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罪(NP)_2524年8月 - 睚泚(触手/伪/宫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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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24年8月 - 睚泚(触手/伪/宫交) (第3/4页)

玩闹般的舔弄着,展现着自己的脾气。

    原本因为这样过量的触碰,睚泚已经处于极度占有的满足下,而面前人这样的反应几乎是推着他往更加过分的方向上走。

    小姑娘其实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她感知不到二哥的情绪,身下的东西又逗弄着不肯满足她,二哥本人在她面前又没有更多的动作了。即便是之前的焦虑散了些,也完全没办法满足现在没有丝毫安全感的她。她的眼泪慢慢涌上来浸湿了覆在眼前的腕足,被拽到头上的双手非常委屈的,握紧了缠绕住她的东西,整个人的状态就像是少时在实验室里那样,极度不安渴望着哥哥jiejie们声音和触碰。

    没有人受得了这个,即使基本失去了那些正面意味的温暖感情,他们所有人也绝不可能让自己的meimei再次陷入那样孤立无援的境地。

    睚泚猛地抽出自己的手,然后捏住小姑娘的下巴又狠又深的吻下去,原本浅戳在她身下两个xue口的触手腕足也再不忍耐的深探进去。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她睁大眼睛下意识吸了口气,然后被面前男人堵了个正着。

    不知道多少根纠缠在一起的粗壮腕足直接顶在敏感的宫口,甚至还有再度往里探的趋势。她双腿一软直接往前跪了下去,但迎接她的不是冰冷地板与撞击的疼痛,而是跟她身上一样的软体组织的触感,在她面前铺了一层。由于她的手依然被拽在头顶,小姑娘的身体并没有整个趴下去,而只是非常yin靡的,被束缚跪坐着。

    动情的身体已经再难忍受全身传来的刺激感,被封闭的视觉使得触感更加明显,各种吸盘、长舌和口器划过、轻咬或者吮吸过她身体每一个地方,再加上过于刺激的顶弄使得她想要呻吟大喊出声,可面前男人依然死死堵着她的唇舌,占据她的口腔,品尝她的津液,于是也夺走了她的呻吟和呼吸。

    二哥………敕汶出不了声音,只能蠕动着嘴唇喊他,二哥,二哥。

    身下不止一条腕足分泌出黏腻的液体,有的带有安抚雌性的催情效果,有的只是单纯的润滑液体,有的已经射出未受精的、柔软透明的卵,紧接着却被其他腕足的撞击捣碎变成更多的液体抵进zigong或者肠道更深的地方。

    他没办法停下来。

    十年的反噬太严重了,平时有多理智有多压抑情感,现在就有多失控。

    而他面前的女孩,他的meimei,乖巧到只要面前的人是他,那么要她做什么她都没关系。这些年的痛苦也好孤独也好,失去的东西都让她来给吧,即使是用她整个身体,用她全部的心神,她也不想见到哥哥再难过。

    但是只有一点。

    “哥哥……二哥……。”敕汶在深吻换气的空隙喊他,夹杂着黏腻的呻吟和足够多的喜欢。男人睁开血红的眼睛暂时终止了这个长时间的吻,他看到小姑娘的嘴唇已经被吸到红肿,不知道是谁的津液难分难舍拉开丝线连在两个人没离开太远的唇边。

    如果她让自己停下,睚泚想他是会停下的。

    他感觉到有一些细小的触手已经挤进她的zigong抽插着,她zigong里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液体,满满当当,让他满足又疯狂。

    只要她说停下,只要她说,他可以止步于此。

    敕汶颤抖着换了气,她体力在这么多生物的交配活动下有些不支,即使努力压抑着呻吟,那些声音也会从她每个字的语调中逃逸出来,“哥哥……嗯……松开……。”

    睚泚替她擦了擦脸上冒出的汗。

    然后就听见了她完整的、与他所想背道而驰的后半句。

    “啊嗯……松开我……眼睛上的……嗯。”长时间的深吻让她唇舌有些泛麻,她很难连贯说话,“……我想看你,哥哥。”

    简直是灾难。

    十年过去他早已习惯多线程思考处理事情,即使是刚才,主要cao控者全身心投入在占据她每个角落的情绪中的情况下也还留有一些其他的意识监控着meimei的各项身体情况,还有少量意识控制着整个开发地的辐射量与外面世界和帝国的动向,甚至理智的向三弟报告了meimei和自己的平安,安抚他的同时提醒他严密监视境内变量。

    毕竟睚泚一开始就想把所有人隔绝在外,如今心软放meimei进来那么更多的东西就要重新计算,他的时间从来不多。

    他以为刚刚就是全部的放纵了,直到他的meimei又一次击溃他的计划。

    他的心——冰冻很久已经不再能正常跳动供血的心脏位置传来细密剧烈的疼痛,他刚刚缓过来一些的脸色再度变得有些发白,只是说出的话听起来还跟之前一样的平稳。

    “……不怕吗。”缠在女孩眼上的触手滑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他依旧冰凉的手,轻轻覆着,好像是在给她反悔的机会。

    汗沾湿了她的刘海,敕汶现在看着有些狼狈,但是明显已经不如最开始那样害怕了。她不住喘着气,承受着身下撵着她敏感点发疯的顶弄,即使二哥的声音如常,她也知道他现在状态并不好。怕不怕什么的……早就已经不重要了。

    她仰起头,对着刚刚声音的方向,“我想看你。”

    敕汶于是重新拥有了视物能力,长久被压住变得有些模糊的视力在短暂的时间后恢复了正常,她终于再一次看到了二哥——活着的,原原本本的,不是在实验床上毫无生机躺着的也不是平时附在各种机械上面的真正的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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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甚至不关心自己身上到底都是些什么东西,不关心它们有多恶心多狰狞,不关心它们把自己的身体搞的乱七八糟。她只是就着这样被束缚的、赤裸的、处在下位的姿势,看着眼前人掉眼泪。看见睚泚即使衣装齐整也能看出来其实并不太好的身体状态,看见他因为隐忍充满血丝的眼睛。

    她其实完全清楚……这么短时间的触碰哪里够呢。

    不够的。

    现在的程度远不及他所需要的,也远不及她能给的。

    一根巨大的腕足射了东西给她,刺激着敕汶不知道第多少次xiele身子,她抬起的头下意识往下沉,想把因为高潮而空白的表情藏住,却被眼前人及时捉住了下巴。

    她躺在睚泚的手心里呻吟着,任由他另一只手把自己眼泪跟汗慢慢擦掉,男人脸色有些苍白,脸上没有任何明显的表情,身上是实验室cao作者的工作服,白色正装上几乎没沾着乱七八糟的营养液,深蓝色的衬衫甚至扣到最上面,连领带都整整齐齐系好后收在西装下。

    他们离得很近,敕汶垂下眼睛舔了舔他的手,然后凑过去舔他的唇角和侧脸。用一种在对方看来算是无所畏惧的姿态去靠近他,靠近这幅她十年没见的躯壳。

    “怎么这么粘人。”睚泚低着声音任由她舔,“有什么不同吗,它们不能取悦你吗?”

    要说能不能那当然是能的,下面撑的要命,搁这种力度按平常她必定会难受,但那些催情的液体最大限度的安抚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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