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李教授有男朋友了么_Cater1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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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12 (第2/3页)


    “没想到,小尾巴还挺能忍啊?我还以为燕小乙这事儿过了他就能转正了呢!”

    李承泽从吸管里嘬了一口被海棠朵朵嫌弃的花草凉茶:“这不是小尾巴自己不想转正么?”

    “那他不见得斗得过范闲,我看他这辈子是没什么戏了。”海棠朵朵在墨镜下翻了个白眼。

    “何以见得,你对范闲就这么有信心?”

    “那是,毕竟是我前男友。”

    “失敬失敬。”李承泽哈哈大笑险些呛死在味道迷幻的凉茶里。

    路过烤架的李承乾忍不住问还在辛苦劳作的范闲:“你居然会和海棠朵朵这个母夜叉谈恋爱?”

    范闲给烤鸡腿翻了个面,鸡腿在烤盘上发出好吃的信号:“甭说我,你听起来也很有故事啊?”

    李承乾脸色一凝,丢下两个字:放屁。

    海棠朵朵与李氏兄弟的孽缘则始于一张社团申请表。

    那是李承泽做庆大附中初中部学生会的主席的最后一个学期,初三下开学时校内樱花刚好全开了。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安逸宁静的学生会办公室,李承泽正趴在他的办公桌上睡午觉,办公室沙发上躺着他以向世人展现他们兄友弟恭假象为由来蹭睡的弟弟李承乾。

    就在此时龙卷风一样席卷而来的明艳少女一脚踹开办公室的门,啪地一声把新社团申请表拍在李承泽的办公桌上。李承泽睡眼惺忪地从桌上抬起头,声音里还带着nongnong地倦意:“社团申请请半小时后再来……”

    幸好彼时李承泽的起床气还不算严重,若是现在谁这样冲进他的办公室,不脱层皮是出不了他办公室的大门的。

    少女还是那副大大咧咧叉着腰的样子:“你要是立刻给我通过了,我保证让你有一个可以躺平舒舒服服睡午觉还有新鲜水果吃的地方。”

    李承泽看清来人,正是刚从齐大附中转学过来的知名转学生海棠朵朵,如果别人说这句话李承泽可能不会信,但如果是已经参加知名农林学术会议,被齐大附中盛传中二称号“圣女大人”的海棠朵朵那便多出了几分可信度。

    于是他打了个呵欠,把公章敲在了海棠朵朵那份丝毫不和规范的申请书上,又趴会桌上睡起了大觉,海棠朵朵临出门前又听他说:“经费记得找沙发上那个要……”

    于是初中部的天台一周之内大变样,海棠朵朵不知用什么时间在初三教学楼的楼顶垒起好几个尺寸不一的花坛。海棠朵朵并没有食言,在花坛建设期间她已经为李承泽搭好了架子,雨天加蓬,热天换伞,架子下摆着李承泽亲自挑选的两张躺椅。原本是给他和海棠朵朵的,但海棠朵朵风雨无阻的耕种热情让她几乎从不休息,于是这等好事儿又便宜了李承乾。

    海棠朵朵大笔一挥在木牌子上写上“园艺部”几个大字挂在天台门口,实际部员仅一人的园艺部也就挂牌正式运营了。原本不符合规范,社团人数不足的申请表上被李承泽随意加上了李承乾和谢必安的名字,勉强达到了申请标准,至于这张申请表被后来者挖出作为园艺部传奇之路的开端载入校史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新鲜水果的约定自然没被落下,海棠朵朵从家里直接挖了几株葡萄藤移栽到花坛的藤架上,夏天来临之际,中考之前,他们几人已经十分惬意地围坐在阳伞下吃冰镇葡萄。

    短短半年李承泽却和海棠朵朵建立起一种奇妙的友谊,海棠朵朵出身名门,正经官三代,往上数几辈都是不能说的人物,按地位李承泽应该巴结着她,但偏偏海棠朵朵和李承泽都是大家氏族的异类。

    海棠朵朵是个热爱大自然的纯种农民,满心都是地里几时收成,何时需要农忙,哪种种子培育起来更好吃的小农心思;李承泽是个对争宠分家产兴致寥寥的文艺青年,满眼都是新出的,新寻的初版,没见过的译本。

    原本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理应除了在各种大考榜单第一名的位置上轮流坐庄外毫无交集,却因为两人都对和对方相交毫无兴趣而成了某种心意相通的友人。

    李承泽不想巴结她,海棠朵朵也不喜欢别人巴结她;李承泽嘴巴毒,海棠朵朵更不饶人;李承泽心机深沉,海棠朵朵也不傻;李承泽在阴凉处读书,海棠朵朵在向阳处耕作;李承泽帮海棠朵朵拦住参差不齐的树海,海棠朵朵帮李承泽挡下了溢出桌膛的桃花;他们这种奇妙的平衡和默契直到许多年后也没有被打破,李承泽成了文学院的正经教授,海棠朵朵成了农学院的唯一认证大厨。

    李承泽和海棠朵朵的友谊比李承乾对海棠朵朵的恐惧要来得早,也许应该说李承乾进入青春期的秋日燥热比认识海棠朵朵的那个春天略微晚上一些。

    所有人都知道李氏兄弟二人关系微妙,外人都说李承乾明明才初二却跳级参加了中是为了不被他那个私生子哥哥压他一头,他顺利升上高中部,本不是什么大事儿,父亲高兴,他也高兴,那便是好事了。

    只有李承乾自己知道为什么头脑发热提交了参加考试的申请。那只是一个相当平凡的春夏交替的下午,他还冷地裹在大衣下,李承泽却已经不怕感冒似的把风衣罩在西装校服外,只有海棠朵朵从来不怕冷似的,永远穿着过膝袜,上到天台就欢天喜地踢掉皮鞋换上胶鞋踩进泥里,李承乾看他哥和海棠朵朵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上了高中部要如何如何重新修出个菜园子。

    恐慌就像杰克的魔豆,被几句对未来的设想浇灌后直冲云霄,顶破了李承乾逃避现实的掩耳盗铃。他晚上回到家,像往常一样入睡,却在李承泽和海棠朵朵手牵手迈入高中部校门对他说再见的噩梦中惊醒。李承乾冷汗涔涔,湿透了睡衣,他不安,焦躁,在屋里学他哥哥赤着脚来回踱步。他打开灯从文件堆里翻出申请书,哆哆嗦嗦填好装进书包才心满意足爬回被窝,安心入睡。

    彼时李承乾还没意识到这就是他青春期来临的先兆,直到他再次在梦里见到他的二哥。梦中他的视线聚焦在他二哥狭长上勾的眼尾,嘴唇里深红的舌尖,滚动吞咽的喉头,不知原因湿透的校服衬衣贴着的腰身,被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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