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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就觉得连日的痒好像能够得以舒缓了,动着腰,无意识地磨蹭着夜安的roubang。 “祖宗,你这是要我命啊……”夜安忍不住叹道,手指已经动起来,碾在他胸前的两粒小乳尖上。 新月抑制不住地向后仰头,整个人都贴在了夜安的胸膛上,头靠在他厚实的肩上。他眼神迷离地眯着,看清了夜安的脸。 那张偏于硬朗的俊脸带着很浓的风尘味。这是怎样都遮盖不住的,新月抿抿唇,仰头去亲他。 他在戏本子上见过这种风流场面,一般都要接吻。新月不知道对方是谁,只觉得这人对他总不算折辱,自己又要讨舒服,便凑过去亲了又亲。 夜安险些忍不住。 那张脸上沾着几分失魂和欲色。偏偏气质端方,看着又像个名门少爷落魄到这花楼里的,实在让人不忍心。 想了想鹩姨的嘱咐,夜安抬手捂住了新月的唇。他从池子里站起来,围在腰间的亵裤已经沾水垂着,粗大的roubang直直立着,guitou蹭出了裤带边缘。 “伺候好了才能舒服,嗯?”夜安到底是伺候人的,语调软乎了不少。他大掌自新月的嘴滑倒下颚,双手捏着新月的俩颊,“乖点,舔好了就给你。” 新月不清楚,痴痴地仰头看了他一眼,说了来这的第一句话,“我不会。” 声音清隽又带着点少年气,令夜安都惊了一惊。 居然还是一把好嗓子。 这新来的小公子往后怕是要吃点苦头了。 “张嘴含着。”夜安耐心地指导着,就见新月有些抵触地扭了扭脸。他就猜到,这小公子是没想明白。 “都进了洗月楼了,就别肖想着别人伺候你。”夜安把裤头往下按了按,强压上去,“小公子,若你以后还是这幅作态,是要吃鞭子的。” 新月听到鞭子就抖了两抖,犹豫片刻,张嘴含住了那几乎要硬塞进他嘴里的roubang。 夜安到底是镜明院头牌,吃穿用度顶顶好。他那根东西没有异味,是本身带着的男人的腥臊。新月无意识地吸了吸,又尝到一点咸,猜到是马眼深处的津液。 “吞深点。”夜安令着,把他头往下压了压。 新月几乎被jianian到了喉咙眼,抑制不住想呕。不过他腹中空空,呕都呕不出东西,被这样逼着jianian了一会儿也就习惯了。他啧啧地吸着嘴里的巨根,什么都没想,却觉得有东西碎掉了。 从今往后,新月都要与许新月区分开。一个风月小倌是不会再有考取功名,荣宠兼备的臆想了。 那让他太难过了。 夜安被他突然发力地吸着,jianian得越发快。他压着新月的脑袋刺了半天,发出一声沉闷地哼,交代在了新月嘴里头,又硬压在最里边,逼着新月喝下去。 “唔,唔……”新月头一次被灌精,双手推搡着,要把那味道不好的东西吐了。然而等他推开,那精已经尽数进了他肚子里,新月声音还有些打颤,低声问,“可以帮我了吗?我下头要痒死了。” 他说得像撒娇,夜安“嘶"了一声。 风月场里头,他见过太多被卖身的人。气节不高的,轻易就沉沦在了情爱里头。气节顶高的,被群jianian了一通,也就失了神采。 他就从未见过这小公子这样,说着贪嗔痴情色,却净得像一尊佛。 夜安想了想,把两手套圆成圈。他藏了坏心思,低声说,“自己过来弄出来。” 新月看看他用手掐成的圈,很快就悟到了意思。他小心地跪到岸上,yinjing与圈齐平往里头插着,嘴里哼得比最yin的yin曲都好听。 夜安的手越圈越紧。新月不能干挺腰,抱住他宽厚的两肩,手指细细,掐着那块皮rou,小声yin叫:“好舒服…啊…太舒服了……受不住。”他叫着,忽然想起了先生布置的课堂作业不能再上交,阿姐哭哭啼啼也不会再有小子替她出头,身体渐渐曲着,更用力地拿夜安的手自渎。 他兀自哭了,却在这无声的泣泪中射得夜安满手都是。 他太痛苦了。 痛苦到麻木不仁几天几夜,居然在这种爽快里情绪崩溃,大哭出来。 夜安错愕地看了看满手的白精和那张哭得发红的脸:“你哭什么?我又没有喊人jianian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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