可以先学学东西。

    我说哦。我支持你。

    她转过身体盯着我说,你有没有想过什么时候结婚呢?

    我皱起了眉头说,慌啥子嘛,我还想多作点事情。

    她问我,你还想多做点啥子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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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带锋芒。

    我一点都兴奋不起来,思想里没有任何流氓的火花闪耀。

    我说,就是还没有正经的事业作,结了婚差不多更没时间理会这些了。

    她说,看你嘛。

    翻了个身,她又朝里头睡起。

    成都的雨,确实烦。

    有时候和花儿在一起想到苏苏。去年苏苏的度假逼着我给自己很多的空闲出来。她想哭就哭,想闹就闹;如同一溪涧水,永远不会追溯。

    我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反正我喜欢苏苏这个meimei。特别是她毫无遮拦的表达自己的方式。

    很多时候,我曾经也想过那么一个风景。我抱着苏苏,苏苏则抱者她的小狗狗。我从来不想摸她身上的哪个部位,甚至不允许自己有这种想法。任朝阳变成夕阳,任泪水化成轨迹。我有时候真想和苏苏一起变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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