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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空散】我儿子的男友竟是我的命定之番 (第6/8页)

橘子放在桌上,一瓣也没被动过。

    “我……很抱歉。”影先说话了,她的发情热也似乎褪了些,脸不再那么红了,她苦恼地望向空,正当对上视线的一刹那,视线的碰撞仿佛摩擦出静电,电得两人马上又移开目光,好不容易消退的糟糕热度又隐隐在腹部团积,像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蠢蠢欲动。

    “没、没事……您也不是故意的。”

    两人都沉默了。尽管谁也没开口,但都在心中不约而同地将自己发情的苗头指向彼此。

    木槿花的味道还是没有散去,橙子也没有,那互相交融的信息素,仿佛橙子被捏出汁水,淋在木槿的花瓣上,得到滋养的木槿倏忽成长,成熟的花蕊一点点,一阵阵,向汁水充沛、欲意滴水的橙子播撒出象征繁衍的花粉。空guntang的大脑融成了岩浆,喘息再次变快,这次,他的后xue开始分泌汁水,情潮造成的空虚使xue口不停张合,他便是那朵得到授粉的花,一种强烈、罪恶的欲望爬向对面的影。他想要和她结合。

    被自己想法吓得惊慌失措的空赶忙拿出药片,才掰出一片药,他的手腕便被一只手捉住了。那葱白的手掌心柔嫩,似雪似绵,力气不大,更似软绵绵的雪轻轻落在手腕上,但它却不像它看上去的那么冷清,来自掌心guntang的温度,像锅炉里的火一般,似乎要烫伤空手腕的皮肤,似乎要隔着皮肤,将他血管内的血液加热至沸腾。他转过头,影泛红的脸庞近在眼前,她张开珍珠般粉润的双唇,那轻轻柔柔,又颇为冷傲的声音,在空耳里,近得像贴在他两耳辗转缠绵,远得像梦中无影无踪的旁白:“不要吃太多药,对身体不好。”

    恍惚之间,空想起了那天与朋友的对话。

    他们坐在餐厅外面,头顶支起的小阳伞将阴影覆盖了他们,空很好奇问起第一次见到“命定之番”是什么感受,朋友满心欢喜,幸福地羞红了脸,喜滋滋地回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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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会迫不及待地想和对方拥抱,接吻,那种冲动就好像你们体内有两枚磁性相同的磁铁互相吸引,无形的力量将你们牵在一起。」

    影将空压在身下,他们紧紧抱在一起,她略微笨拙、青涩而痴情地亲吻他,舌头焦急而冲动地互相交缠,仿佛用尽了自己所有的热情,将彼此的衣服抓得很皱,他纤细的双腿缠住她的腰,硕大的鼓包隔着裤子抵住了他湿润的软xue。

    「真的有这么神奇吗?」空忍不住惊叹,他只在国崩身上体会过类似的感觉,在热恋期尤为强烈。

    「当然啦。」朋友说道,似乎想起了什么,他脸上的红晕愈发明显,羞涩地抿嘴一笑,「然后呢,你们开始发情,会想不顾一切地与对方结合,哪怕对方有了恋人或已婚,你也是,你们控制不住自己,什么伦理呀道德呀统统都抛之脑后,就像被cao控了大脑似得。」

    在彼此失去理智的亲吻间,空被脱干净衣服,影低下头,将嫩红的乳rou含入嘴中,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他猛得拱起胸膛,发出呻吟。她一边衔住幼嫩的乳尖吮吸,一边双手捆住丰满的臀rou揉搓,每每打开臀rou,跟着被打开的xiaoxue一股股涌出yin水,把沙发弄湿,把她的双手也一并打湿。

    “嗯……哈啊……婆、婆婆……”

    “叫我影,空。”影低声说着,然后重新吻上空湿润的唇瓣。

    空有些膈应地小小呻吟几下,身体不自觉移开了点,似乎在嫌弃这种不道德,但依然沉浸在美好和幸福中的朋友却没有发现,自顾自地继续说:「然后我们就生米煮成熟饭啦,嘻嘻……当你们结合的一瞬间,你就会发现,自己曾经的爱情根本不能算真爱,你们呀,就是为了彼此而诞生的。」

    经历过无数次人事的xiaoxue很快就变得柔软,甚至不需要扩张,影将空的双腿折到肩膀,两根拇指插入软xue,向两边掰开,当她清晰看见里面成熟的糜烂而濡湿的红rou时,呼吸难耐地粗重了几分,矗立在两腿间、与她斯文柔美的模样极为不符、盘踞着狰狞青筋的可怖阳具的头部吐出了一点精水,仿佛也正垂涎这充满魅惑的rouxue。被如此露骨注视着,空的xiaoxue害羞又期待似得阵阵冒出水来,他断断续续、小声而缱绻地念着影的名字,偶尔念得急了口齿不清,竟将她的名字唤成一声声含糊的嘤嘤。在这样可爱的催人情欲的呼唤下,她提起阳具,头部才钻进rouxue,便深吸口气,一鼓作气将所有阳具都捅入了狭小甬道,把空小小的腹部撑出一道暧昧的形状,猛得冲向最深处,顶到已经打开一小条缝隙的生殖腔。

    “嗯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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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然间,激昂快感如迅疾雷电般窜上全身,空仰起头大声尖叫,舒服的泪花哗哗流下,他不受控制地挺起臀部,腿根震颤着再次喷出yin水来。他感受到一种奇妙的幸福,通过阳具与rouxue的连接阵阵涌向自己和影,那是多少难以言喻的奇妙,像温水那般温柔地拍打心间,似乎他们本该融合,就像水融入水。

    影初次剥去青涩的阳具,正深且紧密地,全部插进了这湿软、热情、吸人魂魄的yin乱rouxue,那紧致的甬道四面八方裹挟住她,夹得初尝性事的影不住轻喘好几下。她终于明白人们为什么那么容易沉迷性事了,不止是在插进去那瞬间产生的爆炸般的快感,还有被湿热rou巢紧紧裹住时,从头部到柱身处传来的舒服——更何况这是个经验老到的rouxue——以及与空结合时来自心灵上任何事物都无可比拟的满足。他的呻吟,包括如有生命般蠕动裹夹着的rouxue,这一切都在催促她双手捧住他的软臀,开始动起来。

    由于是初次,影只懂得毫无技巧地横冲直撞,她只凭借繁衍的本能飞速抽插着,蛮狠地捣入yin液四溅的rouxue,每一下都精准撞到生殖腔口,那里似乎很敏感,一旦撞击,空便像被电到了似得轻颤,他拱起腰,遍布潮红的脸上眼泪止不下来,呻吟也愈发浪荡起来,他失神的眼睛只看得见情欲了。再一撞击,空大声尖叫着,摆脱控制的双腿情不自禁夹住影的脖子,又白又光滑、嫩豆腐似得汗淋淋的小腿rou摇摆着,一下一下地蹭着她的脸颊,迭起的快感刺激得他交缠的双脚绷起足背。

    影的太大了,加上她几乎没有技巧,只知道往里面冲,绕是经验丰富的空也有些难以承受,他觉得涨大的肚子快被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冲刺捅坏了,看着小腹被撑得频频一伏一鼓,快感使他的思考完全混乱,于是他来不及想到肚子不会被捅坏,并且在错觉的扰乱下,他莫名腾升出恐惧不安,一边呻吟着,一边小声地抽噎起来。

    影因为照顾小孩很多年,一听见空哭了,马上就辨认出那不是因为舒服而产生的抽泣,而是恐惧,她吓得手忙脚乱地停下来,由于慌乱,重重地撞在生殖腔口才停下,硬生生把生殖腔口撞开一半,头部陷进去了一点,猛烈的快感让空呜咽着发出嘤咛呻吟,性器颤巍巍射出一小股精水到胸口上,她连忙问道:“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吗?”

    空迷迷糊糊地点点头,又摇头,最后可能也不知该怎么回答了:“我……好怕肚子被捅坏……”

    虽然影很想回答不会的,但看见空泪眼朦胧地眼中浮现可怜凄楚的神色,他夹住自己脖子的双腿也在怕得轻颤,便不由心软了。她温柔地踮起他的后脑勺,安抚性地轻吻他的嘴角,她露水般温润轻柔的唇瓣徐徐吻着他的嘴唇、湿漉漉的咸咸脸颊、下颚与guntang的耳垂,温柔的温存很快便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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