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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攻的梦/N老婆导致老婆死掉了/精神折磨 (第2/2页)
变换的很快,两管子非常漂亮的红色的血液送到了牧弛跟前。 一人拿起针管抽出血液输送进牧弛的身体里,牧弛忽然感觉浑身变得无比轻松,萦绕在他心头的那股常年不散的郁气仿佛随着血液被冲淡了。 精神力躁动症的缓解药被找到了。 画面再一转,他坐在了会议桌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那肤色苍白的青年。 依旧是看不到脸,但牧弛不在乎了,他知道了自己用来缓解精神力躁动症的血液样本来源于眼前这个被他cao了两次的beta之后,只觉得心生厌恶。 是他,又是他,为什么还是他? 烦躁,烦躁,烦躁。 牧弛不清楚自己是怎样的情感,面前摆着两份合同,青年伸出手,在印泥上印了一下,然后将红色的指纹按在了合同上,然后抬起眼睛看他—— 这次牧弛看清了,这个beta有着十分清秀漂亮的眼睛。 他伸出手也在合同下落下了自己的指纹,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会议室。 当天晚上他就接到了beta已经去往另一个基地的消息。 还有一管子红色的血液。 牧弛醒来,嘴角勾起了个笑容。 对,就是要这样的结果,一个beta而已,装什么贞洁—— 他那天心情颇好,对待下属也宽容了许多,甚至于在晚上入睡前还十分愉悦的喝下了一杯红酒。 第五次入梦。 是离开了beta的第一次易感期。 装着血液的试管被人从保险柜里拿了出来,还没来得及打开就被处在暴怒下的alpha夺走了。 “……滚!” alpha的手紧紧的捏着试管,将所有人都赶出了他的地盘。 “脏了……”alpha神经兮兮摩挲着试管外壁,刚刚有人用脏手触碰到了试管,愤怒冲破了他的心脏,年轻的alpha眼神冷的像是要杀人,他夺下了试剂,并且把它们全数握在手里。 打开闭口,淡淡的血腥味被浓郁的信息素吞噬,alpha先是舔舔管口,然后将血液一饮而下。 一根、两根、三根……没有了。 躁动被缓解,alpha的理智短暂的回笼了。 他跌跌撞撞的打开门,声音沙哑的吩咐道:“把他找回来,我需要血液。” 没有人敢违抗alpha的命令,正要动作时,这位素来阴晴不定的城主又道:“我亲自去。” 他们大张旗鼓的来到beta所在的基地,beta被他们提溜在手里,离开了曙光城一个多月,倒是还长了点rou。 alpha耻笑一声,在他看来,这些新长出来的rou都是beta卖身得到的,毕竟就他那样yin荡的身子,肯定有不少人喜欢吧。 alpha无法控制自己心中恶念的生长,beta红着眼睛看向他,声音颤抖的问道你为什么还要来打扰我,alpha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意在胸腔中不能迸发,到嘴边变成了一个冷漠的弧度。 “你死了的话,没有人会给我提供血液。” 末世之中,一个人被圈养,是求之不得的。 他只是养一个血奴,供他吃好喝好,任谁都心甘情愿吧。 alpha不理会beta的反驳,直到beta说他要和别人结婚生子。 不允许。 alpha的手死死的掐着beta的脸庞,看不清,他看不清,看不清beta的脸。 他的瞳孔收缩着。 不允许不允许不允许不允许不允许不允许。 “我必须保证血液的优良性。”alpha嘴里吐出了冰冷的话,那一刻,牧弛理解了‘牧弛’,“所以,你只能生下我的孩子。” beta的zigong被开发了,哪怕不是易感期,alpha都在cao弄他。 四肢都被禁锢的beta给了alpha极大的满足心理,他不能跑,不能跳,被弄得不舒服了,或者舒服了,骨节分明的手总会如同濒死的鱼一样握拳,青筋暴起,十分漂亮。 这个梦很漫长,牧弛甚至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醒来。 1 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对于这个他还不知道姓名的beta是恨意还是单纯的产生了欲望了,或者说最坏的一种情况,他对这个beta产生了依赖。 爱吗?因为爱而产生的依赖吗?还是药物? ‘牧弛’骗不了自己,他调查过beta的身世了,除了名字那一栏,beta的一生都清清白白,根本没有任何的动机去买那样一种药。 beta怀上孩子的那天,alpha亲自给他的脚铐和锁链解锁了。 做完这一切后他就毫不犹豫的离开了,他害怕再待在beta的身边,他会变得不像自己。 牧弛迫切的需要一个原因来表明他并不是乐意让beta留在身边的,流言蜚语四起,基地里的所有人都在笑那个大着肚子的青年,说他爬上了城主的床,明明是beta,还用些下三滥的药物怀了城主的种。 说城主对青年不薄,就算青年行不轨之事,他也没有把他赶走,十分的仁慈。 牧弛听完,第一次笑了。 看吧,谁都嫌弃你,你还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 血液依旧是从青年身上采集,牧弛喜欢上了这种被缓解的感觉,他入药的方式从一开始的针管输入变成了口服,血腥味让人作呕,牧弛却十分痴迷。 1 直到有一天,医生进来告诉他,青年在抽血的过程中晕倒了。 牧弛慌忙的站起来想要去查看,却又在要踏出第一步的时候硬生生止住了。 他冷笑,说:“一管子血而已,这么脆弱吗?” 医生说:“他是孕……妇,孕期抽血会让身体变得很虚弱,可能还会……” 可能还会什么?牧弛没有追问。 医生也看出了他的态度,闭嘴走了出去,不出一会儿就重新带来了一管血液。 牧弛看着试管,忽然感觉心脏一阵抽痛。 他坐立难安,走出了办公室,步伐焦躁,直到他站在了青年的门前。 这里很清冷,环境清幽,适合养胎。 牧弛拉开门走了进去,一个空瓶子滚到了他的脚边,他却没管,眼里只剩下了床边垂落着那只手。 1 心脏的跳动停滞了。 牧弛走了过去,看到的是青年柔软搭落在额前的碎发,还有血色褪尽的嘴唇。 他这一次看清楚了青年的脸。 几粒不知名的药丸落在桌子上,塑料杯子里的水仅剩几滴。 牧弛发了疯似的抱起青年朝外奔去,却又在半路上双腿无力跪下,双臂软的不像话,他抱不起来青年了。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青年被他摔在地上,浑身血红。 牧弛惊醒。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翻腾的情绪让他反胃,他不受控制的来到了浴室,趴在洗手台前干呕。 他用冷水洗了脸,抬起头来看向镜子时,镜子里的人却变成了那青年的模样,双目紧闭,气息全无。 “不……不要……” 1 牧弛着魔的伸手想要将青年抱起来去急救,却怎么也碰不到青年的一根发丝。 他急得眼眶通红,直到手指尖传来阵阵痛感。 理智回笼。 哪有什么濒死的青年…… 被他挠的破碎的镜子、被划伤的指尖,都在诉说着刚刚那一切不过是他的幻觉。 牧弛当场就给了自己一拳。 “……只是一个梦。” 他缓缓抬起头来,又恢复了昔日里冷漠城主的模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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