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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那】扬汤止沸(拍卖,扩阴器,伪产卵,拔鳞) (第2/2页)
正常人自然知晓卖家们都想见些什么光景,于是他放了鞭子,从一旁取出一把亮闪闪的,泛着银光的器具,将其搁在了那维莱特翕动着的xue口上。 不知是凉得还是怕得,自始至终都极安静的那条龙,竟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有些常流连花柳的观众已笑出声了,他们太清楚这柄看似无害的金属器具究竟要拿来做何用——只见那主持人毫不怜惜地将那杆足有三指宽的棍棒捣进了那维莱特的xue,接下来又不知cao作了什么,那器物没进xue道的部分竟伞似的打开了,直撑得那阴xue外缘几近透明,而其内里又是如何颜色,几番曲折,多少水色,都能教人看得一干二净了。 那维莱特咬着牙别过头去,他虽正受yuhuo灼烧,但这般折腾,却只是疼得他感觉整个下身都裂开了一样,然而主持人却不会让他有任何闪躲的可能,很不耐地握着他的下颌扳了回来,若是离得近些,便能清晰地看见,那维莱特的额上已布满了汗珠。 “这样一位大审判官买回去,只是虐待泄愤,大约是不怎么值得,但诸位请看这个地方——”主持人自不忘本分,浮夸而卖力地讲解道,“比之人类少女,都更要紧致水润三分啊,更别提有多耐用。 “更何况……” 他仿佛想特意卖些关子,这么一会儿便将那撑开的金属棍撤去了,然而被过度使用的生殖腔却再难合上。主持人轻蔑地哼了半声,便又把手按在了那维莱特的肚腹上。 “这生殖的胞宫,可是有孕育之能的。 “各位想想,龙蛋,多珍贵的物件!若是不停地让他生下来再卖出去,过不了几年,这买人的钱可都能回了本……” 原本任由折腾的那维莱特听了此言终于有了些许挣扎的迹象,然而被情药削去九分力气的身体却连撑起半身的做不到——那主持人这次直接用手指探进了那合不拢的地方,在其中搅弄许久,终于在那嫣红的xuerou间翻出了一点珠色。 “很遗憾,他现在没在怀着……但为了让各位了解得彻底,也看得尽兴,我们在他的腔道里头入了几颗海珠,在此,我们便也能勉强得见一下水龙产卵的景象。” 那维莱特却没有动。 他也许是彻底没了力气,又或许在诸般调教之下,心中还残存着那么几丝尊严,总之看上去他并没有乖乖将体内那几颗珠子排出的意愿。经过方才一番明面上的折辱,那维莱特的面色早已由红转白,哪怕情潮未褪,却也灰败得好似没了生机;下身那口红润的xue倒是依旧自顾自抽动着,莹润的海珠若隐若现,但连着那条没什么动作尾巴,整个人脱了水的鱼一样,看上去倒让人提不起什么性欲了。 “那维莱特大人……”主持人自觉被拂了面子,心中怒意渐起,他矮下身,凑到那维莱特残损的耳边,用仅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念得咬牙切齿,“您聪明,又识时务,我想您对自己的处境应当很是清楚……” 说着,他甚至暗自拧了一把那维莱特胸口挺立的乳尖:“您若不配合,那些美露莘……” 那维莱特这回可是听得清楚。他闻言,未被束缚的手臂就攀上了主持人的胳膊,轻轻拽住了那人袖口,他抬起头,似是企图隔着黑布将哀求的目光递出去,好一副驯顺臣服的模样。 “您知道该怎么做就好。” 台上人满意地点点头,他将那维莱特摆正出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又将灯光拢在那饱受折磨的xue口处,好让所有贵客都看得清楚。 那维莱特的手暗自抓住了身下的丝绒,他理解民众的愤恨,但若是能够,他宁愿被关进牢中折磨成不成人形的一堆,也不愿如此将龙族的最后一层薄薄的面皮在众人眼前撕撸得尽,奈何如今,已经没有什么事能由得他自己。 他昂起头,在贯耳的哄笑声里,去体味被强行放置于身体中的冰冷的异物。 他不大清醒,也说不清自己体内究竟被放了多少,只知道那些滚圆的珠子已然要顶破他zigong的腔口,塞在内里被难耐的xuerou挤压着寸寸碾弄,而屈辱却巧妙地将所有快感都化尽了,只剩下无穷无尽的痛。 那些东西说是海珠,却个个都有禽卵的大小,哪怕他受过扩张,xue内黏腻,想要排出都要受好一番罪。他未曾生育,上次发情距今更要以百年计,故而挤弄下身的动作实在是生涩非常,但就也是这处子般的动作弄得台下又是一波啧啧的赞叹——他看起来极不好受,那条死物似的龙尾终于动了起来,失去大半鳞片,露了嫩rou的尾尖胡乱抽搐拍打着,但即便下了这么多力,那第一颗圆珠仍定定卡在两瓣rou间,并没有要被排出的迹象。 “看来是需要一些帮助啊。” 主持人自然拿捏得住观众的心理,表演滞涩久了便不再有趣味,他看上去便早有准备,直直走到那维莱特身边,抬手掐住了他腰侧一片淡蓝的鳞片。 “若再生不出,便要给您助些力了。” 那维莱特并没给出多剧烈的反应,只怔怔坐在那,任水珠洇透黑布,自两颊滚落。 “哦哟,哭了。” 那主持人状似悲哀地摇了摇头,手下却直接使力,将那枚薄鳞连根拔了。 随着血泪一齐流出的,便是那颗许久不曾被排出的海珠。 珠玉掷地有声,台下自然又是一阵疯狂的欢呼叫好——哪怕这场景实在称得上是残忍血腥,如此yin乱的惨状,已然让一些善心仍存的贵妇目不忍视。 排出这第一颗,后面的反倒好办许多,剩下的七八枚珠子都在那维莱特轻浅的呜咽声里砸到了地面上,声音倒是清脆非常。但主持人似是觉得这产卵的闹剧仍不够看,怕诸位贵客欣赏得腻歪,又执起那柄被冷落许久的鞭子,往那条彻底脱了力的龙那不堪重负的生殖腔口又不轻不重地赏了几鞭。 那地方本就被海珠撑得红肿不堪,急促张合着吞吐着汩汩水泽,甚至将将泛着白沫,这几鞭下去,更是让那处肿得连内里都几乎瞧不见,而鞭稍则直接将清亮的yin液涟涟勾起,就这样举到众人面前由人观赏——好一条yin浪的龙,即便是遭此羞辱,不依然还在好生发着情么? 如此一番明晃晃的yin戏下来,在场诸人可再没耐心忍耐,拍卖会也终于对得起拍卖的名号,任由贵客们争前恐后地叫起价来。 那维莱特无疑值得上一个天文数字,无论是他的身份、种族乃至相貌和私底下的用途,都能让买主在尽兴的同时拥有无尽的可供炫耀的资本——于是在愈发夸张的叫价声里,终有一人获得了那维莱特的所有权。 “恭喜……!”忙活了半场的主持人拍着手,堆出一个讨好的笑来,忙将手中的鞭子交给了那位抛出巨款的顾客,“这那维莱特大人——从此就是您的囊中之物!往后您是要杀要剐,还是要怜要惜,自都是凭您的喜好了。” 这位华贵的买主在众人或艳羡或嫉恨的目光里迈上前来,他迫不及待地摘下那层湿漉漉的,泪渍沾满的蒙眼的黑布,却发现那条水龙本该熏染情欲的眼睛却平静异常,只直勾勾将他盯着,冰冷的眸光好似深潭寒泉,直能将人的心肺冻到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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