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声剑光集(骨科)_159-162 真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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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9-162 真相 (第1/3页)

    他跟许晚洲去看话剧那天,演员唱了一首歌叫《氧气》,他喜欢里面那句歌词。

    对我笑吧笑吧就像你我初次见面

    对我说吧说吧即使誓言明天就变

    享用我吧现在人生如此漂泊不定

    想起我吧将来在你变老的那一年

    不管过去如何,至少现在,此时此刻,许晚洲是爱他的,他也爱许晚洲。

    他渐渐发现记忆是不同形状的东西:关于许晚洲的部分像刮骨刀,每一次想起都痛彻心扉、刻骨铭心,那是他血rou的一部分;而那个叫林骏的人是一块沉重的路障,他潜意识中认为此人是无足轻重的,但这块路障,却每每以一种令人生厌的方式出现;至于红绡,那个女孩像一片黄昏中的烟霞,章槐记不清她的容貌,只是每次想起她时,心中充满了若即若离的遗憾和感伤。

    就这样平静地度过了一个月,某一天深夜,许晚洲像是有预感似的,忽然半夜惊醒,醒来时发现章槐不在身边。

    许晚洲瞬间从床上跳起来,将整个屋内的灯都打开。窗外在下暴雨,雷声轰鸣,章槐却不在家。

    他一声不吭地消失了踪迹,许晚洲当即冲出门去找。

    章槐本就睡得很浅,早些时候被雷雨声吵醒,他惊醒之后,发觉整个记忆也潮湿地闷作一团,头疼得厉害。

    他被闷得呼吸困难,走向阳台,想透透气,不料潮闷的雨水洒进来,裹挟着夏日的热潮扑在脸上,他愈发觉得闷热,于是只好走出去。

    他走下楼,没拿伞,在暴雨中淋了半个多小时,淋得浑身湿透,后知后觉地察觉这样回去,会把许晚洲吓醒。

    他不想吵醒许晚洲,但淋成这样,周围的店铺恐怕把他当成疯子,也不敢让他进去,他只好先去找个能容身的地方,待一会儿。

    这是个没人会来的地方,他独自一人走进来,在黑夜静静站了一会儿,听见身上的雨水滴落在地上,发出如时针走动的滴答声,而衣服湿透黏在身上,他仿佛一只化蝶失败的虫,身上沾着一层尚未褪去的躯壳。

    他摸出一支烟,轻轻打了个响指,看着指尖一点火光亮起,颓丧地燃烧起来。那一点寂寥的火星,不足以抵挡环绕在他周身的巨大黑暗,也烘不干心底里潮湿的东西,就像他此时此刻的心情,平静而孤寂地挣扎着。

    他没有抽烟,他记得许晚洲不太喜欢他抽烟,因此他只好发呆,看着烟点燃又熄灭。

    在一支烟的时间过去之后,他身后传来许晚洲无奈的声音:“你在这里做什么?”

    章槐很惊讶,手中的烟掉落在地,被他一脚踩灭。他屏住呼吸,也不出声。

    “把烟灭了,就以为我看不见你了,你幼不幼稚?”

    章槐小声责怪他:“你大半夜跑出来干什么?我明天就回去。”

    “我睡不着。”章槐能感觉到许晚洲在注视着他,“不用劝我回去,我看见你淋成这样,我这一个礼拜都睡不着了。”

    章槐伸手撩去头发的水渍,再捋了捋衣袖,将衣服上的水拧去,妄图证明事情并非许晚洲想象的那么严重。

    他惊讶许晚洲会这么快找到这里,再转念一想,又觉得理所当然,反正他也没有别处可去。

    这里是许晚洲以前的住处,他先前搬家的时候来过几回,现在这里空空荡荡的,只剩床和桌子,是个无人打扰的寂静之地。

    许晚洲自始至终凝神看着他,片刻后他万分沮丧地说:“我做错什么了吗?”

    章槐轻轻摇摇头。

    脚步声靠近,许晚洲走到他面前。章槐听到沉重的呼吸声近在咫尺,他走不掉,也一度感觉自己喘不过起来。许晚洲从兜中摸出一支烟,对他轻声说:“章槐,我陪你抽烟。”

    火星砰然跳跃起来,烟卷燃烧传来轻微撕拉声,许晚洲已经将烟递过来,章槐恍惚地接过,又浑浑噩噩地抽了几口,这才发现那是一卷瓜瓤叶,里面裹着一点烟丝,烟味很淡,有一股青草和树叶的味道。

    章槐猛吸了几口,火星短暂地上窜,他透过近在咫尺的火光,看见许晚洲同样一身湿透,狼狈地站在自己面前,用心事重重的目光看着他。

    他手一顿,烟被发梢上的水淋湿,于是火暗下去。

    在章槐的眼中,一些火星在许晚洲眼中跳动,然后熄灭,他觉得许晚洲在那一瞬间,目光黯淡下去。他无法解释那一刻心中的感觉,扔掉烟上前搂住许晚洲。

    两个浑身都湿透的人,在黑夜里紧紧地拥抱,章槐在无以名状的黑夜中,紧紧抱着许晚洲不放,他抚摸过许晚洲清晰的面孔,扑上去搂着他的脖子亲吻。嘴唇是冰冷的,在雨水中浸得苦涩,但紧贴在一起吮吸的时候,一些甜蜜的感觉涌上来。

    许晚洲搂着他热烈地拥吻,舌尖抵在口腔内胡乱地顶撞,又温柔地含住整片唇瓣吮吸。章槐被他亲得两腿发软,发出阵阵难以自持的低吟,在全然的黑夜中,他们互相拉扯、推搡,摇摇晃晃,又跌跌撞撞地挪动。周围只有激烈的喘息声。许晚洲将他按到墙上,扯开他的衣服用力在皮肤上吸咬。

    章槐浑身湿透地抵在墙壁上,他有一种近乎虚脱的无力感,浑身的水沿着墙壁滴落下去,酥麻的感觉灌向四肢,可下身却顷刻之间硬挺起来。

    许晚洲匍在他两腿之间,叼住湿淋淋的性器,性器裹着雨水,但被吮吸了几口,立刻硬得发烫,章槐两腿一软,差点跪下去。许晚洲伸手按住他的腿根,在大腿内侧的rou上拧了一把,章槐嘶吟了一声。

    “半夜的时候,我被雨声吵醒……很想要你抱抱我……但又不想叫醒你。”章槐闭上眼睛,难耐地耸动了一下身体,他无法遏制地发抖着,下身一阵阵酥软,马眼处被舌头舔了几下,湿热的嘴唇贴上来,顺着茎身朝根部舔过来,包裹住整个guitou吞吐了几下,发出一阵水声搅动的声音。

    马眼顶在了许晚洲的喉咙深处,在柔软的腔壁上滑蹭,许晚洲的舌尖绕过茎身,在茎身上一弹,章槐顿时狠狠打了个激灵,那种酥软的感觉从喉口钻进鼻腔,最后化作一声柔情似水的呻吟。

    他伸手抓住了许晚洲的头发,原本柔软的头发现在湿漉漉地缠成一团,在指缝中缠绕。他的手一紧,许晚洲将他整根guntang的玉茎吞入口腔,湿软的嘴唇碰到软皱的囊袋,贴着根部嘬了一口,然后一路抽退出去,自根部朝前边吸边舔,最后含着整个涨得鼓囊囊的小和尚脑袋,打着圈舔过,将不断渗出的汁水全部吮吸干净。

    章槐浑身炸开一种如湮灭般的快感。那种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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