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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飞机上的忍 (第1/1页)
易难走进餐厅的时候,周廷还在和阿文说着什么。见他进来,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不就是见了个女人,很可能是前女友。至于躲到视线盲区里么? 不过很明显,易难想旧情复燃,可那女人已经有对象了。 啧,真是情深缘浅呐。周廷似笑非笑地扫了他一眼。 殊不知,易难真正要避开的不是和安西的关系,而是言珂。 言珂他是警察,只要往深处一查,易难就会有暴露的风险。好在周廷此刻只是把他叫过来了,没有什么别的举动。 易难垂着眸,沉默地站在原地,等待周廷的发话。 周廷和阿文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风景,见他背着手,当即猜到他后面拿着什么。唇边忽然勾起一抹微笑:“易难,耽误你参加舞会,你会不会生气啊?” 易难随手把面具丢在旁边的垃圾桶里,转头看向周廷:“廷哥,不会。” 在餐厅又待了一会儿,周廷才起身要走。 此刻外面的甲板上,舞会已经开始。美妙悦耳的华尔兹音乐响起,易难只觉一阵茫然,担忧和后怕。 然后他就看到安西在人群中隔着茫茫人海,朝他看了过来。 “不过去看看吗?”耳边传来温热气息,易难偏头,看见周廷神情自然:“去吧,反正也没事。” 说话间似是漫不经意地朝那边看了眼。眼中是笑意不达眼底的冷。 易难当即拒绝:“廷哥,我不想去。” 周廷一笑,转身带着阿文离开。过了片刻,易难才跟上去。 而那个垃圾桶里的面具,消失不见。 四天后,私人飞机上。 周廷随手把一张纸条递给阿文,那是他安排在香港的一枚暗棋。没办法,找了四天,别说账本和资料,就是一片有用的纸都没找到。 阿文带着萨沙匆匆把帕卡居住的别墅一把火给烧了。这一举动引起了轰动,香港各家媒体都在报道豪宅失火的事。他们必须马上走。 所以周廷启用了六年前随他去云南的那枚暗棋。 此人叫张子威,27岁,是中泰混血。精通多国语言,能打,只忠于周廷。最重要的是,背景做得相当干净。留他在香港,明面上以负责进出口贸易的老板示人,暗地里帮他们找账本和保密资料,最合适不过。 周廷把纸条给了阿文后,起身去了角落给昆沙打电话。对方依旧是两句话就挂。 收起手机,周廷笑着摇了摇头,视线忽然扫到了易难位置上的背包。 背包侧链开了个小口,露出一点银色。周廷走过去低头看了一眼,哦,是那个面具啊。 易难洗完手,刚打开厕所门,就见周廷站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易难心里一沉,刚要开口叫人,就被一只手倏地推了回去。 下一刻,厕所门关上。周廷倾身压了过来。 “......廷哥?!”易难后颈被死死按住,裤子被粗暴地扯下,堆在了脚边。周廷一手控制着人,将他脸按在墙板上,另只手单手解开裤链。 动作中既没有接易难的话,也没有让他抬一次头。 易难就像条被按在砧板上的鱼,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甚至都不知道怎么上的砧板,就这么被强硬的进入。 但那地儿是强来就能进的么?不仅易难感觉到撕裂的疼,就连周廷也因干涩难入而感到疼痛。 于是他又匆匆退了出来。朝外面喊了声阿文,“去拿安全套。” 很快阿文就把东西送了过来。打开门的时候,阿文没敢往里面扫,但还是不小心看到了易难屈辱地被按住,身下还光溜溜的。 一看就知道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在干什么。 周廷撕开安全套,单手套上,借着润滑和手指草草的扩充,三两下就把易难给办了。 易难疼地龇牙咧嘴,大脑却在飞速旋转。在想了很多可能后,他才反应过来:周廷应该是发现他藏得面具了。 所以身下才会被发狠的cao弄,完全不顾他的死活。这根本就不是性爱,而是酷刑。易难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周廷那根东西就跟个烧红的铁棍一样,大力地在撕裂的rouxue里反复鞭挞,易难额头抵着墙,不断调整着呼吸。 他想暴起,想掐死后面侵犯他的人。他不想这么没有尊严的做任务。太难熬了,也太痛苦了。 罂粟花,海洛因,毒品,这世界为什么要有毒品啊?! 要是没有它们,他绝不会受此屈辱!妈的!cao他妈的!!! rou体的撞击声响彻整个狭小空间,阿文和萨沙一定能听到。然他们不会帮自己。易难心里明镜似的。而且已经走到周廷身边,他一步也不能后退。 所以,他只能忍。 忍到见到光明,或者彻底死于黑暗。 易难被周廷顶得身体不断撞击墙板。在这狭窄的卫生间里,隔着一道门,阿文能听到周廷粗暴的挞伐和喘息。 直到落地曼谷,里面的声音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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