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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双修(在洞府遭师父指J,徒儿嫩B) (第1/1页)
作为萧淮远的亲传弟子,师父的洞府柳亦书不知来过多少回,但坐在师父的卧榻上抱着双腿被他玩逼,还是有生以来头一次。 回到洞府后,萧淮远就强行逼出了他宫腔内残留的灵气,那是柳亦书与旁人结合所得,无法被自己吸收,非但如此,还会阻碍他与柳亦书双修,实在是碍事得很! 略带凉意的手指在热烫的逼xue中进进出出,经过方才那番自我抚慰,柳亦书的yinxue已经彻底湿透,sao水将yindao浸润得滑腻非常,屄rou软绵绵地承受着手指的入侵,每每碰到sao处就下意识夹缩一回。 “有这么舒服吗?感觉到了没有,你的逼又在吸为师的手指了,像小嘴一样……如果现在插在里面的是roubang,还不知道要被你这小sao货吸得有多爽。” 私底下,萧淮远毫不顾忌宗主的身份,各种yin乱的说辞层出不穷。 他让柳亦书仰躺在卧榻上,抱住双腿袒露yin逼,摆出一副任人采撷的放荡姿态,他自己则悠哉哉地跷着二郎腿坐在一旁,一只手肆意抽插徒儿的yinxue,另一只手握住他纤细的脚腕,狎昵地抚摸着修长白皙的小腿。 照理来说,柳亦书不久前才接受过大师兄的狂jianian滥cao,嫩逼至今还未消肿,面对这般慢条斯理的jianian弄,应该不会有很大的反应才是。 但不知怎的,师父的手指就像是有魔力一般,他轻轻抚摸过xue壁上层叠的褶皱,时而分开两指将褶皱撑平,时而手指微微弯曲,指尖抵在xue心敏感处搔刮抠弄。 酥麻的快感瞬间向周身蔓延,即便柳亦书紧咬着嘴唇,不愿在师父面前发出羞人的喘息,最终也还是没能抵挡住欲望的侵蚀,仅仅两根手指,就将他玩弄到yin态毕露。 “师父……唔嗯、又摸到了!再深一点,徒儿被师父弄得好爽…逼逼要湿透了、呃!” 话音方落,柳亦书就与一旁的师父对上了视线,短暂恢复的理智让他瞬间意识到,自己方才说的那些话究竟有多令人羞耻!在师父面前放浪得像是个卖逼的婊子,以后还有脸继续待在师父身边修行练剑吗…… 许是觉察到了他在走神,萧淮远眉头微蹙,旋即用拇指压住他的蒂珠狠狠一碾。 强烈的刺激再度将他拽回了yin欲的漩涡,这快感来得太过突然,柳亦书根本无力招架,只能放任甜腻的呻吟从自己口中溢出,痉挛般挺动着yinxue,吹出了一道温热的逼水。 明明前不久刚把自己玩喷,这才被师父的手指侵犯了不到半柱香时间,竟就再度潮吹。 柳亦书恍然生出一种要被榨干了的错觉,宫腔乃至整个小腹都异常酸软,高潮的逼rou谄媚地裹吮着萧淮远,那紧致烂湿的触感,勾得这谪仙一般的人物逐渐染上情欲。 看着失神地望向房梁的弟子,萧淮远缓缓抽出手指,继而帮他脱起了衣裳。 玄元剑宗的弟子服极为繁复,里里外外足有四层,他慢条斯理地一件件脱着,嘴角挂着一抹惬意的微笑,似乎是在享受这个过程。 至于柳亦书,此时的他不仅要忍耐那张sao逼不知满足的饥渴,还得承受师父那若有似无的撩拨,手指像是无意般时不时划过他裸露的肌肤,指尖上还带着逼xue深处的湿意与温热。 “你就像是上天送来的一件礼物……”随着最后一件里衣落地,萧淮远不由得呢喃着发出了一声感慨。他欺身压了上去,乌黑的发丝如瀑般垂下。“小柳,就让为师来告诉你什么才是真正的双修吧。” 如他所说的那样,一件上天送来的礼物。 自从三十年前步入元婴中期,萧淮远的修为至今都没能再精进一步,始终卡在瓶颈无法突破,他这些年行踪不定四处游历,就是为了寻找突破瓶颈的方法或是契机,可惜一直以来都没能得到实质性的收获。 他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此生究竟还有没有渡劫飞升的可能,直到他在藏经阁遇见了柳亦书,并且在他体内发现了那团诡异的灵气。 “好痛、呃……师父慢点!jiba好粗,徒儿的逼快要吃不下了……!” 仅仅过去了一夜,即便还留有被玩弄过的痕迹,saoxue深处依旧恢复了最初的紧致,甚至由于逼rou还未完全消肿,比当初江彦cao破的那张处逼都更紧致几分。 柳亦书配合地将双腿尽可能敞开,腿根几乎劈到完全平直,娇小的rou花遭到roubang的无情jianian弄,痛爽交加的感觉刺激得他脚趾蜷缩、足弓绷紧,交叠着搭在萧淮远的后腰。 萧淮远则霸道地握住了他的双手,一左一右紧紧压在卧榻上,不等怀中人适应,就迫不及待地挺动腰胯抽插起来。烂湿的yinxue被他cao得咕啾作响,反复的搅打让sao水越发滑腻,又被roubang抹开,充斥着整个yin腔。 “真sao!刚不是还在喊痛的吗?才插了没几下,逼rou就像发情一样缠上来了!就这么喜欢被jibacao逼,为师以后天天都这样cao小柳,把小柳cao成师父的专属yin奴,你说怎么样?” 他每说一句就会往宫口狠顶一次,柳亦书被潮水般不断涌来的快感裹挟,根本无法思考答应对方的后果,只是一味地sao叫yin喘着。 “对……sao货好喜欢师父用大jibacao我!想要天天被师父cao逼,徒儿就是师父的saorou套子…是师父专属的yin奴!贱奴的逼被主人cao得好爽……cao死我、cao穿贱奴的saozigong!” 萧淮远被主人这个称呼取悦了,已经格外粗硕的roubang瞬间又胀大了一圈,并且紧接着就一举撞开宫口,蛮横地直接干了进去。 灭顶的快感接踵而至,起初柳亦书还能断断续续说上几句,但是很快,随着抽插变得越发激烈,他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回荡在房间里的只剩下粗重急促的喘息,还有roubangjianianyin嫩逼时发出的粘腻水声。 他就像个任人摆布的性爱娃娃,一会儿被师父压在卧榻上cao,一会儿又被抱起来顶在书桌前cao。 大股大股jingye将他娇嫩的宫腔灌得满满,萧淮远原本还想再多cao几轮,但见怀中人一脸疲倦,终究还是按捺住了内心的躁动,赶在柳亦书彻底昏迷前,引导他跟随自己一起调用灵力运转了数个小周天。 zigong内的灵气被完全吸纳的瞬间,萧淮远敏锐地觉察到,困扰自己已久的瓶颈有了一丝松动的迹象。 终于……!我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 看着失去意识的徒儿,他任由磅礴的欲望在内心迸发,哪怕对方已经不能再配合自己双修,仍在疯狂jianian弄着那张勾人的sao逼,直至把昏迷中的柳亦书都给cao到崩溃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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