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曹左all向》_【C丕】竟把鱼目当真珠(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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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丕】竟把鱼目当真珠(下) (第1/2页)

    二·自作情

    自从那夜曹丕上了曹cao的床,他往曹cao府上跑得勤快了许多。

    一半为公事,一半为私事。

    私事也是情事。除了这个,好像没什么可以说和做的。秉烛长谈,谈天下和己身,谈轶闻和奇事,谈诗谈文谈趣;亦或是喝茶饮酒随意家常,都是没有。真要做起来,不知如何开口,也怕逾矩。

    曹cao不拒绝,大概觉得已经做过了,无所谓再做与不做。总而言之是没有放在心上,因此可以不介怀地与骨血共赴云雨。

    前后一个多月,赴了近十次。曹cao大多从后面cao他,然后把他翻过来,偶尔会抱着他做,他头搁在父亲肩膀,搂在背后的手感知到骨骼。两具身体肌肤相贴,在某一瞬间心脏可能同频共振过。

    承过汹涌暴骤海颠舟,也有春风拂兰露华浓的时候。

    那是他们第五次。那天曹cao心情很好,连带他也沾了光。头一回做了细致的前戏。前几次只是难以招架凶猛的快感,今番才晓得什么叫轻撩春雨磨人骨。那双手抚逗过哪里,哪里就激起连绵的情波。无处不酥麻,骨头软一半。情欲熏透脸。捂着嘴仰起头,热浪缠绵。脖颈的软rou,胸前的乳首,被把玩和采撷。

    曹cao一寸一寸地揉过他肋骨,像是要探清他心弦有几根不正。

    尽数不正。

    锁沟小腹铃口,后颈腰窝腿根。

    一撩一紧绷,一掐一轻颤。

    身体被彻底磨开,手指挤进去与湿漉的xuerou摩擦,发出细微的咕啾水声。

    曹cao说,你倒是敏感。

    他听了好赧然,却想不是。他的身体与旁的男儿并无不同,淬过黄沙与刀剑,旧疤粗粝。只是因为玩弄他的人是父亲罢了。况且手法实在高妙。

    曹cao游刃有余,他一塌糊涂。脸满泪痕双目失神浑身痉挛的鄙态都被父亲瞧了个彻底。曹cao很嫌弃地啧,抹去他快感过剩的眼泪,随意拿锦帕擦擦他身上的驳渍,说“看看你,成什么样子。”

    十分纡尊降贵,好像把儿子搞得直流水的人不是本人。

    至于后面,自然是他自己软着腿到到浴池里,把屁股里的东西辛苦地抠出来。之前第一次不知道,结果发了一夜的烧。想到了于是在热水里抠,凝固的jingye溶化缓缓流出来,他耳赤面红,而与他一府之隔的曹cao那灯火通明。可能在处理政务,也可能在与哪位美人春风一度。

    曹cao风流,估计本人都不知道到底和多少位美人有过肌肤之亲。

    看起来好凉薄,但其实是有温情的。在性事过后,余韵未散的时候。大概是一时兴起,也可能是习惯性,曹cao会轻抚他的身体。这时,曹cao身上堆砌的凛冽威严散尽了,烛光暖起冷峻的轮廓,眉梢带些情事过后的慵懒,垂着眸,往日的冷淡不见。曹cao的手摩挲他腰侧,细细地,慢慢地,又那么轻,好像他是什么珍贵的玉器。让他产生被珍爱的错觉。

    谁也不说话,时间静静地流淌,窗外月色想来很明亮。但片刻的温存总会让他疑心这是一场醒前的梦。太短暂,太少有。因此喜爱曹cao有时的粗暴。掐着他的腰狠cao,痛感沿着血rou的脉络袭上紫府,欲海沉浮中便陡然窥得几分真实。他们的距离确如此之近,眼下正赤裸相对,彼此喘息交织,身体的温度互相传递,无形的隔阂消融殆尽。似乎那些严责和冷待都不曾到来。

    他们的距离如此之近,深深契合在一起,最亲密不过。

    当他回房之后,会对着镜子敞开衣裳。端详镜子里身上留下的红色指痕,手抚过曹cao用力触碰过的地方,内心便会被一种饱胀所充盈。

    这是下贱的,堕落的,病态的,不伦的,无药可救的。

    但既然没有第三人知道。难不成天和地还会说话吗?

    第二天穿上华服,摇身又成了衣冠楚楚,沉稳内敛的二公子。谁也不会知晓他衣下是怎样一身暧昧痕迹,皮下又是怎样一副爱上亲身父亲的堕骨。

    自然,他原先也曾对这不伦之恋产生过惶恐。他从曹cao那得到的东西不少,唯爱最稀薄。倘若曹cao能把给兄长和弟弟的爱均给他一点,他不会渴求至此。倘若曹cao那一夜没有给他一个轻吻,他也不会心生妄念。

    不曾得到而产生的顽疾如影随形,一旦获得些许微薄的赠与便苦苦握住,好像是久处在情崖底下的人,于空荡间看见蛛丝垂下,便要凭此向上爬,既要挣脱阴影,也想被阳光温暖照拂。

    本来,他也不差呀。

    曹丕如此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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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廿四的时候,曹丕写了一首诗。月前梁县连日大雪,饥寒遍地,他开仓放粮。大意是感叹百姓贫苦,祈愿天下泰安。诗作递到曹cao案上,得了一句表扬。底下人把这一句轻飘飘的称赞传过来,他知道了很高兴,当即就乘着马车到曹cao府上。

    请过安,曹cao问来干什么。

    他说,“孩儿对政事愚钝,特来求教。”

    他手中自然有有关政事的书简,他也的确是有些不明白的地方,只是趁此机会,顺道见一见难得表扬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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