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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变大后 无法承受的 喜欢用P眼 (第2/2页)
,rou缝下的洞口红肿又yin糜,湿漉漉的还在流水。 上官雁用指腹在洞口画圈,敏感的xue口立刻收缩翕动着,随即他捻了下指腹上粘稠的液体,说:“去洗干净。” 南弦清洗完身子后夜已深,他偷偷跑到上官雁床上,拉开被子脱下对方的内裤,低头就喊住了男根,他一边吃一边用冒着水汽的rou逼蹭上官雁的脸,用嘶哑的声音乞求道:“老爷,帮我舔舔……” 上官雁从假寐中睁开眼,忽地前被一个阴毛旺盛的熟逼占据了所有画面,他无奈地笑了笑,抱紧屁股仰头含住了yinchun。 “啊……还要……嗯……老爷……再舔舔洞口,被少爷cao肿了……” “确实,洞口变大了,明儿的男根发育得怎么样了?” “和老爷的一样粗,不过guitou没老爷的大……”南弦吮吸着手里的guitou,然后一下下舔着马眼,“老爷……cao我嘴……” 上官雁站了起来,南弦跪着帮他口,他揪着南弦的头发,喘道:“你是不是被上官雁那小子带偏了,他折腾你,你就闹腾我?” “没有,我就是想老爷了。” “我们不是每天都见吗?” “可是白天见不到你啊……” “含深点,”上官雁按着他脑袋做了几下深喉,他说道,“按照这样的进度,上官雁的春潮期比原计划的时间缩短了不止一倍,估计下个月就能结束了,你到时有什么打算吗?” “我只想待在老爷身边。” “我也想留你,不过……”上官雁俯身抠弄他的肛口,“到时我会让你用这里受孕,能接受为我生个孩子吗?” “老爷的种吗?” “嗯。” “可是还没听说双性能生孩子的……” “慢慢来,我们会成功的。” 南弦握紧roubang,痴迷地舔着根部,他把整根roubang搁在脸上,再钻到下面舔沉甸甸的囊蛋,鼻腔中都是roubang的气味,熏得他又开始sao动了,他用舌头挑逗着囊蛋里滑动的睾丸,兴奋地呼出热气,“唔……老爷……今晚就插进我的屁眼吧……” “今晚不行,等过了春潮期再说。” “老爷……”南弦含入整根,他话不多,但总是用一些小动作表示反抗。 “咬也没用,咬坏了还是你用——”上官雁抬起他下巴,“——你记住了,过了春潮期你作为套人的日子也结束了,避免上官明再碰你,我会把你带往另一个地方。” “老爷去哪我就去哪。” “嗯,”上官雁揉了揉他的头发,“久等了,吸出来吧。” 南弦深含着做吞咽的动作,直到下颚发酸,喉腔深处才被灌入一股浓稠的液体,上官雁很节制,差不多有一个月没射了,jingye浓得咽不下去,南弦咳得满脸通红,濒临窒息的感觉。 “喝水。” 上官雁把杯子凑到他嘴边。 南弦别开脸,边咳边说:“老爷喂我才喝。” “我不是在喂你了吗?” “用嘴喂。” 上官雁犹豫地含了口水,还在考虑时却被南弦吻了上去,他吸着清水咽下去,再啃噬上官雁的唇瓣,“终于亲到老爷的嘴了。” 上官雁心中咯噔一下,随即搂紧他继续加深这个吻。 南弦搂着他脖子,坐到他大腿上,拉着他手放到屁股后面,小声说:“用手。” 手指插入了后xue,上官雁没有马上取悦这个饥渴的xiaoxue,他在脑中回放着南弦刚才说的那句话——用手,居然没有称呼,还带着些命令的语气,完全不像平常南弦说话的样子,难道他还有另外一面? 南弦等不及了,自己扭着腰动了起来,他在上官雁的耳边喘道:“老爷,用力抠……” 上官雁平静地说道:“这次你自己来。” “再进来两根。” “再进一根,两根够了。” “啊……”南弦的腰下沉,半蹲着用肛口上下撸动手指,“嗯……老爷……好舒服……比前面还舒服……“ “你可以叫我名字。” 南弦犹豫了:“我还是喜欢叫你老爷。” 上官明促笑:“后面比前面紧。” “后面用得少……” “坐射了乖乖回房睡觉,今晚我还有事忙。” “嗯,都听老爷的。” 南弦的屁股一上一下晃动着,可毕竟是手指,够不到深处,越抠越饥渴,越是欲求不满,他勾着上官雁的脖子,喘道:“老爷……啊……手指太细太短了……不够……” “上次不是还正好吗?这么快就想吃更大的了?” “嗯……老爷……帮帮我……这种半吊子的感觉太难受了……” “稍等,”上官雁从床底的柜子里拿出一根假阳具,是从文明世界带来的情趣用品,还带震动的,他把假阳具的guitou塞进南弦的嘴里,“舔湿了。” 南弦只见过木质阳具,他好奇地咬了咬,Q弹得很,和真roubang相差无几,他好奇地问道:“老爷,这是用什么做的?像真的一样……” “你无需知道,舔湿了塞进去就可以。” 南弦模仿koujiao的样子舔着,然后放到屁股底下缓缓坐下去,“啊……好大……啊!” “shuangma?如果能吃下这根,日后我的也不成问题。” 南弦回忆着上官雁的roubang在嘴里的尺寸,“嗯……老爷的更大些……不过,这根顶得好深……” “用这根高潮吧。” “嗯……” 两个xue口流出来的水沾湿了上官雁的腿,南弦用假阳具自慰了好一会儿,直到胸前的rutou一起被挑逗,他才迎来了剧烈的高潮,前射后喷,爽得翻着白眼趴在上官雁身上。 高潮后,上官雁喂他吃了颗药丸,说是补气血的,南弦吃下后便昏昏欲睡,根本没察觉到身体的里里外外又被检查了一遍。 深夜时分,药效过了,南弦起身去茅房,刚脱下裤子,他突然感到身后刮过一阵冷风,随即后颈一阵刺痛,他都没来得及穿上裤子就倒在地上——浑身无力,喉咙还发不出声音,但意识却很清晰。 他被一个蒙面男人拖进了房间,房门上锁了,男人摘下面罩后,南弦没有露出太惊讶的表情,如他所料,果然是上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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