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上） (第2/4页)

这里吗？」

    因为看不太清楚，伊莉丝不能确定这个东西究竟是因为某个原因而不能移动，还是它从来没打算动。

    「塔斯又那麽乱来！」

    记忆虽然有点混乱，可她还是能记得清是谁打晕自己。

    塔斯打算自己独自应战的时候，伊莉丝和凯琳特都打算去帮他，尽管帮不上多少忙。

    可是，在两人打算抗议他的独断时，少年就已经将她打晕了。

    接下来的事情不用想也知道，少年肯定是自己一个人去跟那个巨大的怪物战斗。

    在这个距离看过去也能大概地理解到那个怪物的T型，塔斯还要自己一个人去。

    难道他是觉得就算三个去也是一起Si而已，所以才把自己和凯琳特扔在这里吗？

    不，看他那时的表情不像是这样。

    他并没有绝望，但也没跟她们说过半句「还有希望」这种话。

    既不是认为还有希望，也不是绝望了。那麽按照他的X格，只能是有把握可以赢。

    「那个笨蛋！到底知不知道自己g的事有多危险！疯了吗？！」

    他明明伊莉丝面前说过不会乱来，现在这麽看真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

    但b起这些，去看他的情况更加重要。

    不能就这麽跑过去，因为这个山坡是安全距离伊莉丝她们才没事，靠近後就无法保证了。

    而且自己已经没有半点魔力了，连最单纯地聚集魔力发S魔弹也做不到。

    自己现在是个累赘——伊莉丝不得不认识到这一点。

    就算现在跑过去，少nV除了围观塔斯和那个东西的战斗以外什麽也做不到。

    「可恶……什麽也做不了吗？要是有丁点魔力也好啊……」

    伊莉丝也不是不想叫醒凯琳特，不过要是她醒了肯定会一GU脑地冲去塔斯那，这样只会添乱。

    虽然很遗憾，但是伊莉丝的确想不到任何办法帮塔斯。

    没有魔力的魔法师就是个普通人，这句话正适合用来形容现在的她。

    可是——

    伊莉丝不是有耐心坐以待毙的人，即使是添乱也好，她也必须过去。

    必须要看看那个少年究竟有什麽办法打败那个怪物。

    无论是否胜利，她觉得自己都有必要见证少年的Si活。

    「给我好好等着，要是你Si了，就算用Si灵术我也要拉你上来道歉！」

    从山坡跑到学校附近不是多远的距离，但伊莉丝的T能自然是b不上经过战士训练的其他人，就算用全速跑过去脚下的路程还是相当漫长。

    明明画完魔法阵的时候跑上去感觉那麽快，现在顺着斜坡跑下来反而更累。

    那个时候也许是因为跟着凯琳特的脚步跑，追逐着她，伊莉丝才没注意到吧。

    ……

    「居、居然？！变成这个样子还、咳咳咳！还能够、咳！」

    塔斯已经用不上力气了。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自己每一次呼x1仿佛都要把肺压缩和膨胀到极限。

    就在刚刚说话的几秒，自己的剧烈的深呼x1停顿这麽短的时间，意识就开始模糊了。

    那个招式带来的副作用远远超出了他所想像的程度，双脚在剧烈发颤以後也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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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望，少年真正地感觉到了。

    这逐渐夺走自己身T温度的不是Si亡，而是不可否认、不可忽视的绝望。

    嘴巴伴随每一次的呼x1声都充斥了血的气味，而且喉咙时不时还会涌上剧烈的腥味。

    他的肺部已经在刚刚的攻击中因为副作用而受伤了，内出血b他想像的还要严重，以至於现在连站也站不起来。

    「咳、咳咳！无计可施了吗？咳、真是不想看啊……」

    好痛、好痛，痛得快要晕过去的同时，又因为这份疼痛清醒了过来。

    少年转动贴在地上的头部，眼睁睁地看着被自己斩的粉碎的碎r0U不停地修复着。

    还以为会拼个两败俱伤的下场，没想到结果只是自己单方面地被再生力压制。

    没错，少年放弃了。

    面对这不讲理的一边倒状况，少年明白自己什麽办法也没有了。眼前这个不是靠自己就能打倒的对手，就算依靠迪亚马特Tiamat自己也绝对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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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头来，他还是太过高估自己，太过高估迪亚马特Tiamat。

    而没能正确判断敌我实力的代价就是变成现在的惨状，自己倒在这泥地上什麽也做不到。

    ——真是可笑啊。

    明明是认为可以赢才上战场的塔斯，却要Si在自己的失误上。

    事实上，令自己变成这副m0样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是自己认为那一招足够斩杀它才这麽做的。

    因为这样，塔斯连可以抱怨的理由都没有。否则他只能否定自己，以及否定自己那天真的想法。

    「呵、咳咳，真傻。」

    「还是重复地……g这麽蠢的事，从以前开始就未曾变过……蠢毙了……有够逊的。」

    他嘲笑不是其他人，正是自己。

    到了这个地步，即使他不想承认也没有办法。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就算依靠迪亚马特Tiamat也还是不能打倒超出常识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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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怪物再生的画面就是他失败的最好证明，之前做过的努力全部都白费了，自己只能睡在泥地上看着它恢复至完好无损。

    这次真是b以往任何一次战斗又要可笑，不管是耍帅似得将那两人打晕，还是现在用尽手段倒在这里。

    塔斯和真正的英雄b起来就像自不量力的小丑——自己不是英雄，这件事早就了然於x。

    可是自己还是一个人去拼命，这真得值得吗？少年不止一次怀疑过了。

    况且这种事没有报酬可言，自己每一次都是一GU脑地冲到这麽危险的地方，明明没有保护重要的人这种高尚理由。

    明明即使不这麽做也没有人会责怪自己，自己却像个不要命的笨蛋一样。

    不过，现在都已经结束了。

    塔斯会在这里Si掉，悲剧的人生也将在这个地方落下帷幕。

    「……嗯？」

    合上双眼前，少年的眼中出现了某个熟悉的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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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确来说，是出现在正在再生的怪物身上，并且只有不算清晰的一张脸的轮廓。

    如果在其他时候看见，塔斯说不准会觉得是自己看错了。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现，塔斯选择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塞西亚吗？」

    「原来是在那里，在、再生的瞬间夺出来的话，咳、说不定还有救……」

    该说是新的希望吗？该说是延续绝望吗？在这个时候看见她真是件令人哭笑不得的事情，就连该不该在这里放弃都成了疑问。

    要救的人就在眼前，但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