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恕之罪(兄妹)_好兄弟,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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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兄弟,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第1/2页)

    高三的一年总是过的飞快。仿佛时间都缩成了那么几个片段:开学第一天、第一次模拟考、百日誓师、第二次模拟考、第三次模拟考,然后就高考了。

    高考那天正好是周、六日,陈瑀没课,请了训练的假,充当我的专属司机。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繁杂的事务中抽身,去考个驾照的。

    而且还拥有了一辆自己的车。陈东升出的钱、他自己挑的,车型大、车里也很宽敞,但是不贵,属于家庭经济型的,下来也就二十来万。

    “没你想象的那么难,就跟骑自行车似的,上去就会了。”

    “真那么简单?”

    “真的,”他歪头一笑,“就是要记住一些交规。”

    这是高考第一天他送我时的对话。临下车前,我还要了个幸运之吻,不过很急忙,只是轻轻沾了沾他的嘴唇,便很快松开了。

    没办法,高考要紧,可不能在这种关键时刻还缠缠绵绵。

    他停好车,把我送到校门口,神情轻松,不像是送人去高考,倒像是去春游。

    “去吧。中午我还在这儿等你。”

    没有鼓励,也没有安慰,春游前还得嘱托两句不是吗!

    “就这样吗?不多说两句?”

    他想了想,又补上了句:“考试的时候别睡着了。”

    ……

    高考两天,最后一科是理综,题不是很难,而且陈瑀头一天给我压的物理压轴题很准,这次理综考的格外顺利。

    考完后,我欢欣雀跃地出考场,一出大门,就看到陈瑀在老地点等我。

    这次他旁边还有二彪。

    他俩都笑着,但是脸部非常不自然,简直比哭还难看。而且两个人脸上还有伤,青一块、紫一块的。

    “哥!”我赶忙跑过去,“你的脸怎么回事?”

    “还有你,二彪哥!你们怎么了?打架了?”

    “没有,”陈瑀笑笑,揉了揉我的头发,“没事。”

    二彪也没好气地瞅了陈瑀一眼,说:“对,没事!路上碰到几个二流子惹事,跟他们打了一架!”

    “怎么回事啊,怎么打起架来了?都伤到哪里了?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小伤!这算什么?”二彪道。

    “别担心,乔乔。真的没事。”陈瑀也这么说。

    “走吧?”他挤出了一个笑容,“我们去吃饭?”

    二彪这时候神情要比陈瑀轻松、自然很多,笑道:“走!乔乔!恭喜你脱离苦海了,我们去搓一顿!”

    街边的烧烤摊,是二彪口中念念不忘的美味。陈瑀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才来到这里,太阳落到了山头,现在天有些微暗,但没有黑下来。

    平静的点餐,也没什么激情。比起旁边一桌的又喊又唱,我们这里就像一摊死水一样,一丝波澜都没有。

    “你们到底怎么了?”我没忍住问出了口。

    “真没事,乔乔。”陈瑀很正色的看着我,每当他出现这个表情,我总是下意识的服从他。

    零散的几句寒暄,什么考的怎么样呀、暑假什么安排,以后大学想去哪里上……简直是无聊透顶。

    我被迫挖掘出社交本能,先给陈瑀倒了杯酒、又给二彪倒了杯酒,然后剥开一个毛豆,说:“二彪哥,你放暑假啦?”

    “没呢。”二彪将酒一饮而尽,“早呢。跑七月了。”

    “那你跑回北京干嘛啦?”我打趣道,“怎么,想女朋友啦?”

    我说到这,陈瑀和二彪脸都一黑,垮了下来。

    “没有,刚分手。”

    我吐了吐舌头,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求救似的看向陈瑀,本以为他会给我解围,谁知道他却喝起了酒,看起来没有任何要说话的样子。

    于是我就说了更蠢的一句话——

    “为什么呀?是因为异地吗?”

    两个人的脸更黑了。

    二彪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维持倒酒的动作几秒,才吐了句:“你们先吃,我去个厕所。”

    气氛就这样变得不对劲起来,空气像是一下子冻结了,等二彪走远后才渐渐解冻。

    “哥,”我凑近陈瑀,近距离观察他脸上的伤,“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啊!”

    他只是笑笑,举起杯来碰了碰我的杯,“高考快乐。”

    “别想太多,我俩没事。”

    见此,我也回碰了下,说道:“高考快乐。”

    真傻,自己祝自己。

    他轻啜了一口酒,对我说:“少喝。”

    “啤酒没有度数的。”

    “那也少喝。”

    “好吧。”

    我乖觉起来,问道:“二彪和他女朋友分手啦?”

    “嗯。”

    “我就知道,”我“事后诸葛亮”道,“那天我去找你的时候,我碰到他女朋友了吗不是?”

    “她那时候就在蹲着哭,我听着好像是在吵架,也不是吵架,她的语气很软,倒像是祈求。”

    “什么我还爱你呢,你不爱我了吗之类的。”

    陈瑀垂眼听着,手捏着杯子,若有所思。

    我愤愤不平道:“她多好的女孩啊。二彪哥怎么能负了人家呢?”

    半晌,陈瑀才说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我把他这句话当成兄弟间的维护,男人间的互相辩白,说:“反正啊,据我所知,一段感情中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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