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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命犯瘟神 (第2/2页)
边没带朋友,一个人要了一间包厢,并点名让肖晚城进去服务,搞得其他服务生窃窃私语,都在偷偷讨论那俩人到底什么关系。 肖晚城对对方的这种行为感到无语又无力。尽管裴骆在包厢里并没有多说什么不好听的,也没有对他动手动脚,但他看得出对方眼睛里充斥的欲望以及志在必得的架势,就好像他只是一只不听话的猴子,再怎么蹦跶也逃不出如来佛祖的五指山。 待裴骆走后,餐厅老板颇有些紧张地把肖晚城叫到一边,问他跟裴公子是有什么过节吗?肖晚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说没有,他也不知道裴骆到底想干什么。老板得到否定的答复后依旧面色忧虑,嘟嘟囔囔地跟肖晚城讲,这个裴公子家世显贵,但性格出了名的差,没有几个人敢惹,你可千万注意着不要触他霉头,不然给他惹毛了,别说是你,咱们整个餐厅都得遭殃。 老板说的意思肖晚城自然明白,可他心里也挺郁闷。有谁不想安安稳稳地过平静生活呢?可是他不招惹别人,别人偏要过来招惹他,让他想无视都不行。 就这样持续了没多久,餐厅内部流言四起,原本跟肖晚城关系不错的几个同事现在见到他就赶紧避开,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不知道在讨论些什么,眼神里明显带着怀疑和鄙视。 在这种压力之下,肖晚城不得不主动向老板提出辞职,然后近乎投降般拨通了裴骆的电话。 “喂?小肖?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话是这么问,可对方的语气里明显透着一股获胜的愉悦。 “裴少,我从餐厅辞职了,下个月房租没着落,您能帮忙安排个工作吗?” “哎?怎么辞职了?真可惜,我还挺喜欢去那边吃饭的。”对面人假模假式的做出一番感慨,末了语带笑意地说:“安排工作还不简单?明天晚上七点,咱们凯宾斯基见。” 挂断电话,肖晚城闭上眼睛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把手机揣回裤兜里,顶着不知何时刮起的大风埋头向前走。 第二天晚上,两人如约在酒店相见。裴骆穿了件裁剪合体的长风衣,头发似乎做过造型,皮鞋锃亮反光,原本普通的外表看上去多了几分帅气潇洒。 肖晚城看到他那副花枝招展的模样,不禁感到有些好笑,心说到底你是鸭子还是我是鸭子,至于这么用心打扮么,难不成还想给自己加点印象分? 等进到房间里上了床,裴骆刻意装出来的那副假绅士的皮囊也跟着衣服一起被扔到了地板上。 “行不行啊你?口活这么烂,金致礼怎么教你的?” 头发被人从上面拽住,肖晚城不得不稍稍抬起点脑袋缓解发根处传来的疼痛。裴骆骂得确实没错,他向来不擅长koujiao,给人含jiba的经验寥寥无几,做起来自然是不得要领。 “嘴巴张大。你舌头是死的吗?怎么都不知道舔一舔,嘴唇也吸啊。” 肖晚城跪在裴骆腿间,按着对方的要求笨拙地伺候塞进口里的性器,搞到下巴都酸了也没得到一句正面评价。 “妈的,老子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能给金致礼那个斯文败类弄得五迷三道的,结果就这?”大概是预期与现实落差太大,裴骆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大好看。从肖晚城嘴里拔出yinjing,他动作粗暴地把人往床上一推,命令道:“行了,不用你舔了,赶紧撅屁股吧。后面自己弄过没有?” 肖晚城喘了一口气,支起膝盖塌腰耸臀,低声回答:“洗澡的时候简单弄了一下。” “那算行还是不行啊?”裴骆从后面贴上来,招呼都没打一声直接插了根手指进去,惊得身下人屁股一抖。“嗯……屁眼还挺紧的,不像身经百战的sao货啊。除了金致礼,你还跟过几个人?我记得你跟他跟了挺久的吧?” 坚硬的指甲磕在柔嫩的xuerou上,带来一阵尖锐的痛感。肖晚城轻轻抽了一口冷气,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方的这个问题,只得含糊道:“两三个吧。” “这么少?炮友呢?有几个?”裴骆漫不经心地cao纵手指在xue里搅了搅,继续问道。 “呃……记不清了,一两个吧……” “什么玩意,就一两个你还能记不清?”抽出手指啪的在对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裴骆边给自己戴套子边警告性地说:“我告诉你你可别跟我耍心眼,要是让我知道你有什么地方敢蒙我,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知道不?” “知道了……” “知道就好。” 说完,裴骆扶着自己的jiba,缓缓顶进紧窄的rouxue之中。肖晚城把头埋在床铺里,屏住呼吸不敢乱动,直到疼痛稍缓,才慢慢地吐出一口气,随着身后人抽插的动作轻声呻吟起来。 这晚两人没做太多次,压着肖晚城从背面和正面各释放过一次之后,裴骆就自顾自冲澡走人了,并留下一张银行卡扔在床头,说以后会按月往里面打钱,要求只有两个,一是包养期间不许出去跟别人乱搞,二是要保证随叫随到。 肖晚城浑身虚脱的躺在床上,感觉跟裴骆干两次比跟别人干一天还累,腰腿屁股没有一处不疼,几乎快要爬不起来。 好在对方开的房间是一直到第二天中午的,他忍着不适去浴室冲干净身上的污迹,随后倒进床里裹着被子沉沉睡去,直到日上三竿才再次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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