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杜尔拉汉是谁？ (第1/3页)

    「杜尔拉汉是什麽东西，你知道吗？」

    我早上坐在大厅用着早餐，坐在对面的蕾娜突然开口。

    「无法脱离世间的幽魂，徘徊在世间的Si神。」

    那本世界怪奇生物图监写的，我一字不差地背了出来，并在心底偷偷对於自己记得国中一本书的内容感到有些骄傲，然而不等我的沾沾自喜维持几秒钟，她就不识趣地打断我难得生出的一点自信。

    「什麽幽魂、Si神的称号，一点都不重要。」

    「那些灵魂去哪了？」

    「这才是最重要的问题。」

    她脸上的微笑是对我刚才自得意满的讪笑，而我为阻止她笑得更加开怀，吃下最後一口面包，用餐巾纸擦拭收拾嘴角残渣，并开始认真思考起她的问题。

    去哪？不就是被杜尔拉汉当成食物之类的？

    「被吃掉了？」

    我不确定地看向她，放下手中r0u成一团的纸巾，她摆摆手，否认我的猜测。气馁地，更有几分恼怒地，我撇开头不去看她，我直觉她在捉弄我。

    别以为我没有看到你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的蠢样。

    「吃掉是一个很人类的说法。」

    「与其说是吃掉了，更好的说法应该是被同化了。」

    第一时间我没有听懂她的话，似乎是见到我脸上满脸困惑的样子，难得的微笑出现在她脸上，让我无可避免地直面笑意中满满的戏谑。

    「那些人的灵魂被杜尔拉汉同化成一种灵的力量，和驱使魔法的魔力是一T两面。」

    忽视我脸上呼之yu出的埋怨，她随手召唤出那天的魔法，一小撮焰火在她的左手掌心燃烧，有生命似地跃动，我眼睁睁看着那撮火被她拢在掌中，在指间像流水般燃烧，下一秒，像是质变为固T纸张，一块块塌陷斑驳，化为碎片。

    「质和质间，不过是欣赏角度的问题，杜尔拉汉C作的灵力只是魔力的另一种诠释。」

    她摊开手，一团光芒凝於掌心，不会亮得过度刺眼，甚至有些透薄，像是一种可以吃的糯米纸，微弱的白光组成的糯米纸。

    「这就是灵力，只要了解一些简单的道理，不论是不是杜尔拉汉，都可以掌握灵力。」

    「所以杜尔拉汉实际上是从其他生物攫取力量？用同化的方式？」

    「嗯。」

    蕾娜弹指，糯米纸烟火般炸开，白sE光的迷你烟花在她掌心辗转消逝，我看得失神，突然想通一个环节，抬起眼。

    「如果找到杜尔拉汉，可以将他同化的灵魂转化回原样吗？」

    「不行，灵魂是特别的。」

    她垂眸，没有进一步解释，我也没有好奇到追问她，反正回去再问问。

    我想到格里芬，她是我见过最学识渊博的家伙，这大约也是她至今还未随同她的族人一起灭绝的原因之一，想到这里，我又十分後悔当初没有认真在她的魔法知识小教室学习。

    但拜托，我根本不会魔法，谁又想得到有一天会需要如此深刻的魔法知识？

    「今天可以去警局查检查笔录，说不定能发现什麽线索，然後下午再去拜访柯瑞家的那位NN。」

    我顺口剩下的咖啡喝完，蕾娜应了声同意，优雅地放下咖啡杯，

    我指的是完全无声的那种，虽然我极度好奇她是怎麽做到的，但问她这个问题显得我很笨。

    早上十点半，凡彼耶尔警局，治安良好的小镇导致警察需求稀少，警察局里面寥寥数张桌椅可以说明一切。照理来说，近日发生的大事就只有那件无头骑士失踪案件，我们理当是关注焦点，但事实上我们并未因此受到额外热烈的欢迎。

    「两个失踪者平安回到家，其他十三个被害者最终找到时都已遇害。」

    汉斯依旧是负责这起案件的主要警官，他正不耐烦地指挥手下搬来整理都没整理的档案，成堆未经整理的资料和笔录令我怀疑他们根本没有想要破案的想法。

    「柯瑞家NN的家族，艾提戈尼，据说是一个古老的家族，但那部分的档案因为1956年的仓库大火损毁，我们也无法提供更多线索。」

    汉斯官方地说着，他不太待见我们，我感觉得出来，尤其是在目睹他那有些趾高气昂的蔑笑後，感觉更加强烈。

    专业人员的某种骄傲？我心想，却一点也不因此感到气恼，只觉得他脸上的表情充满趣味。

    我已经迫不及待看到我们破案後他的臭脸了。

    「总而言之，希望两位在查到相关线索时第一时间通知我们，之後交给我们就行了。」

    他满脸自傲的样子令我差点忍不住笑意，我抿着唇点点头，勉强憋着笑，直到送走他後，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无法抑制地大笑。蕾娜明显不知道我为什麽突然大笑，我见到她不解的样貌，更加无法克制笑容，直到几分钟後，我才cH0U出说几句话的力气解释。

    「不觉得好笑？他那副自傲的样子？」

    「那种弱小无能的人类加上自大嘴脸好笑？」

    她困惑反问，口气认真地我都要开始怀疑自己笑点奇怪，随即我想到昨天她不让我睡在会议室的藉口，我可以肯定这不是我的问题，蕾娜就是个怪人，不对，怪nV巫。

    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nV巫是不是人类，有关nV巫的记载很少，我只记得nV巫是与人类有关的种族，但我能肯定的是他们不会将人类与自己视为同一族。

    我毫无来由地想着，不忘思考整理桌上一堆资料的方法，我以为我们需要像昨天过滤名单一样一一看过所有资料，万幸的是，蕾娜及时提出她有办法。

    「有什麽速读魔法吗？」

    想起大学和硕士期间读过的所有资料，我满脸期待地等着蕾娜说出一种让我未来有机会免於资料之烦的神奇魔法，似乎是我期待的模样太显眼，她脸上迅速出现吃早餐时我答不出杜尔拉汉本质的那种讪笑。

    会魔法有什麽了不起的？我心里吐槽，但对即将目击快速读书的魔法的兴奋下一秒取代我瞬间的不满。

    「请告予汝名。」

    蕾娜伸手放在其中一叠资料上，口中低语，不一会儿，漆黑魔法符文以她的手为中心形成一个圆形法阵，光芒大盛，照得整个会议室发紫发黑。我看着蕾娜手边的那些法阵最後逐渐淡去，收起手缓缓睁开眼。

    「您好，召唤者。」

    当我四处张望寻找魔法生效的地方时，一个微小的声音响起，像是小孩的声音，找寻好一阵子，我最终把目光锁定在桌上出现的不明生物。

    戴着紫sE帽子，身上穿着双排扣子的小衣服，像是那种圣诞节扮演小JiNg灵的演员会穿的外套，一只缩小版的迷你猫咪T1aN了T1aN爪子，一双Sh漉漉的暗sE猫眼看向蕾娜。

    太可Ai了，我的天啊！我心底无声呐喊着。

    「福可，喵。」猫咪补充说明，我想那是他的名字。

    「福可，请替我分析被害者的特徵。」

    蕾娜提出一个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