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锦绣逍遥王:冷拽狂攻要休妻_49好玩不过哑巴好欺不过傻子/好爹爹,可看看有没有你的相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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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9好玩不过哑巴好欺不过傻子/好爹爹,可看看有没有你的相好 (第1/2页)

    “当当!”

    短兵相接,夜幕下迸发出一串火星。

    “嘭!”

    人影甫一靠近,就被灰衣男一脚踢中,口喷鲜血倒飞出去!

    河面荡起一阵涟漪,尸首迅速沉入水底,在浓郁的夜色下,一抹血痕眨眼就消散在水中。

    干净利落的杀招并没有震慑住这群不要命的杀手。

    自两侧甲板阴影处又跃出几位伪装成船工的杀手,从乱绳下抽出武器,拧身杀来。

    “当——”

    利器碰撞,火花迸射。

    灰衣男人丑陋的面容下,一双眼睛嗜血冷酷,匕首抬起挥落间,就带走一条人命。

    冰冷的鲜血溅出一条血线,顺着他的睫翼跌落。

    傅抱星就站在他的身后,任由身侧鲜血飞溅,脚步不曾挪动半分。

    此处的动静早就惊扰了宴厅众人,惊吓声此起彼伏,现场一片混乱。

    这一幕早在夏夜的料想之中,他向傅抱星请示。

    “主子,我去处理一下。”

    傅抱星颔首,见夏夜远去了,视线才回转。

    “噗嗤!”

    利器入体,一击毙命!

    眼看那匕首就要带走最后一名杀手的性命,傅抱星连忙开口:“留活口,我要问话。”

    挥出的匕首在空中有一道明显的停滞。

    只擅长杀人,不擅长活捉的男人似乎有点不知所措,反而被对方寻到一个空隙,长剑一挑,刺中胸膛。

    “唔!”

    灰衣男人闷哼一声,捂住胸口。

    鲜血顺着指缝流出,下意识后退两步泄力,转眼又被地上的尸绊倒,噗通一声栽下船头,直直掉进河里,没了声音。

    ……

    傅抱星杀心顿起,右手抬起,五指张开,狠狠一握。

    淡蓝色的能量在指尖跳跃,直接将杀手隔空摄住,紧扼咽喉!

    从远处看,倒像是杀手自己撞进他的掌中一样。

    杀手牙齿一紧,就要咬破舌下的毒丸。

    但转眼间,他就惊愕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失去控制,别说是自杀,连眨眼都做不到。

    “喀喀喀——”

    长剑断成几截,骨头发出磨擦的声响。

    “啊啊!”

    杀手在傅抱星的掌中发出惨叫,他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一根根抽走了一样,痛苦到了极致,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

    傅抱星却是眉头一挑:“还以为你们做杀手的都是哑巴呢,原来会说话。谁派你来的,喻言?”

    杀手痛苦的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却一句话不吭。

    “喜欢玩忠心是吧。”

    傅抱星也不恼,捡起挂在栏杆上的麻绳,捆住杀手的双脚,往外一扔,丢进水里。

    另一头挂在栏杆上,系了个结扣。

    随着船只的前进,倒挂在船尾的杀手就像一尾鱼一样,脑袋猛地扎进水中,又被强大的惯性甩起。

    再扎进去,再甩起……

    每一股咸腥的河水灌进口鼻胸腔,杀手身体都被经脉中流窜的能量击中,抽搐着发出痛苦哀嚎。

    过了片刻,杀手的气息一次比一次弱,眼看着就要溺死在河水之中。

    “哗啦——”

    波光粼粼的水面破开,银狼湿漉漉的面孔从水中浮出,双手托举着杀手。

    那双黑沉沉的眸子越过水面,越过栏杆,越过朦胧的夜色,紧紧注视着傅抱星。

    两人在夜色下对视半晌,直到傅抱星淡淡发话。

    “上来。”

    银狼这才破水而出,双脚一踩水面,身体如柳叶般轻盈跃起,落在甲板上。

    灰色的布衫吸满了水,沉甸甸地贴在身上,衬得腰身愈发劲瘦。

    他将杀手放到甲板上,才抬起双手比划。

    ——他不会说的,杀了吧。

    傅抱星眸光冷漠:“看来你也不会说了,不如一起杀了。”

    那语气显得格外冷酷残忍,银狼不知为何,心脏情不自禁抽动了一下,连带着伤口都沁出一股鲜血。

    他有些困惑,有些不解,就那么抬头直愣愣看着他,伸手比划。

    ——好疼。

    顿了顿,他比划的动作也似乎掺杂了一丝犹豫。

    ——是蛊毒发作了吗?

    夜风习习,夹杂着氤氲水汽。

    傅抱星跃下栏杆,目不斜视,迈步而过,冷声开口。

    “还不动手?”

    银狼抿唇,猛然抬手朝自己心脏拍去。

    “啪!”

    银狼的手掌被一股劲风拍掉,手腕险些折断。

    傅抱星回头看他:“我让你处理掉这个杀手。”

    “阿巴!”

    银狼突然有点雀跃,急忙从地上爬起来。

    只听‘刺啦’一声,甲板上凸起的钉子牢牢勾住他的裤子,撕出一条长长的破布。

    半拉屁股露在外面。

    “阿巴……”

    银狼呆在原地。

    “哈哈哈。”

    傅抱星心情大好。

    到了客舱外,银狼拧了拧滴水的衣摆,才踩着湿漉漉的脚印进来。

    路过窗棱的时候,他眼角还往上面的铃铛偷偷瞄了好几眼。

    “阿巴……”

    “是真的。”

    傅抱星也没抬头,径直走到架子前,将木匣子拎了出来,搁到桌子上,摆弄着里面的瓶瓶罐罐。

    “阿巴!”

    “行,那就是假的好了。”

    “……阿巴!”

    傅抱星抬手:“过来,衣服脱了。”

    银狼想也没想把裤子脱了,转身趴到床上。

    “……裤子穿好,上衣脱了。”

    银狼愣了一下,抿着唇穿上裤子,解开外衫和亵衣。

    赤裸的胸膛还氤氲着水汽,右胸口有一处剑伤,随着粘黏伤口的布料剥离,一股暗黑色的鲜血泌出,沿着伤痕斑驳的胸膛淌下。

    他走到傅抱星面前,自觉单膝跪地,伸手去解傅抱星的裤子。

    傅抱星:……

    银狼不解地看着他。

    傅抱星屈指在银狼伤口处弹了一下:“这里,不是说疼吗。”

    银狼耳根迅速变红,急忙起身屈膝,扎了个结结实实的马步,好让傅抱星方便处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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