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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骑 (第1/3页)

    敖日格勒擦拭着自己的长枪。

    当他以极度的冷静和果决将目标葬送于枪下之后,这个动作却在优雅中显出些许神思不属。

    是的,他可以清理自己的武器,但应当是在确保无人生还之后,是在收尾这满地的断肢残骸之后,是在彻底回到安全的巢xue之后,是在嗅见爱人温暖的气味之时。

    爱人。

    这个念头让他像个初恋的毛头小子似的于脸上涌起燥热,而他的眼尾又如想起比翼已久的伴侣一般微微弯起。

    当然,并不是说乌恩诺尔不是他的初恋,抑或他们没有花大量的时间黏在一起——尤其是他不愿分离——只是某些时刻,当他的自我意识孑然旁立,审视着与暗黑骑士相拥而眠的自己,他仍然会感到模糊的怪异和恐慌:

    这——是真实吗?是正确的吗?他可以用咀嚼尸块的唇齿去亲吻爱人,用折磨同族并乐在其中的双手去取悦他的唯一吗?

    这诘问,母神在上,多么良善!简直恍似为了命中的天使金盆洗手,害怕伤害无辜者的担忧!可潜藏在这假模假样的悯然之下,真正涌动在敖龙内心深处的想法是:

    究竟为何,那沉默覆面的黑骑,能够这样永恒地牵动自己的心弦?——即使是在他已极尽占有与品尝之后?

    难道这还不够吗?难道这还不足以让他心中灼烫的焰火倦怠地熄灭吗?难道如此亘久的索取还不足以让他下定决心,将这引起软弱和不安的病灶刈除出他的生活吗?

    难道只有——只有吞咽,只有将对方像与同族融为一体那样融为一体,才能稍稍平息那不知餍足的空洞吗?

    这想象,常让他热血沸腾,又让他隐隐作呕,与他完成一个足够刺激——残忍的任务时的感觉几无不同。敖龙心不在焉地摩挲着自己的枪,勃起的性器在皮革战服的裆间快慰地胀痛。

    他就这样带着对乌恩诺尔的思念清理起现场,硬着jiba摸过一具具未来得及发僵的尸体,并在盥洗手上的鲜血时对着暗红的水流出神地笑。

    要回家了,他想。回家吧。

    于是,万般杂绪霎时归一,他的心被纯然的期盼与迫切俘获。敖日格勒轻快地走出洞窟,洒满阳光的脸庞上是如所有返乡旅人一般明亮难抑的喜悦。

    他本欲立刻开启传送,却又急急刹住,检查了一下衣靴,确定没有会让黑骑或他的百合们讨厌的秽物,再护好那束旧萨雷安少见的木曼陀罗,然后才向乌恩的方向一心一意地赴去。

    ***

    明亮的笑容和新鲜的花朵没有骗过年长的敖龙。

    与龙骑士共度的时光,足以让乌恩诺尔对自己这位经历复杂的恋人有所体悟。

    虽然无法洞察敖日的所思所想,但黑骑却能从那副看似悠哉的神情下,从那些黏黏糊糊的动作里,轻易感受到对方的闷闷不乐。

    ——有时候,敖日就是会这样突如其来地陷入低沉的情绪里,而乌恩却并不总能探明缘由。这常让不善与人交际的“罐头骑士”不知所措。

    年长些的敖龙沉默着,在一片光明百合的芬芳中,温柔地回应着恋人略带血腥气的亲吻。用一个吻的时间,惯于掌控战场的指挥官先生便定下了此次安抚伴侣的作战计划:

    俗套,但总是对敖日有效——既然亲密接触能让对方的心情变好,那做一些让两人都快乐的事,又有何不可呢?

    ***

    虽然做足了用身体好好满足伴侣的准备,可当年轻的爱人兴致勃勃地提出他的需求时,乌恩诺尔却在面无表情的遮掩下感到一阵窘迫。

    他抿着唇,轻轻将脸凑向爱人高隆的性器,但自己悬在对方脑袋上的髋却微微僵着,仿佛不太情愿往下送。

    他这副冷颜蹙眉的模样,若是让那些见惯了他肃杀一面的新人瞧见,恐怕马上便要两股战战地开始反省自己在对抗中犯的错误,或者以为己方即将面对怎样高压的强敌危机。若敖日是某个还没能成功泡到指挥官的小崽子,大抵也要不安地揣测片刻这表情下究竟藏着几分反感和厌恶。

    然而现在,志得意满的龙骑士只是毫不犹豫地咬上爱人小幅发抖的勃起阴蒂。

    “呃呃——”

    乌恩再怎么咬紧牙关,还是没能组织好防御,忍不住嘴唇哆嗦着闷哼了出声,喘息一下子又短又粗、喘不上气似的,浑身的肌rou都绷鼓了起来。

    他身体的敏感度实在太高了,而阴部的敏感度尤甚。他那么擅长推演战场形势,自然很轻易就能想象敖日的要求将会把他带向怎样的局面——可他已骑虎难下。

    ——他究竟如何才能够拒绝他的爱人?他究竟因何才无法拒绝他的爱人?

    早就被玩得熟红圆鼓的阴蒂,实在敏感得太容易勃起;而一勃起,就大得包皮根本包不住了。连蒂头里面要命的硬籽都不知怎的被玩成了很大的一处弱点,紧紧撑着蒂头薄薄的皮rou,不再能滑溜溜地逃跑,而是又胀、又鼓、又明显地挺在那里;于是唇齿一含一咬,一整团yinrou便被恰到好处地吸进了高热的负压空间。还没怎样欺负,只是婴儿嘬奶一样快速地吮上一会儿,连舌头、牙齿、唇颚的戏耍都没用到,高大的黑骑便受不住了:

    “——、——!嗬啊、啊、呃啊啊啊——”

    乌恩结实的大腿剧烈地打颤,直往里内八着夹,整个人几乎是栽倒在敖日的身上,口鼻正正贴着男人的性器;只是捯了几口急息,他的脸上就蔓起更明显的红晕,被龙骑高挺的鼻梁顶着的xue口一下子就搐缩起来,开始更加失控地往外淌起了yin汁。

    这也是他有些赧于跟爱人这样做的第二个原因:他本来就不太稳定的女xue发情反应,受敖日的影响实在越来越明显了。

    寻常为爱人koujiao,他虽然也湿得夸张,但总归不是明晃晃地展露出来,且往往还有他的长摆软盔帮忙阻拦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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