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曹左all向》_【C丕】竟把鱼目当真珠(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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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丕】竟把鱼目当真珠(上) (第1/3页)

    一言以蔽之,丕丕暗恋他爸的苦情戏码

    ————正文——————

    一·水中月

    慕月清晖,水中捞月,不可得。

    ————————

    这是一个普通雪夜,曹丕请了安,像往常一样给曹cao汇报今日的政事处理情况。他刚参加完晚宴,在炉火温暖的屋子里跪着,说得口干舌燥。

    “……各州府的礼已经呈上来了,儿臣挑了些奇美的给各大人送了过去,这是名单请父亲过目……梁县连日大雪,有成群的百姓因饥寒而死,儿臣斗胆开了粮仓,详细在折子上请父亲过目……”

    “……以上。”

    曹cao嗯了一声,“折子放那吧。”

    曹丕想,该退下了。但他莫名地不想动。外面太冷,父亲屋子里好暖和。

    他是父亲的儿子,和父亲呆在一块也无甚问题。

    曹cao没有喝退他,自顾自地看案上的朝务。

    公事谈完了,两人就无话可说了。

    曹丕低着头,盯着地面,发现案腿已经有磨损,上面刻的祥云纹被磨掉一半。地毯是虎皮的。他继续观察,突然发现曹cao没穿鞋履。大概沐浴后只穿了一件单衣准备睡了,但又处理起朝务。

    那双瘦削的裸足踩在毛毯上,因久不见日光而十分苍白,隐隐能看见青蓝色的血管。向看上是突出的踝骨,小腿笔直线条流畅,再向上……看不见了,被衣袍所遮。

    屋内炉火正暖,他却傻傻地想,父亲冷么?

    他说:“父亲,儿臣给您捂捂足吧。”

    曹cao抬眼,微微诧异。曹丕方才在那边不吭声也不退下,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要表孝心呐。想来是几日前被狠批过,心中惶恐。他轻飘飘地说:“好啊。”又想,屋中温暖如春,捂什么呢?太笨拙了,还不如给他找鞋子。

    他重新收回目光,处理起朝务。

    曹丕跪爬过去,怀里揣着父亲的裸足,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他在晚宴上喝多了酒,又被暖洋洋的炉火熏着,原本的聪明脑袋变得好迟钝,也不谨慎了,也不恭敬了,有胆子直愣愣地看父亲。

    曹cao看着折奏,一旁烛火明亮,高挺的鼻梁落下恰到好处的阴影,连薄唇也显得立体,让人想吻上去,看看唇rou是否算温厚。烛光那么暖,然而曹cao还是一副冷淡的样子,眼角眉梢都是久居高位堆积出的威严,像一块捂不化的冰。

    分明是这样近的距离,曹丕却觉得遥远。

    好遥远啊。

    父亲在前面走,他怎么也追不上。

    父亲说他愚笨无能,鲜少露出好颜色。

    父亲偏爱旁人。

    可他当真不好么?六岁能射,八岁能骑,十岁就跟父亲上战场。能拿笔写好辞,也能提剑历黄沙。

    兄弟能做的他也能做。

    父亲为何不爱他?

    父亲因何不爱他。

    他委屈了,又觉得父亲认为他愚笨也是该的,只不要拿他和旁人比较。比不上父亲罢了,旁人难道还比不过么?父亲文动天下,武定北疆,他们兄弟多人,哪一个不是被覆在父亲的阴影下。但他孤仃仃的,偏偏有人可以依偎在父亲的羽翼旁。

    明明都是父亲的孩子。

    他眼里带了点难过,曹cao专心地批朝奏,不对他投去一眼。他又跳跃地想,父亲两鬓已染上霜华了啊。

    早年,他觉得父亲像一轮煌煌大日,势赫赫破开天光,叫他不敢直视。而今,他有时会觉得父亲像月,雄踞于高天之上,可望不可及。

    这月不是“镜圆珠溜彻”的雍贵,也非“寒光垂静夜”的清绝,更非“皎洁临疏牖”的纯粹,而是——

    苍凉。

    半月前,他在宫门外无意碰见父亲。父亲在他前头,背对着他,披着黑色大氅,独自走着,没有打伞。雪纷纷扬扬地下,染白了父亲头发。

    那时他竟没有立即出声。他夺了随从手中为他撑的伞,快步向父亲走去,自以为是地想,待到跟前再请安,会更好吧?

    但父亲向前走去,上了一旁的马车。

    呼喊在心底盘亘,最终夭折在喉咙里。

    那天之后,他时常想起这情景。雪天,大氅,踽踽独行。

    天地浩大,雪只落在父亲一个人身上。

    父亲不再年轻了。

    身边人来了又走,英雄已迟暮。

    他无端为父亲感到孤独。

    他想摸摸父亲。或者更进一步。

    他说:“父亲,我给您按按足吧。”

    曹cao默许了。

    曹丕行军打仗,略懂医术,勉强认得几个xue位。他按摩父亲的裸足,肌肤相贴,心想果真好凉,那么暖的炉火都捂不暖父亲的身体。那他可以么?

    他痴痴地想着,不知道曹cao正奇怪。

    曹cao被人伺候惯了,一下就察觉出他是个半吊子。心道曹丕连xue位都没认全就跑过来表示,这出戏码呈现得可不够纯孝。他不耐烦再看,欲把足抽出来,却被曹丕攥住脚踝。

    曹丕自己都惊了一下。他怎敢这么大不敬呢?但他一时竟没有松手。

    曹cao却没有再抽,他看着曹丕,心想这小子还有什么花招。

    于是他淡淡地说:“想做什么就做吧。”

    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挽回局势的能耐。

    曹丕听了,却好像听见一个惊雷。他对上父亲黑沉沉的眼,宛如置身于冰天雪地中,一切心思都无处遁迹。父亲这是什么意思?……让他想做什么就做……莫非是……知道了?父亲既如此说……那他平日里小心翼翼的伪装,一定是很可笑了。他自然有许多想做的,他想吻父亲,吻薄唇,喉结和伤疤,用身体偎暖父亲。这也能做么?可父亲都如此说了……是否意味着并不在意。也是,父亲眼里从没有他,不入眼的人的龌龊心思,又怎会被放在心上。但父亲已经如此说了……父亲既已经如此说……岂非是在施舍他机会?

    他酒喝太多,烛火太暖。满脑子都是不着边际的话。

    那就……做吧。父亲都如此说了。

    他满心欢喜。他吻上父亲的足背。他没有注意到父亲皱起眉。

    曹cao已觉得不对劲。但直到曹丕吻上他膝盖,要往大腿处亲吻时,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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