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与坏学生_第26章 共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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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共情 (第1/1页)

    顾温纶是只老狐狸,他跟我说话时轻描淡写的语气让我觉得事情不大,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在纾解过后追逐我的眼神问我:“为什么不施舍给我一点同情呢?我马上就要倒霉了。”

    我的双腿间传来摩擦过度的疼痛感,我的舌头还泛着腥膻的jingye的苦味,我挤不出丝毫同情,只好咬着牙齿回答:“你要倒霉那天,我会放鞭炮庆祝这个好消息。”

    “如此薄凉和无情啊。”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从那天开始的半个月里,我的手机总在下课后响起索命般的铃声,他命令我翘掉画室的晚课,躲开熟人尤其是顾瑾瑜,让我打车去他短信上说的各种各样的旅馆。

    这样的小旅馆环境一般,一点也不气派,配不上他市长的身份,但有一个好处,就是不需要身份证。他在漆黑的房间里,也不开灯,等我打开房门的时候,就像蛇一样将我卷进去然后紧紧缠起来。

    我被按在玄关的鞋柜上,或者白墙,或者衣柜上,夹紧双腿接受他的模拟性交的撞击。他遵守承诺不进入我的身体里,这是底线。就像他说的,要把这个果实留在成熟的那一刻,他当然不知道我早已成熟。

    可除了未造访过的隐秘后xue,他嘴唇和双手已经探索过我全身上下每一处,势必要将我这真人性爱娃娃的用处发挥到最大。

    他抱着我看动作片,无论男男,男女,女女,甚至多人运动。

    然后他用天籁般的嗓音在我耳边讲解影片里的动作技巧。他的语气简直像是在念市政会议上的年度工作汇报。那么严肃,认真,甚至充满了学术意味,好像是在讨论经世济民的民生大事。

    哪个角度会擦过G点,什么的撞击力道会使人痛,什么程度的痛感可以作为快感的一种。看到适合的动作,他兴奋地让我配合他模仿;有时候我整个身体都被裹在一把转椅里,他一边用下体擦过我后xue,一边亲吻我的脚趾,直到我屈辱地哭出来。

    他为我屈辱的哭声越发兴奋,他爱我这慢慢被改造的身体固执保有的屈辱感。屈辱感,从另一程度来说,简直是纯真的代名词。

    除了成人动作片,他还给我放瑜伽教学视频,当然里面不是普通的瑜伽动作,我们躺在劣质地毯或者瑜伽垫上,他扮演保护和侵略的角色,而我扮演依附和接受的角色,学会一套动作之后,他让我下去练习,过两天要检查;保持少年的柔韧性,只是为了采摘那晚的顺利和果实甜度最大化。

    他有好几次擦枪走火,甚至想不顾一切当场要了我,我哭泣着手脚并用地往外爬,挣扎道:“叔叔,将心比心想想吧,我和瑾瑜一样大,你希望这件事发生在瑾瑜身上,那就不要对我这样。”他放开了我,扫兴地去一旁抽烟,在烟雾缭绕中,我看到躲在烟雾后面的那张脸满面愁容。

    现在想来,于他而言,那段时间简直就是末日前的狂欢。他让我学习关于zuoai的千奇百怪的动作,告诉我怎么收缩臀部的括约肌以取悦侵略者,训练我koujiao,如何灵巧地运用舌头而成功避开牙齿。

    他就像挑剔的食客,为了保持食物鲜美,不得不亲自动手养殖,如同养殖一条鳕鱼。

    我这条鳕鱼何时会被放在案板上,这件事让我提心吊胆,我隐约感觉到,再坚持一段时间,我就彻底自由了。

    顾温纶是斯文败类,披着光鲜亮丽人皮的禽兽,他是巴黎圣母院里隐藏在黑暗角落里的黑衣人,虚伪狡诈的神父——表面上道貌岸然,而内心却潜藏着无数肮脏的欲望,并为此不惜使用任何手段的统治者。

    可我却不是他为之疯狂的吉普赛姑娘,我只是个他无计可施之下的代用品,一次偶然猎奇驱使下的产物。

    他真正为之疯狂的吉普赛姑娘是赵尹双,可赵尹双如埃斯梅拉达一样,爱的另有其人。

    赵尹双爱她的初恋,某个酒会的一晚狂欢之后,她生下了顾瑾瑜,这次错误成为她终生耻辱,她一直在为这件错误和刻骨铭心的初恋之间求一个折中的办法——她同顾温纶结婚,而顾温纶允许她的初恋成为她的地下情人。

    他为她禁欲17年,都是靠各种各样的影片纾解。因为他觉得她最终会回到他的身边,到那时,他压抑数年的欲望都将倾注在他最爱的人身上。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简直纯情的可怜。

    可是普通的片子逐渐不能满足他的欲望,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个动作,他早已腻味,于是换着新花样看片,由双飞到多人到调教,耻度一步步加大。

    偶然有一次,他看到一个一具漂亮的男孩子的身体,那小人儿颤抖的模样和哭泣的呻吟激起了他心底的施虐欲。

    “真希望有这样一具身体供我玩弄,恰在这时,”他无限爱怜地解开我yinjing铃口的锁环,看我在一阵痉挛中射精的样子,“你出现了。”

    我厌恶顾温纶而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我绝不会同情他。因为他的玩弄和蹂躏,让我的身体和心灵在不知不觉中一步步堕落。

    我怎能同情将我拖向地狱的恶魔呢。

    可当顾瑾瑜气喘吁吁来找我的时候,我还是无可避免地泛滥了我的同情心,因为我第一次看见那双漂亮的眼睛上挂着未干的泪水。

    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深深攫住了我的心,让我不由得为他心疼起来。

    顾温纶罪无可赦,死有余辜,可顾瑾瑜是无辜的。他为什么要承担这一切呢?

    顾瑾瑜神经质地搅弄着双手,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嘴里呢喃着:“怎么办呢?怎么办呢?如果我父亲出了什么事,我也决计活不下去的。”

    “谁都联系不上他,爷爷和外公问了许多人,要么说不知道,要么说不能透露。”

    “他在里面会不会被严刑逼供呢?”想到这里,顾瑾瑜已经开始痛得颤抖起来。他同爸爸的共情已经达到只是想一想就会疼的程度。

    他面色惨白,眼睛周围一片青黑,已经是几天没睡的样子,他刚刚躲起来哭过,现在的他再也不是那个从容不迫不可一世的王子,他仓皇狼狈,惊慌失措,像一只窝在失去大鸟的巢xue里的孱弱的雏鸟。

    对失去庇护的雏鸟落井下石,把昔日的天之骄子踩在脚下,这种奇异的快感催使一批又一批原本就对顾瑾瑜怀恨在心的人不断地冒头。

    等我迟钝地察觉出来,顾瑾瑜已处于危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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