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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偷汉子:盗匪头子不在,日日去柴房和别的男人翻云覆雨 (第2/2页)
,哲揣在胸口出了门。 那“状元郎”已整整两日不吃不喝,不吃挺个三五日都没问题,但是你不喝两日就让你抓心挠肺。 哲是掂着一壶茶水进到柴房的,“状元郎,喝点?”男人头一撇避开了到嘴的壶嘴,“真不喝?再不喝你非得渴死。我们虽然是盗匪,但在这山上,可从来没少过掳来的人的吃喝,你看看那一个个的,少爷公子书生小倌,哪一个不养的油光水亮的,来了就不再想回去。” “我瞧你当是识过些书的,跟着灏爷,不出几日那三当家的位置定然是你的……” 哲苦口婆心,喋喋不休说了几箩筐的好话,说完等对方的回复,却等来鼻间一声不屑冷哼。 “敬酒不吃吃罚酒!” “喝,给我喝!”哲掰开男人的下巴,壶嘴强硬塞进男人口中,男人头一偏,水撒了多半,哲气得啪给了对方一耳光,再次掰开下巴,这回茶水顺利灌了进去。 约摸一刻钟,男人不停闭眼甩脑袋,“你!你在茶里下了药?” 哲承认,“是,让你待会儿有的爽的好东西。” “歹毒小人!” 哲挑眉,他可没说过他是正人君子,又等了会儿,见男人胯间撑起帐篷,而哲也早已yuhuo焚身,放下茶壶,哲借着月光摸索着解开了绑在男人四肢的麻绳。 男人的一张脸越看越有男人味儿,视线下移,宽肩窄腰,这样的男人哲更希望对方来上他,但哲也知对方自是不肯的,所以就由他来替对方开个苞。 腰带抽落,外衫褪下,哲扶着人的后脑勺吻了下去,起初男人咬紧牙关死活不让哲得逞,然而哲可是风月场的老手,对付不顺从的男男们软硬皆有百般。 rutou被又揉又掐,男人不可思议地瞪大眼,“你!无耻之……”徒字未出口,守株待兔的哲已一剑刺入男人的口内。 “唔唔……”男人晃着脑袋躲,哲追逐戏弄了一阵儿,放过男人的唇舌转而向下,舔男人冒胡茬的下巴,吸吮凸起的喉结,两手忙忙碌碌。 男人的里衣散开,亵裤褪至腿根,哲的一张嘴两只手四处点火,男人喘息粗重,在哲的sao嘴舔到自己竖立的阳具时,男人翻身将哲压在身下。 因为没料到对方竟还会有力气,哲完全没设防。 “你,要同我鸡jianian?”男人喘着粗气问。 “鸡jianian?”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但哲仍是笑出了声,“对,我要同你击剑。” “我,我不是……” “不是你摸我屁股?” 放在屁股的手唰地抽了回去,朦胧月光下男人两耳红若滴血,若是白日里他少不得要同人调会儿情,但眼下他等不及了。 哲两手攀住男人的肩,嘴凑在对方脸颊,男人一回头,恰好四片唇相触。 “我……” 哲搂住男人堵住出口的话,见推脱不过,且哲相貌堂堂,心底yuhuo难压,男人一不做二不休,也回搂住哲,加深了这个吻。 “唔……哈……” 男人学着哲方才摸自己的样子摸在哲身上,搁着层层布料摸不痛快,男人抽落哲的腰带,剥掉哲的外衫,里衣,褪下哲的亵裤。 片刻,两人赤条条抱作一团,念在男人当是第一次干男人,哲主动张开腿,示意男人jiba插自己的屁眼。 男人通红着脸架高了哲的两腿,硕大的一根jiba对准了哲的屁眼口,却是许久不往里进,“你做什么不进?”“我的太大,你有没有那个?” 哲撇嘴,就他的屁股哪里用得上润滑,多大的他没吞过,哲瞧了一眼对方羞涩的脸,撑起身子去扒拉自己的衣服,在一堆衣服下找到了小圆盒,这盒是能润滑不错,同时也是助兴的药物。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哲将盒子递给男人。 男人哪里知是助兴的,小半盒揉进哲的屁眼,剩下的尽数抹在了自己的大rou上。 哲张开腿,大jiba一寸一寸顶进体内,哲抬高屁股,晃着屁股去吞慢悠悠进的jiba,男人被哲sao浪的样子勾的兽欲大发,余下半截jiba一个猛子捅了进去。 “啊~”哲浪叫出口。 男人把着哲的两腿猛力抽了几十回,抽了个爽,俯下身子大掌摸向哲的屁股,抓住肥硕的臀无师自通地又揉又捏。 “嗯……嗯……用力……” 第一次干男人,第一次干的男人是哲个sao断腿的货,男人虽然年龄不小有过房事经验,但在哲面前完全毛头小子一般,被哲牵着鼻子走。 “不要总摸我的屁股,摸摸我的胸。” “嗯……揉一揉……嗯……顶我……” “吃我的奶头,奶头知道是什么吗?” “哈……爽……cao我,cao婊子……cao死sao婊子……” 男人一嘴叼着sao奶头,两手胡乱揉着大肥屁股,jiba啪啪顶干sao屁眼。 来之前哲是想一发完事去睡的,但屁眼被抹了yin药,哲的yin性被挑了出来,成了个十足的浪荡货。 哲四肢着地屁股高高撅起冲男人乱摇乱晃,并引诱男人扇他的屁股,男人扇了下去,“嗯!”哲屁股一缩,浪叫出口。 男人体会到扇哲屁股的爽快,一掌接一掌不停歇地扇向发sao的大肥屁股,手扇累了,换自己硬挺的大jiba。 男人把着哲的两胯猛烈撞击,啪啪声清脆响亮,干到酣处,男人叫哲婊子,问婊子你叫什么。 “哲……哈啊……” 俯下身,男人两手揪住哲的sao奶子猛烈撞击,哲爽得要死,他好久没用过yin药了,好久没被除了盗匪头子之外的男人干了,盗匪头子干得他是爽,但对方大老粗一个,除了顶他屁股就是顶他屁股,也不晓得摸摸揉揉他其他地方。 这“状元郎”凑合。 干了半夜,哲夹着一屁股jingye回了房。 盗匪头子依然没回来,哲每日晚上偷偷到柴房和男人翻云覆雨,第五日,哲太累了,脑袋一沾地睡着了。 清晨,柴房门被一脚踹开。 “贱婊子!你他娘的敢背着爷偷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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