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龙傲天文里觉醒后,独宠白月光(父子)_摸上腥臊浓味大D,想弄脏我吗?(剑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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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上腥臊浓味大D,想弄脏我吗?(剑剑) (第2/2页)

的美人忽然又用嘴唇贴着他的下巴厮磨起来,软香玉瓣随着主人不时向左、向右的动作,软软蹭过稍微带有砂砾感的下颚,无论是被胡渣蹭到的唇瓣,还是被唇瓣软软贴附磨蹭的下颚,均感到酥酥麻麻,痒得勾人心窝子。

    关键勾心窝的人还轻笑了一声,吐出的带着热度的香息拂过鼻尖、上唇、脸庞,萧言垂眸看向被yin蛊蛊惑至深的张月清,眼神忽得就变得可怕起来。

    张月清好似完全没感觉到可怕,察觉到对方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他慢条斯理停了动作,就依着这副半卧软腰,矮男人半个头的姿势,懒懒揽着男人颈子,杏眼向上微睨,漫不经心地说:“都要做我男人了,问一下名字不行?”

    他好像不知道被yin蛊蛊惑的自己有多诱人般,肆意得发散着魅力,萧言对眼前之人的印象其实还停留在初见时,清风竹月,一招一式剑光清冷,引起风叶浮行的惊艳里,很快,清冷的剑修与眼前中了yin毒眼角微红,面容桃花的道侣相互重叠,逐渐成为一个人。

    为什么下流之人都逼良妇从yin,劝妓女从良,大约就是这个道理吧,眼看着冷漠绝情的美人,为自己绽放出格外不同的热情,哪怕是君子也没法坐怀不乱。

    性器勃起,萧言身体发热,开始兴奋,不过对于张月清这副诱人的模样,他可不舍得让别人瞧了去,即使是花花草草,黑云明月,也不行。

    揽住水蛇般柔软细嫩的腰肢的同时,萧言设下符咒,在四周五米之内设了禁忌,这样五米之外的人物,不仅进不来,更加无法窥探到禁忌之内的景物与音色。

    美人的声音清脆如屋檐下微风吹拂过的风铃,这么好听,萧言要留着自己听。

    做好一切准备,萧言嗓音低沉的回答了张月清的提问:“在下萧言。”

    “萧言啊~”

    张月清顾盼流转,‘萧言’两字被他含着齿间吴侬软语念着,比叫得是‘相公’还暧昧,萧言耳背一酥,感觉耳背处有被什么滑过,那力道轻如鹅羽,像小猫伸出爪子在雪地上轻轻撩拨了一下,电流从被触碰的地方升起,顺着血脉流到四肢,心尖酥酥的。

    张月清眼眸含笑,他舔湿下唇,殷红的唇瓣沾上水意,变得红润晶莹,他单手撑着草地,倾身向萧言靠近,哪怕有宽松的衣袍遮掩,完美比例的身材也延展出了一条极其曼妙婀娜的曲线。

    萧言呼吸不自觉放慢,在张月清将手搭上命根子的瞬间呼吸一顿、乱了的频率下一秒粗重起来。

    “你~!”

    “不许动!”

    萧言要动,张月清比他还快,轻呵的同时,细骨如竹的手已经灵活剥去萧言的外衫亵裤,从深蓝色的粗布里摸出了一根粗如牛鞭的深红rou器。

    速度太快,萧言来不及阻止,就看到手掌亲密接触着大红roubang的张月清蹙了下眉,揉他的命根子皱着眉嫌弃道:“你的牛东西怎么一股腥臊味。”

    腥臊味?那不就是尿味吗?萧言被嫌弃的老脸一红,忍不住辩解:“男人的东西不就是这个味道吗?”

    “哪里是?”张月清皱眉,解了自己的下衫,握了自己的玉茎出来,跟萧言的放到一起对比。

    一根粗如牛鞭,rou冠硕大肥厚,光是柱身就大到一只手圈不过来,柱身是重色的深红色,视觉效果惊人,guitou残留的尿液sao腥味将整根东西渲染得令人可怖;另外一根则是清净玉透,颜色干净,握在手里时就像把玩的玉把件一样,娇气可爱,甚至味道都是清香的。

    沾着凡世俗物的下流物件,和辟谷千年的仙人之物放在一起对比,真是天差地别。

    萧言本来被嫌弃还有些愤愤不平,但真看到了张月清的玉茎,脑子里反驳的话一下子全被清空了,只剩下‘真白……真嫩……好想摸一下,舔一口……’的想法。

    他伸手想摸一下试试,却被张月清一巴掌拍开了,小狐狸轻抬着脸,一脸高傲的说:“不许碰我。”

    张月清虽然嫌弃萧言的rou棍子脏,但他想起传闻,萧言才刚进入修仙界不久,一身修为是天道赐的,除此之外没有门派,没有师傅,没人带他修炼,他保留着凡夫俗子的习惯,没辟谷,身体是这样的情况也正常的,脸色就不是太难看了。

    “这次就算了,以后一定要把你这根东西洗干净了。”

    张月清略带嫌弃地点了点萧言的大牛子,玉嫩净白的手指把粗厚笨重的大jiba戳得像不倒翁似的东倒西歪,萧言看着又是呼吸急促,感觉那根手指是在点火,越是不愿碰他,越是嫌弃,他就越想用牛子把对方弄脏,弄得臭臭的,把对方欺负得哭起来才好。

    男人是下半身动物,脑子里有什么想法命根子总能第一时间表达出来,张月清发觉手中握得粗棒子越来越热,彻底觉醒过后的roubang柱身青筋盘虬,恐怖的青筋紫筋凸露出来,包皮过长的rou冠宛如一朵巨大的rou蘑菇,摸起来极其柔软,指尖剥开包皮就会发现里面铃口早就激动得流出腺液来了。

    “里面更脏了呀~”

    包皮里面藏着的是更浓厚的尿渍残留,张月清光是指尖触碰上去就能感到厚厚的黏腻感,他逗弄似地捏玩萧言软弹的包皮,指腹抵着包皮里的铃口碾磨刺激,听到萧言难耐自抑的低吼,才大慈大悲地放手,红唇轻飘飘地吐出几个字。

    “想弄脏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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