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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空散】我儿子的男友竟是我的命定之番 (第7/8页)

空的恐惧拂去了,他停止了颤抖,抽噎也转成了细微的哼哼唧唧,影这才趴在他耳边,柔声说道:“不会的,不会坏的。”说着,她又继续动起来,没动几下,便cao进了由于放松下来而彻底打开来的生殖腔。

    “啊啊啊……进、进来了……!”

    敏感的生殖腔被填满时传来的快感,像凶猛袭来的洪水一般霸占了空的全身,他不由自主吐出嫩红舌尖,绷直了大腿肌rou,一面大声浪叫,一面浑身震颤着高潮了,前面后面全都失禁了般一波波涌出液体,把他的上身和下身都弄得泥泞狼狈,而影也被高潮后疯狂痉挛的rouxue夹得受不了,低低轻吟几声,感觉有正快速升高的热流在自己怒张的阳具上凝聚,像即将喷发的炮弹。她抓住他的小腿,飞速撞击着yinxue,把空捅得浪叫与呜咽一声接一声,她用力抽插了数十下,最终深深挺进生殖腔,头部猛然涨大,在里面爆发了,jingye一滴不剩地射进被刺激得再次高潮的身体里。

    就好像把失控与情欲都射进去了一般,渐渐冷静下来的影抽出软下来的阳具,看着已经半昏迷的空,以及和自己的阳具一样白花花、正持续不断流淌精水的软xue,她气喘吁吁,不知所措地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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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都干了些什么?

    国崩再回来的时候,家里只剩下影了,她坐在沙发上看轻,桌上还摆着吃剩的外卖。他闻到客厅里弥漫着淡淡的薄荷味,大约是空气清新剂。他问她,空去哪了?她说空先自己回家了,然后她稍稍撇开脑袋,只让国崩看见自己的耳朵,从始至终都没与他对视一眼,小声说:“我很抱歉……”

    国崩以为影只是愧疚自己没招待好空,只是稍许疑惑,她性格什么时候这般懦弱了?今天说了多少次抱歉啊?随后转头又想空怎么一声不吭就回家了,他从来不会不告而别,他乖到和朋友出去玩都会汇报。国崩拿出手机发消息,又打电话,忙音响了好一阵,没人接,他有些烦躁快速抖脚,再转了几步,想到他出门前空的发情,担心他是不是出事了。他再打了好几通,还是不接,便细细碎碎地骂骂叨叨几句,没歇脚多会儿,带着包离开回自己家了。

    一回到家,打开门,国崩便听到浴室内传来了哗哗水声,似乎开着花洒。他走到浴室门前,敲了敲门上不透明的玻璃窗口,问:“空,你在里面?”

    门内的人没有立即回答,只有花洒掉在地上的水流声,国崩以为空没有听见,便又敲敲门,再问了一声,还是没有回应。正当他以为他晕倒在浴室里,打算撞门而入之时,空终于说话了:“我在!……抱歉,水声太大了,我没有听见。”他说话的力气颇为有气无力,声音也有些沙哑,但在水流与花洒的掩饰下,国崩只当做是听错了。

    知道空没事,国崩这才放心下来,只是略微气恼他为什么不说一声就回家,害得他白担心,他问他为什么一声不吭就回家,男孩一时间答不上来,支支吾吾了半天,只一个劲儿地道歉,直到他不再谈论这事儿。

    空穿着浴袍出来时,国崩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胸,面色不太良善地盯着他。他心虚地低下头,噎了下喉咙。他拢紧浴袍,害怕自己刷得通红的皮肤被发现,害怕国崩会发现自己身上还未彻底洗干净的木槿的信息素,于是便隔开一段距离,拘谨地坐到他身边。

    “怎么突然这么生分?像第一次跟我开房一样。”国崩靠了过来,空便下意识挪远,再靠近,就再挪,直到男孩被逼到紧挨着沙发扶手。他看着他一副满怀心事的怯懦样儿,像被坏人逼迫出卖贞洁的可怜的良家妇女,空突如其来的诡异态度使他疑惑地抬了抬眉毛,忽然想逗逗他,也当做是试探,他附在他耳边,故意压低了声音,口吻凶恶地说,“这么害怕,是做了不能告诉我的错事?”

    只是一句简单的询问,便如同凛冽而迅疾飞来的矢,险些捅破空薄如纸张的镇定,他惊得浑身发僵,眼神乱晃,下意识抓皱了浴袍,害怕和出轨的愧疚使他冒出阵阵冷汗。空不敢相信国崩如果发现他出轨了——还是和他的母亲,会如何大发雷霆。倘若只是揍他一顿,骂他不知廉耻,然后分手,空也还算可以接受。但若是因为他,多年的母子感情因此破裂、断绝,以国崩的性格来看,他甚至会恨他们,他肯定会一辈子活在愧疚中。除此之外,空也在隐隐害怕担忧一件事,他低垂的目光望向自己的腹部,这里的生殖腔才刚被影射满不久,如果他后来怀孕了,怀了她的孩子,那他就彻底不知该如何面对了,是像国崩的生母那样,生下来,然后再扔给影照顾,还是独自抚养,或者打掉?

    冷静,冷静,越是面对这样的状况,就越不能自乱阵脚,慌乱只会使事情败露的更快。空在心里如此试图说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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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即使他咬紧牙关试图冷静下来,他僵硬的身体、忧心忡忡的神情、变得苍白的脸,以及越来越久的沉默,就像作业本后面一排排列出的答案,将自己的不对劲暴露在国崩愈发阴沉的眼里,将自己鬼胎模糊的样貌暴露在他强烈的疑心面前。

    这下国崩确信,空真的有事在隐瞒自己了——还是不得了的大事。

    其实仔细一想,疑点实在是太多太明显了,更何况国崩本身疑心就较强。最可疑的一点是,平日里一直很乖的空却突然一声不吭回了家,甚至洗了澡,据他所知,他不是洁癖那么重的人,不会一天洗两次澡。再接着就是影奇怪的态度和道歉,以及莫名其妙的空气清新剂,至少,在国崩的印象中,她并不喜欢这种充满化学成分的清新剂。如果串联起来思索,影的道歉,或许是为别的什么事……

    “把浴袍脱了,空。”似乎意识到什么,国崩的脸色瞬间乌云密布,目光阴沉而恼怒,他不给空反应的机会,用力抓住他的衣领拽开,男孩rou眼可见地变得慌乱,惊讶地张着嘴,下意识抓住国崩的手腕,想制止扒自己的衣服,但omega的力气天生便不比alpha大,他的挣扎完全是徒劳,国崩几乎不费什么劲儿,便将浴袍扯开,刷得一下,将空的胸乳完全敞开在自己面前。

    只见那因紧张和害怕不停起伏胸膛上软绵绵的胸乳上,一道牙印圈着中间嫩红色的乳粒,看起来还较为新鲜,一看就知道不是昨晚留下的。

    “这是我留下的,还是你自己咬的?”国崩的语气低沉的可怕,他不由分说便揪住那枚被咬过的小小乳粒,将软糯的胸乳像拉面皮那样,充满恶意地用力向外拉扯着,空痛得发出痛苦的呻吟,胸膛跟着拉扯向前挺去,试图缓解疼痛。接着,国崩扣住他的双手分别按在沙发上,男孩的腰压着扶手,腰部呈现出弯曲的拱桥状,他被扶手挤弄的有些呼吸不畅。国崩蛮横地欺身压上,鼻子贴在他的脖子和腺体附近,空撇开脑袋,不敢去看他。他感受到他皮肤上轻微的恐惧的颤栗,愈发笃定自己的猜想,愤怒着,深深嗅着他的皮肤。

    “木槿。”耳边那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饱含十足的愤怒与憎恨的声音,仿佛恨不得将空嚼碎了吞掉。

    空惊恐而慌张地瑟缩肩膀,一句话也不敢说。新鲜的齿痕、信息素,如此堆叠的确凿证据下,他从何去辩解?就算撒谎,国崩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看不穿蹩脚的谎言。

    “你跟她睡了?你跟我妈睡了?!”国崩咄咄逼人,气到顶点的音调徒地增高,他凶狠地用虎口掐住空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直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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